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議程(第2/3 頁)
秦中丞就不要捕風捉影,在莫須有的事情上贅言了!”
皇帝發話,秦檜雖然氣憤至極,趕緊喏了一聲,悻悻退下。
張叔夜暗自發笑。王松七步成詩,這秦檜非要和他去槓,豈不是自取其辱,貽笑大方!
朝堂之上的眾臣都看得清楚,王松數次大破金人,在大宋官家心中,如今已經是泰山壓頂,根深蒂固,不可動搖。
無論是誰,也不願意此時去觸皇帝的黴頭。
耿南仲輕聲咳嗽了一聲,唐恪心知肚明,他上前一步,朗聲奏道:
“陛下,金人以河北、河東各郡縣職員多缺,應開貢舉士以安新民。乃令南北各以所習課業取宋遼文士,分南北榜,號稱“南北選”。若是如此下去,民不知有國,士不知有朝廷,還望陛下如宗相公所言,派遣要員,前往北地,撫民募兵,宣撫教化,伺機恢復。”
趙桓點點頭,溫言道:“少宰可有推薦人選?”
唐恪肅拜道:“臣推薦同知院王松。他本就是兩河、陝西宣撫使,由他出任,乃是最佳人選。”
趙桓“哦”了一聲,再沒有言語。
殿中大臣心裡清楚,秦檜與唐恪一明一暗,擺明了要把王松從朝堂上踢出去。兩河宣撫使,無兵無將,有宣撫之權,卻無調兵之符,去了就是代罪羔羊。
御史臺計程車大夫們本來是彈劾諸臣,如今卻和門省下計程車大夫們沆瀣一氣,共同對付王松這樣一個武臣,大宋士大夫的尊嚴,已經是蕩然無存。
張叔夜咳嗽了一聲,站出來道:“陛下,東京城國家之都,也要人守。莫不如讓王相公守東京城,保社稷安全,慰萬民之望,也是一樁益事。”
趙桓點點頭。他如今還真的離不開王松,募兵、練兵,即便是和眾大臣唇槍舌劍,那一樣都缺不了他。
就像剛才那樣,秦檜貴為狀元,也讓王松懟的啞口無言。
不過,兩河、陝西的爛攤子,總得有人去收拾。
趙桓猶豫不決,陽光飄向了耿南仲。
“耿相,你意下如何?”
王松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時候,趙桓問耿南仲的意思,讓他莫名地一顆心沉了下去。
果然,耿南仲肅拜上前,開始了他的表演。
“陛下,以老臣之見,可以留下王相公麾下的幾個將領守東京城及京畿道。另任王相公宣撫兩河、陝西,募兵練兵,以抗金人。滿朝文武大臣,除了王相公,又有誰可以對抗金人,光復舊土。請陛下允之!”
王松心裡嘆息。耿南仲此舉,不但把自己踢出了朝廷中樞,而且還削弱了自己身邊的武將勢力,真可謂是一箭雙鵰,看起來為國為民,公心使然,實則是暗藏殺機,掣肘王松,置他於險地。
趙桓點了點頭,沉聲道:“破虜,北上抗金,你自己有何見解? 你若是不願前往,朕絕不勉強!”
果…果然,趙桓還是對自己的東宮帝師信任有加,王松被踢出朝廷,已經是板上釘釘。
王松暗暗搖頭。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再不離京北上,恐怕就是太不識趣了。
縱然趙桓真心實意,朝堂上的這些煌煌士大夫們,又有幾人願意他留下?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外面才是做事的地方。
“陛下,兩河人口千萬,國之根本,兩河民眾忠勇好義,如今兩河抗金如火如荼,正需要有肱骨大臣主持大局。兩河穩,中原才能無憂,東京城才能無憂。”
王松上前一步,肅拜道:“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臣破虜,願意北上抗金,宣撫兩河,驅除番賊,以報君王!”
趙桓頻頻點頭,笑容滿面,朗聲道:“破虜,國之幹臣,滿朝文武,無一能及。有卿家去兩河,朕這顆心,終於能放下了!”
宗澤暗暗搖頭,偌大一個朝廷,竟然容不下一個戰功赫赫的武夫,實在是聳人聽聞。若是金人聽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朝中的一群文臣,聽到君王稱讚王松,心裡各是咬牙切齒,恨意難平。
秦檜怒火中燒,臉色鐵青,走出來肅拜道:“陛下,東京城及京畿之地,官軍孱弱不堪,禁軍所剩無幾。如今這京畿駐兵,萬萬不可減弱,只能增強。陛下明鑑!”
趙桓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確實如此,王卿家,下去後,你要繼續編練新軍,不可懈怠。”
無恥之尤的匹夫!誤國誤民,難怪會成為千古第一奸相!
王松怒火中燒,這秦檜如此處心積慮,擺明了是不讓王松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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