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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是希望常相逢跟明奕都能認清楚現實,他們永遠都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至於海寧縣主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令狐儼冷冷一笑,自己府上祖母百氏經營數十年,別說是縣主,就算是公主也休想打探出訊息去,看來今天他們到明家見禮的事情,只會是從明家走漏了訊息出去,有人又想借海寧縣主的手對付常相逢了。
“你說公子叫我交賬本跟鑰匙?這不可能?”葛巾還在裝病中,為的就是希望令狐儼從側面知道自己現在在芳時院並沒有得到常相逢的倚重,甚至因為怕令狐儼為難,受了排擠也隱忍不發,委曲求全,萬不想到得到的卻是這麼個訊息。
玉板看著葛巾頭上的紅布條子,心裡暗笑,“公子知道姐姐病了,吩咐叫外院兒給姐姐請大夫呢,不過也交待了說是要你將咱們院子的賬冊跟鑰匙都交給奶奶,姐姐你起不來床,不如拿給我叫我幫你送過去吧,省得奶奶派身邊的奶奶來要,大家都不好看。”
葛巾就是憑著掌著這些,才坐穩了令狐儼身邊第一人的位置,現在沒了這些,看她還憑什麼在大家威風?
“不必了,我去給夫人送吧,裡頭有些賬記的亂了些,我得當面跟奶奶解釋呢,你來回學著也說不清楚,”葛巾現在真的是頭開始疼了,緩緩的倒在床上,“我看奶奶也不會急於一時的,能我好些了就給奶奶拿過去。”
“葛巾姐姐怎麼樣了?”笑書挑簾進來,走到葛巾床前關切的問道,“奶奶問我是不是冒了風?叫廚上先給你做碗酸辣湯發發汗?”說著又看向玉板,“玉板姐姐,大夫怎麼還不來吧?”
“不要是些小病兒,哪敢勞動笑書妹妹親自跑一直沒我躺一躺就沒事兒,這大清早兒的,大夫也得吃飯不是,玉板已經去跟王媽媽說了,半晌兒應該就會來了,”葛巾強撐著坐起身,客客氣氣道。
見葛巾還能跟自己說話,笑書也就放心了,“那最好啦,奶奶說姐姐病了就好好歇歇,前陣子估計姐姐也受累了,”見葛巾點頭致謝,又道,“還有一件事兒,奶奶說想在屋裡擺一張涼榻,公子爺說庫裡有,叫奶奶挑一張去,奶奶叫我過來跟姐姐拿鑰匙。”
笑書的話音兒沒落,葛巾一口老血差點兒噴了出來,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就這麼惦記著公子爺的私房?要在屋裡擺涼榻,好好的臥房那麼大的床擺榻做什麼?外間沒有麼?這是變著法兒逼自己交鑰匙啊,“我知道了,一會兒我給奶奶送過去,庫裡的東西太多,我陪著奶奶過去選吧。”
“她不給?病著還要陪我去選?”常相逢訝異的看著笑書,搞不明白葛巾是要做什麼?自己不過是想要在屋裡添張小床好跟令狐儼分床睡罷了,這裡居然跳出了只攔路虎。
吳媽媽的臉登時就黑了,“這個死丫頭,這是不肯放權啊,”她冷冷一笑,“奶奶,您看-”
被吳媽媽這麼一提醒,常相逢也回過味兒來了,她不是令狐儼真正的妻子,沒有一定要掌了芳時院大權的意思,可是葛巾不知道啊,人家估計是變相跟自己叫板呢,常相逢無奈的撓撓頭,又不能跟葛巾說實話,可是就這麼拿著正房奶奶的款兒收拾她,常相逢又有些做不出來。
見常相逢遲遲不說話,吳媽媽有些急了,就算是常相逢出身不好,見識少,可她現在是令狐家的大奶奶,怎麼能叫一個丫鬟隨手拿捏住呢?她衝笑書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才低聲道,“奶奶還沒跟爺圓房?”
因為洞房夜兩人沒圓房,吳媽媽對兩人的房事就格外留心了,每天早上起來兩人的床鋪都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哪裡像新婚夫妻睡過的?吳媽媽認為這也是常相逢面對葛巾的挑釁無力反擊的癥結所在,做為常相逢的心腹媽媽,曾經的教養嬤嬤,吳媽媽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這位主子談談了。
啊?常相逢還在糾結要怎麼跟葛巾不傷和氣的各自為政呢,沒想到吳媽媽一顆炸彈就丟了過來,“媽媽怎麼問這個了?多不好意思,呵呵。”
如果這是自己□□的小丫鬟,吳媽媽指定都擰上去了,有這麼不長心的麼?“奶奶你是要做什麼?!難道?”令狐儼有毛病?吳媽媽瞬間被自己的想法給驚著了,再想到令狐儼已經二十二了,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奶奶,您-”
看著面色蒼白同情的看著自己的吳媽媽,常相逢有些摸不著頭腦,“媽媽怎麼了?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我跟相公那個事兒你不必操心,我們自己有數的-”
怨不得公子願意娶一個成天在外頭拋頭露面的姑娘了,吳媽媽看著一臉不在乎的常相逢,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隻有這種沒娘疼的閨女,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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