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第2/3 頁)
。”
眾人答應了,這才放開了他。
喝酒,聽曲,勸酒。女人們依偎在身邊,氣氛靡靡。
壞人們還使眼色給樓裡的姑娘,讓她們往段錦跟前去。
不用他們說,段錦長得眉眼俊秀,修長精實,又氣息乾淨,實是姐兒們難得遇到的少年郎。好幾個女子都想往他身上湊。
段錦只擋著。
奈何一群兵痞故意灌他酒。
此時的段錦依然還是少年,還不是後世在軍營裡練得千杯不倒的男人。
少年漸漸不勝酒力,眼前模糊了。
心裡還有三分清明,知道不好,嘟嘟囔站起來要走。
嚴笑掃了一圈,指了一個身子豐腴,眉眼間十分有風情,一看就是風月老手的女子:“你。”
他下巴朝段錦支支。
女子便笑著過去攙扶段錦:“郎君,奴家扶郎君去休息……”
她撐著段錦出去,身後響起一片戲謔笑聲:“我們這小兄弟是頭一回,你小心伺候。”
段錦好久沒做綺夢了。
今天又夢到一回。
隔著薄薄的紗,朦朦朧朧地看到麗人出浴。
身體硬得發疼,想殺人。
場景眨眼間變幻,他也在水中。
許多不可描述。
只忽然,聞到了脂粉香氣。
既不是家中用的高雅幽靡之香,也不是行軍中簡單清爽的皂香。
是陌生的俗氣的脂粉香。
段錦神臺一震,睜眼的瞬間,已經
() 出手。
女子正在解他的衣裳,才扯開衣襟,半敞了懷,俊美的年輕人忽然警醒過來,鉄鉗似的捉住了她的手腕,一擰一按,她整個人肩膀都半擰著給按到了床榻上。
半邊身子都麻痛使不上力氣。手腕要碎了似的。
“郎君!快放開!”女子連連呼痛,”快快放開!痛死奴了!”
段錦呼吸急促,胸膛起伏。
好片刻才調整了身體,放開了女子。腦子半昏,但也知道在哪:“我、我得回去……”
搓了搓臉,站起來想走。
身體一歪,腦袋砰地撞上了月洞床框。
女子本來揉著發疼的手腕抱怨,一下子就忍不住笑了,湊上來嗔道:“酒都沒醒呢,著什麼急。那位將軍指了奴家,讓奴家伺候郎君,須知,春宵一……哎喲哎喲喲!”
段錦人還不是很清醒,出手的速度卻不慢。
伸手一檔,手肘頂著她喉嚨,手掌捏住了她的肩頭,頓時疼得她齜牙咧嘴。
終於有點明白了,今天這個俊俏郎君,自己是吃不到嘴裡了。
段錦放開了她,命令道:“去給我打盆水,涼的!”
女子揉著肩膀,嘟嘟囔地去了,不一刻轉回來,端來了涼水放在圓桌上。
段錦過去,按住盆緣,一腦袋就扎進去了。
女子:“嚇!”
咕嘟嘟的氣泡從水裡一串串冒出來。
等氣泡冒盡了,段錦從水裡抬起頭來,深呼吸。
水溼了一大片,桌上溼了,衣服也溼了。
被女子解開的衣襟敞著胸膛,也都是水珠。從臉頰上順著頸子、鎖骨往下滑。
活色生香,可惜了。
段錦抹乾淨臉,人清醒了。
整好衣襟,伸手入荷包,摸了塊碎銀子丟在桌上,揚長而去。
女子拿起銀子在手裡拋了拋,抬眼看門口,俊美的年輕男人已經沒了身影。
“嘖。”
葉碎金痛快洗了回澡。
七月裡暑氣正重。軍營裡的男人們直接跳進河裡洗澡。她們三個女子卻只能躲在帳篷裡擦洗。
這下總算痛快了一回。
葉碎金道:“你們也去洗。”
兩人笑著答應,一人道:“剛才阿錦來過,又說不是急事,見主人在洗浴,就先走了。”
“哦,好。”葉碎金道,“等我頭髮擦乾,你去叫他來。”
只等婢女去找的時候,卻沒找到人。
婢女便喊住了秋生:“可看見阿錦了?主人找他呢?”
秋生道:“可有事要做?我去也行。”
婢女道:“無事,只是找阿錦。”
秋生一臉忠厚:“他去喝花酒了。”
“……”婢女捶他的腦袋,“休得胡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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