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039(第6/8 頁)
的手部動作,總會格外地小心翼翼。
傅斯岸昨晚就留心了這個猜測,今天又見到少年重新戴回手套。
他更覺得其可能性又在增加。
很顯然,舒白秋的心理狀況需要疏導,需要治療。
可是,傅斯岸並不想直接給他治療的壓力。
因為舒白秋會覺得,痊癒也是自己的任務。
就像他自己說過的那樣,他需要努力不生病。
生病對常人來說,已經足夠痛楚。
對舒白秋來說,不僅會更頻繁難捱。
還成了他加諸給自己的罪責。
所以,傅斯岸也在忖度。
他需要想個辦法。
換一種不易被發現的方式,來進行舒白秋的治療。
書房裡的男人從清早就一直在忙碌,連午餐都只抽出了五分鐘,和舒白秋一起享用。
直到下午時分,舒白秋才終於見人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傅斯岸的隨行助理也跟著自書房一同走出,似是忙碌的工作終於暫告了一段落。
但助理在離開前,還低聲向老闆道了一聲提醒。
站得不遠的舒白秋也聽到了。
助理說的是:“boss,週日是蘇青女士的祭日。”
蘇青女士。
傅斯岸的生母。
舒白秋微怔。
他不由想到,之前傅山鷹夫婦說過,他們正是用生母的遺產和祭日的事,才順利要挾傅斯岸同意回國。
傅斯岸應該很在意這個日期。
而眼下,這個頗為傷感的紀念日,也即將要到了。
舒白秋不由有些擔心,不知道先生的情緒會不會受到影響。
他下意識地抬眸,看向了傅斯岸。
而就在他的身旁,素來淡冷的男人,卻當真顯現出了一分沉默。
傅斯岸的側臉俊冷,透出了點點無
() 聲的寞然。
助理已經先行離開。舒白秋看著傅斯岸,不由有些侷促。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人。
少年遲疑了好一會兒,終於伸手,安撫般地,輕輕拍順了兩下傅斯岸的手臂。
男人低眸,看過來。
舒白秋也迎著他的目光,輕聲問:“還好嗎?”
傅斯岸沒有立刻回答,看了舒白秋一會兒,才道。
“不算好。”
在少年不知所措之前,他又道。
“可以抱我一下嗎?”
那聲線低澀,啞得微微發沉。
舒白秋微怔,旋即就抬起手臂,用力地抱住了面前的先生。
“當然。”
他的手其實不太能把傅斯岸整個環住,但少年抱得很滿,還用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拍了拍傅斯岸的背。
哄人般的,拍順了一下男人的後背。
這動作略顯生澀,卻又顯得有幾分眼熟。
更像是舒白秋從傅斯岸那裡學來的。
每次先生抱著哄他時的順背安撫動作。
舒白秋滿滿地將人擁抱完,還在想怎麼能讓先生更好受一點。
他忽然聽到面前的男人說。
“果然。”
舒白秋微惑:“怎麼了?”
他鬆開手臂,去看先生的臉,就見男人微微垂眼,看著他,道。
“我不排斥你的接觸。”
“但別人不行。”
舒白秋怔:“……排斥?”
傅斯岸道:“是我媽走之後的事。”
這事聽著說來話長,兩人先坐去了一旁的沙發上。
舒白秋還拿來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放在了先生的面前。
“當初大學報考,傅山鷹不同意我報金融和古董之外的專業。”
傅斯岸淡聲道。
他的聲線並沒有什麼波折起伏,讓人聽了,卻更有一種惹人憂心的寂然。
“我媽贊成,說學什麼都可以。最後我選了醫。”
“學醫多年,我上了手術檯,能用這個職業養活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工作。”
舒白秋認真聽著,不由想。
原來在大學讀醫科期間,先生就開始上手術檯做手術了嗎?
還能靠這個養活自己,真的好厲害。
只是接著,舒白秋就聽對方道。
“但後來有人看我不滿,要報復我,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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