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第1/2 頁)
質上更加嚴重。
聯想到沈寂對付季清的手段,不難想象之後還有怎樣的伎倆等著白宣。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白宣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看向了席言,卻正好撞上他看來的視線。
那雙總是淡然的眼裡掠過些微詫異,顯然這件事並不在他計劃之內。
席言低頭沉思,白宣目光緊追著他移開的臉,莫名的緊張起來。
席言指節輕釦桌面,沉聲道:“與他無關。”
這句話蓋棺定論一般,只一瞬便讓為此爭論不休的眾人安靜下來,齊齊看向發話的男人。
“那……”其中一人看了看席言,又看向一言不發的白宣,猶疑著問道:“就無關?”
席言沉默的態度已經表明一切,就在所有人都準備收手之時,某個平時與沈寂走得較近的高管站了出來,“席總,這樣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席言眉頭一低,顯現出他的強勢來,“我說,與他無關。”
聽出席言語氣裡的不悅,本想再針對白宣幾句的高層心頭一跳,臉色惴惴。思及沈寂的囑咐,他咬了咬牙,決定再拼一拼,就算沒有結果也好跟沈寂交代。
但沒輪得著他說話,不知想到什麼,短暫地停頓過後,席言再次開口:“既然你這麼關心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出真正的背叛者。”
他的語氣隨之沉下來,目光定定落在對方身上,問道:“你,做得到吧?”
這不是做不做得到的問題,而是必須做到,席言根本沒有給他留有餘地。
席言以強勢的姿態告訴他——我已經看穿了你的伎倆,也懂得你背後的目的,現在我說可以停手了,這不過是一場鬧劇。
他扭頭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全都一臉理所當然,無人對席言的決定表示反對。
看來即使是現在,席言依舊對公司有著絕對的掌控力。
這讓他暗自心驚,懷疑自己之前站隊沈寂的行為是否是愚蠢之舉。也許之前沈氏的頹敗不過是這隻名為席言的老虎打了一個盹而已,而他錯誤的將這個盹看成了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
眾人走後,會議室安靜下來。
白宣走到門口時停下,輕輕帶上門後再次返回。
席言敲著煙盒,從裡面取出一支菸來。
白宣低垂著眼,在他之前取出打火機,為他點燃了火。
席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這才俯身湊了過去。白宣瞳孔放大,在席言湊過來的時候,慌亂的差點燒了自己的手。
他們離得太近了,近得能聽見對方的呼吸。
趁席言點菸的空檔,白宣眼皮顫了顫,終於耐不過心裡欲/望的叫囂,慢慢抬起眼睛看了過去。
他記憶中的席言面容雖俊美,但猶顯青稚,如今卻成熟許多,眼神深邃,讓人一觸到便陷了下去。即使數年過去,但仍舊讓白宣只一眼便心動不已。
席言以前是不抽菸的,即使是現在也抽得少,大多隻在心煩的時候。白宣只撞見過一次,但也就是這一次,他習慣了帶打火機。
他並不知道席言是何時有了這個愛好,他在記憶裡翻找,終於找到一個不知是不是答案的答案。
哦,原來是那個男人抽菸,那個他唯獨無法嫉妒的男人。
“怎麼沒走?”煙霧迷離間,席言開口問道。
面前的男人在點燃煙後抽身退去,轉身看向窗外。
白宣望著他的背影,“今天為什麼幫我?我以為你不想管的。”
他語氣輕鬆,似乎高興極了。
席言抖了抖菸灰,毫不在意地回答道:“做生意,講究的是公平。”
原主跟季清的恩怨,跟沈寂的恩怨,說到底也只是他們幾個人間的事兒,跟白宣這個原劇情裡死在國外,只出現過幾段話的炮灰毫無干係。
“公平……”白宣喃喃念著這兩個字,忽然間懂了什麼,這段時間以來心裡的疑惑和怪異之感有了解答。
對於沈寂的所作所為,席言並非一無所知,只是大多時候採取了一種放任的態度。
他的公平,不過是橋歸橋路歸路,沈家的歸沈家,席言的歸席言。沈寂想搶他就給,席言來到沈家的時候,本就是孑然一身。
白宣幾乎能預見沈寂的結局。
沒了沈氏,沒了沈周南留給席言有關沈家的最後牽絆,沈寂也不過被拋棄的命運。
這場並不太平穩的權力更迭的戲劇裡,沈寂自以為導演,而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