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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不屬於你的春天。
似乎都是一念之間。
送走靈蠱的那日,他留了自己猜測,交代了姬府心腹,也表明自己暫時被困,不必擔憂。
但唯獨沒說與誰一起,沒說自己大致身在何處。
更沒說,讓他們來尋自己。
似乎心底隱隱也怕著什麼。
怕自己真的再也抓不住這青衣,怕心中不甘承認的遺憾成真。
池州渡主動提起過去時,他內心湧出欣喜,下意識認真聽著。
最終發現並非他想聽的那段過往,反倒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即便如此,他更不想承認,對方重複了許多遍的故事索然無味,但他卻已經會背。
他其實希望池州渡可以說些什麼,他知曉對方絕非惡類,只要池州渡說,他就會信。
那樣,他就有理由能護著他。
能光明正大的與他站在一側。
對於池州渡的過去他一無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封說的頭頭是道的守宮密函。
他沒信,他只是期待著池州渡會主動開口,哪怕只是簡單的一句。
“不是那樣。”
他身後是深淵,一旦落空,萬劫不復。
連帶著墜下去的,不止他一人,是因他一念之差而死的所有人。
有情之人,此生便逃不開一個“悲”字。
也許像池州渡那樣,反而為好。
良知可以是救人於萬劫不復的明燈,亦可是將人推入深淵的鬼手。
而這二者,時常彼此糾纏著、折磨著心神。
以至於最終清醒的被拉入苦海。
並非所有苦痛都能吶喊出聲,反倒只能忍耐著,再忍耐著。
這曾是他最為擅長的事。
風拂過水波,印照著的兩道身影,一會兒近,一會兒遠。
“池州渡”
有人嘟囔著。
怯懦的靈魂,只敢在夢中坦白心聲。
再度出逃
陰冷的山洞中,池州渡靜靜凝望著玄九。
自玄九現世後他便沒有再煉其他活傀,直到三百年後醒來。
如今的北祈池家是毒蠍翁偷偷留下的一脈,能如此繁榮,是因為借了他的運。
那時他方才從木棺中醒來,並不清楚現世江湖的模樣,若打草驚蛇,便又有麻煩找上門來。
於是他將池家人統統煉成了活傀,接過掌權人的位置,並與苗疆少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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