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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跟你說也白說。】
【一會兒你順便幫我取個東西唄,去都去了。】
紀璇心道這丫頭又剁手,敲字問:【什麼東西?】
白蘇:【k&g珠寶櫻花系列的新品,專櫃就在五樓電梯口,我一會兒給他們打個電話,你去了報我名字。】
紀璇:【ok。】
菜陸陸續續端上來,口味偏淡,算是無功無過的正常水平。這家餐廳也就勝在裝修,相信很難有回頭客。
安尋在社交平臺寫探店心得,讓他們每個人都去點讚和評論。
紀璇隨便發了幾句真實感受:環境不錯,勉強入口,可以打卡,建議降低期待值。
告別同事後,她去五樓的k&g專櫃替白蘇拿飾品。
紀璇從小心思撲在學習上,沒有精彩的童年生活,在學校也沒交到什麼朋友。
白蘇是她工作後認識的。
她一開始做家裝,白蘇請公司設計房子,那是紀璇獨立負責的第一個專案。
後來白蘇一直住著她設計的房子,兩人也成了閨蜜。
首飾店亮得晃眼,紀璇剛一進去,還沒適應店裡璀璨的燈光,就有店員熱情迎上來。說明來意後,帶她去櫃檯拿東西。
「護理手冊和發票我都放在這個袋子裡了,您拿好,這裡簽個字就成。」
紀璇在取貨表上籤完自己的名字,剛一轉身,看見一男一女從門口走進來。
男人還穿著下午那身灰色西裝,只是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釦子,看上去比那會兒閒適懶散許多,和身旁穿著白色羊絨大衣的的高挑美女說不出的登對。
兩人樣子也很熟稔,明顯關係匪淺。
四目相對時,秦肆眼底浮現出錯愕,但很快歸於平靜。既沒有和身邊女孩拉開距離,也沒有刻意親密,只是淺淡勾唇,波瀾不驚地望著紀璇點了下頭,像是老同學之間禮貌的招呼。
隨後那女人扯了扯他的袖子,他便往那邊看了。
「這款不錯吧?」女人聲似柔水,帶著陽春旭日般的溫暖,也不失活潑朝氣。
秦肆「嗯」了聲:「還行,不過鑽是不是太小了?」
「要那麼大幹嘛?我是結婚,又不是戴著展覽,而且鑽戒最不保值了,買貴不划算。」
原來是買鑽戒。
原來他都要結婚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待在那就像一根刺,拎著袋子步履匆忙地從側門離開。
秦肆拿著宋棠音遞給他的鑽戒端詳著,聽見玻璃門的響聲,下意識回頭,卻只捕捉到女孩大衣的衣角,頃刻間消失不見。
「看什麼呢?我讓你選。」宋棠音推了他一下,抬起手裡的心形鑽戒,「這個還是那個?」
秦肆堅持自己手裡的五克拉:「這個。」
宋棠音皺眉:「這個太大了。」
「你讓我選,我選了你又不同意,叫你老公來啊。」秦肆不滿地抱怨道,「他幹什麼吃的?」
宋棠音:「他忙……」
秦肆恨鐵不成鋼地望著自家姐姐,眼中浮現薄薄的戾氣,把她手裡的小鑽戒奪過來扔回盒子裡,大的那顆遞給店員:「就這個了。」
「不行……」
宋棠音還要堅持,被他一個兇巴巴的眼神壓回去。
「求婚省了,鑽戒要你自己買,還替他省錢?」秦肆冷哼一聲,「想得美。」
作者有話說:
注1:歌詞出自吳雨霏《明知做戲》。
第4章
王女士想讓紀璇元宵節回趟家,原因沒明說,可她動動腳趾都能猜到,不是相親就是交朋友。
現在催婚的家長也會使緩兵之計,知道她不想相親,就美其名曰交個朋友。
她沒空「交朋友」,那種朋友交來也沒用。更何況元宵節是週一,正兒八經的工作日,還是一週中頂頂重要的一天,連溜號摸魚都得多長個心眼。
紀璇自己手上就堆著兩個專案,還要跟唐婕的專案積累經驗,每天不是在公司畫圖開會,就是盯工地,量房,根本沒時間應付男人。
到元宵節那天,光海的市場調研已經基本完成。上午從會議室出來時,唐婕把一組的同事都聚在一起。
「我要去巴黎培訓兩個月,光海的專案你們誰負責?」
光海原本是唐婕的專案,也是大家鮮少涉足的領域,挑戰性大,關注度高,但如果做成了,回報也不可估量。
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