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039(第5/8 頁)
有人覺得您是要透過這些行動,打掉競爭對手,以此來繼承傅記,進入翡石行業,瓜分市場。”
“還有人認為,如果真是您做的,一個後生以一己之力搞掉兩個大品牌,這行事有些太囂張了,一定會有業內大佬出手處理……給個教訓之類的。”
事實上,除了這些,蘇越還聽到了許多對傅斯岸本人的形容或描述。
只是那些用詞的感情色彩太重,也沒什麼資訊量,蘇越就沒有講。
看見傅少直到聽完,都全然面色未改。
蘇越就清楚,這些輿論,大概早在傅少手下的輿情分析中被彙報過了。
對這方面的事,蘇越曾窺見過一點。
只那冰山一角的片面一眼,就足以令他驚歎。
蘇越甚至覺得,以傅少的能力,就算他想要全盤扭轉那些外界對他的描述風評,也是完全可以做到。
而且還能做到絲毫不被人察覺,
但傅斯岸並沒有這麼做。
對外界如何評論自己。
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
蘇越講完彙報,得了新的指令,準備離開。
離開前,他聽到傅少接起書房的內線電話,在和那個高大的斷眉保鏢,問舒白秋吃早飯的事。
就好像傅少對外界的那些風評。
還遠不如他對小舒先生有沒有按時用餐來得關心。
傅斯岸接了羅絨的電話,聽人彙報了舒白秋的早餐。
少年早上吃的還是半流食,一些很好消化的餐點,還有一小碗線面。
舒白秋的食量在恢復期內尚屬正常,他吃完也沒有再反胃噁心,算是一個逐漸好轉的預兆。
但傅斯岸卻留意了另一件事。
羅絨說,吃早餐的時候,小舒先生又戴上了手套。
早上額頭吻時,傅斯岸就確認過。舒白秋的手上並沒有什麼腫印紅痕。
怎麼又戴起了手套?
傅斯岸尚未開口,他這邊又有電話打了進來,是律師的來電。
為了處理事務,羅絨那邊的電話就先被掛掉了,傅斯岸只讓他繼續將少年看護好。
整個上午,傅斯岸都很忙碌,幾乎一刻未停。
但他依然分心,去仔細考慮了一下舒白秋的狀況。
昨晚睡前,傅斯岸就隱約意識到,清醒後的少年似乎只是表面如常。
無論是父母,還是婚禮當晚的事。
舒白秋都隻字未提。
但這終究只是表象。
他不可能沒受到影響。
舒白秋只是習慣了不暴露自己的傷。
為了自保,少年不能暴露傷口給惡意者看到。
而對那些不會傷害他的人。
舒白秋同樣也不想讓別人為自己擔心。
然而在婚禮當天,還能接受不戴手套、完成整套流程的少年。
今天清早,卻又戴回了自己的防護。
他對摸碰的陰影,大機率並沒有消除。
或許還可能會變得更為嚴重。
從一個醫生的專業角度,傅斯岸觀察過許久舒白秋的日常舉止。
他也聽少年自己講過,“我的手,只要能確認不受傷,就沒什麼關係”。
基於此,傅斯岸原本以為,舒白秋不願用手碰東
西的原因(),除了他的手的確敏感?()_[()]?『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還有少年之前總被強迫摸原石的陰影。
但現在看來,或許不只有這兩方面的原因。
在視訊會議的短暫間隙,傅斯岸還翻閱了一遍治療團隊給出的紙面總結。
事實上,在昨天晚上舒白秋睡著之後,傅斯岸就和治療團隊聯絡過,聽他們講了一些新的進展。
經過專業的精神科和心理醫生們的集體討論,他們提出了一個猜想。
或許,因為父母意外離世的衝擊,再加上那些惡意的強勢洗腦,小舒先生被灌輸了錯誤的觀念。
他慢慢形成了一個固有的邏輯。
潛意識中,少年很有可能把手掌的摸碰動作,等同於了自己該有的贖罪行為。
沒有人告訴他這是錯的。
小舒先生自己預設了這件事。
但他依然會因此難過,他的身體便會本能地形成自我防護,避免誘發這種不適感。
因此表現在外,小舒先生對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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