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3/9 頁)
還是她與燕翎沒有感情,經不起風吹雨打。
燕翎若真要休她,那麼今日之事只是導火索。
淳安公主聽了這話,反而越發愧疚,握著她雙手,沒底氣地問,“你覺得燕翎會怎麼對你?”
寧晏眼底閃過一絲黯然,笑了笑,“左不過被休罷了”
“那可不成!”淳安公主細眉豎起,“只能和離,不許休妻。你這段時日照顧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倘若得了休書,你今後如何再嫁得出去?”
寧晏眼睫顫了顫,胸口湧上一團酸澀,她有資格跟燕翎談條件嗎?
燕翎的面子被她丟得乾乾淨淨的。
別說是休妻,他就算掐死她也是易如反掌。
淳安公主斬釘截鐵道,“放心,他敢寫休書,我定跟他不死不休。”
眼見四處遊廊人影穿梭,可見是篝火宴的人回來了,寧晏便催促她道,“殿下,時辰不早,您快些回去休息吧。”
淳安公主擔憂看著她,“你跟我回去,剛剛燕翎那張臭臉,我看著都嚇人,父皇勸了他幾句,他一聲不吭的,我擔心待會你回去,他能掐死你,你還是跟我走,否則我不放心。”
寧晏想了想便應了下來,“好。”
左右現在回去也尷尬,只有一張床,能怎麼睡,這種情況下,他是不可能再與她一起的,與其被他轟走,還不如自個兒走來得體面。
此外,她也想再拖兩日,拖到回京再處置此事,這裡是行宮,能給自己留點面子是一點面子。燕翎總不會去廣陽殿趕她。
寧晏跟著淳安公主回到了廣陽殿,如霜抱著她的衣物去了溫泉宮,後來聽說出了事,又被淳安公主的人帶回了廣陽殿,此刻就在殿內候著,瞧見寧晏面色蒼白進來,慌得落淚。
覆水難收,說再多也無意義。
二人喝了酒,受了一番驚嚇,此刻已是強弩之末,洗一洗便睡了。
燕翎這廂將太子送走,轉身去殿內尋寧晏,哪還瞧見人影,以為她回去了,於是一路快步追回天羽殿,待他風塵僕僕邁入東配殿,只見榮嬤嬤正與如月說著什麼,見他進來,連忙住了嘴。
燕翎冷眼掃了一圈,不見寧晏蹤影,臉色陰沉,
“你主子呢。”
榮嬤嬤也是剛剛從如月嘴裡聽說此事,一下駭得心神俱震,燕翎鮮少去後院,榮嬤嬤摸不準他的脾氣,滿腔的話不敢辯解,唯恐惹惱了他,聽他這聲暗含怒火的問,榮嬤嬤徑直跪了下來,
“世子爺恕罪,夫人被淳安公主請去了廣陽殿”
燕翎心口閃過一絲躁意,唇角繃得直直的,越過二人邁進了內室。
徑直去了淨房,熱水已備好,他褪衫沐浴,腦海全部是寧晏剛剛拒他千里的模樣,胸膛如聚著一團火,堵在嗓眼,不上不下。
榮嬤嬤聽到浴室的響動,不敢進去,曉得寧晏今夜大致不會回來
,悄悄收拾了些日常用物,囑咐如月送去廣陽殿,自個兒又去外頭著人將雲卓喚進來伺候燕翎。()
她倒是不敢走,至少在此處給寧晏打打掩護,或者給燕翎噹噹出氣筒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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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樁婚事得來不易,無論如何不能散了,眼下主子在氣頭上,且避一避,待怒火過了,再讓寧晏回來道個歉,興許有挽留的餘地。
燕翎這次洗得比往常慢,半個時辰方才出來,本以為寧晏該回來了,可惜屋子裡依然空蕩蕩的,心中躁意欲盛,他尋著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瞧著熱氣騰騰,沒急著喝,捏著茶盞來到床沿,擱在一旁的高几上,一個人枯坐在床沿,冷冷看著前方。
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就是噎著一口氣。
但凡她解釋幾句,或說兩句好聽的,他心裡也好受一些。
偏偏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閉上眼,腦海浮現白日瞧見那五陵少年,個個身著瀾衫,衣帶當風,或執扇或吹笛,花裡胡哨,華而不實。
她怎麼會喜歡那樣的人?
“來人”他寒聲道,
進來的是雲卓,
“主子,您有何吩咐?”雲卓侯在珠簾外,也不敢進去。
燕翎聽得他的聲音,沒由來的有些惱怒,只悶悶不樂問,“她多大了?”
雲卓不明所以。
榮嬤嬤就在門口不遠處,聽得這話反應過來是在問寧晏,立刻跪進來回,“大婚前的一個月剛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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