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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火裡搶下來的,才珍貴嘛。
算我與先生的姻緣
詩集中翻開的某頁。
致許家小少爺:
君於我目之所見,恰似霜中一點紅,粉舟遊夢溪之間。
君靜坐樹下,待花碎,化作獨屬於君之雨。
我思,此世無人如我,愛君如此不肖之人。
許汐白暗自慶幸,從兩個桶中翻找出那摞尚未被燒燬的東西,其中赫然有一個醒目的牛皮手記本,上面還貼著邵管家的紙條:務必銷燬!
邵伯顯然在是否燒掉這些東西的問題上糾結許久,最終還是選擇將它們整齊地擺放起來。
他既曾是作家,對於剖解詩也略懂一些,閱讀的同時也將文字翻譯成能夠讀懂的意思:
我眼中的你,像白霜中的一抹嫣紅,粉船遨遊在夢溪裡。
你安靜坐在樹下,等到花瓣碎落,成你一人的雨。
我想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想我這樣,愛你這樣不堪的人了。
“粉船是什麼?”許汐白心煩意亂,輕撫嘴唇嘆息道,“先生這些文字是給我的,可他又是何時見過我呢?”
這些文字的落筆日期各不相同,最早的一段甚至可以追溯到幾年前,那時許汐白還在學堂上課。
可他此前對肖鈺這個人毫無印象。
男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慎重表達對自己的追求之意,被拒絕後消失了一段時間,而那段時間內詩集內容並沒有更新。
肖鈺的字跡一如既往洋洋灑灑,不僅語言和角度細膩,還具有個人辨識度——他總愛將一撇一捺拖長,但尾巴又能剛好打在同一條水平線上,行雲流水,落筆如煙。
詩集厚厚一本,除了字句,還有細毛筆勾勒出來的人像,那筆觸精緻,人像生動,可以清楚地看出畫像中的那人便是十五六歲時的許汐白。
也就是說,在原身陷於許家奴僕惡意中傷、與幾個姊妹的關係僵化又無好友時,肖鈺就悄然觀察到他的生活。
許汐白想不到,肖鈺如何會有如此精湛的畫技。
在原本的設定裡,肖鈺是選拔去的軍校,上過學堂,文筆倒是有機會積累。
但繪畫……尤其是這種神似插畫的風格,就算是在洋人管理的部隊裡也無人可教啊?
二姐看他讀得出神,趕緊提醒下時間:“汐白我可得走了啊,醫院裡新增不少傷員,不知是出了何狀況……”
“好,二姐路上小心。”
他迴轉思緒,可不能陷在私人情感裡無法自拔。
局勢緊迫,錢統領那邊屢遭跟蹤,想必前往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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