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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下面很快就有人評論。
「有一說一,樓主妻主聽到樓主自殺的訊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說明還是有夫妻情分的。」
「小那個臭吊子他怎麼敢的啊,連醫院都要跟過來,把樓主的絕望自殺,說成是賣慘博同情,白蓮花裝夠了,現在換了耿直人設是吧?無語子!」
「明明人家夫妻有複合的機會,都被這小攪合了,還敢在醫院打樓主,潑夫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樓主妻主是怎麼看上這種人的?」
「救命啊,怎麼會有這種人!」
「你們有沒有發現,樓主發的圖應該是在路的千達廣場,繁華商圈,附近有有十幾棟寫字樓,那個賤兒應該就在這幾棟寫字樓裡。」
「樓上說得對啊,範圍又縮小了,求求網路大神,趕快查出那個賤兒的身份吧,救救可憐的樓主,幫他換回家庭。」
莊念擦了擦汗,冷汗直冒,準備通知安保部門,這段時間加強安保,嚴防陌生人混進大樓,尤其嚴防那些帶著不明液體的陌生人。
一個月後的下午,正好是休息日,暖融融的夕陽光線照進了別墅的落地窗前,巨大的落日溶溶彷彿要滾滾的海水燙花化了。
繁夏仰著頭,悠閒的看著窗外艷麗宏大的奇景,一手撫著容修柔軟的短髮,另一隻手指尖捻著容修的細邊金絲框眼鏡,冷光在夕陽暖色調中也渡了繾綣的流麗光澤。
一隻眉搖著尾巴走了過來,圓滾滾的腦袋不解的偏了一下,不明白為什麼容修跟它一樣四腳著地。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將曖昧的氣氛撕拉扯斷。
一隻眉被嚇了一跳,晃晃的跑道後院玩去了。
繁夏拿起電話,看見來電顯示,笑了一下:「餵?」
話筒裡傳來的是謝岑哭聲:「繁夏嗎?我求求你了,我求你看在我們瀾生曾經伺候過你的份上,你最後幫我們一次吧,瀾生他媽不能坐牢啊!」
「爸,不能給夏夏打電話!把手機還給我!還給我!夏夏,不是我打的,真的不是我打的,你相信我!把手機還給我!」溫瀾生嘶喊在手機話筒裡時有時無。
「你別管!」謝岑高聲叫道:「繁夏就當叔叔求你了,瀾生他媽已經快60歲了,一把年紀坐牢,還能活著出來嗎?」
「瀾生他媽挪用了公款,本來沒人發現的,不知道被哪個殺千刀的匿名舉報給了廠長,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廠長下了最後通牒,讓溫明月法律規定的期限內返還,不然就直接報警。」
「我求求你了,救救她吧,她不能坐牢啊,她做了牢我跟菁菁以後可怎麼活啊!」
謝岑一通哭喊,繁夏冷冷的聽著,等到謝岑哭喊完了,嗓子也啞了,她才淡淡的說道:「哭完了嗎?讓溫瀾生接電話。」
溫瀾生被溫菁死死摁在地上,臉貼著冰冷的地面,看著謝岑拿著手機貼在自己耳邊,心臟被痛苦的絞著,哭著說道:「夏夏,不是我給你打電話的,是他們搶了我的手機,戒指、戒指我藏得很好,我沒有給他們,夏夏你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繁夏笑了笑,五指插入身下人柔軟的發間,容修抬起頭來,緋紅如同雲霞般的臉貼著冰涼的螢幕,淚痣如同瀲灩搖曳的花,口舌彷彿還帶著濕潤的熱氣,他眨了眨帶著水汽的細長媚眼:「溫瀾生,你沒機會了。」
第67章 坐牢
容修永遠是刺激溫瀾生最猛的一劑毒藥,他能頃刻間就令溫瀾生發狂,電話裡傳出溫瀾生失聲痛哭的哭喊:「夏夏!繁夏!你把電話給繁夏,不是我做的,你們放開我!為什麼你們所有人都要毀了我?為什麼!」
可他絕望的嘶喊,在容修眼裡就是最廉價的叫聲,如同宰豬一般發出的悽厲掙扎的叫聲,刺耳且無用,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讓容修前幾日的醋勁兒得到緩解。
沒有什麼比看到愛人的前任落魄不堪又歇斯底里更能滿足現任虛榮自尊的事了,容修薄唇泛起一抹上揚的弧度,什麼都沒說,只是將頭埋得更深,更加用力,空氣裡傳出滋滋黏稠的水聲。
聲音很小很微弱,卻像是撲在溫瀾生怒氣上的一盆冰水。
溫瀾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聽著電話裡纏綿的聲音,心被反覆煎烤,流出悔恨的淚來。
今天一大早,溫明月帶著謝岑溫菁跑到了他家來,咚咚就是一陣砸門,鬧得周圍鄰居怨聲載道,隔壁鄰居還說要打電話給繁夏。
他不敢讓繁夏知道這件事,怕她有誤會他還跟家裡有聯絡,天真的以為只要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