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024(第2/4 頁)
少年的話,說試也沒關係。
舒白秋是偏於內向的性格,更比普通人病弱。他會茫然,會緊繃,會不適應旁人的靠近。
卻也會微仰起下頜,認真地說可以。
靠得太近,眼鏡的確會礙事。
傅斯岸已經試過了這一點。
所以這次,男人直接抬手摘下眼鏡,合攏鏡腿,放在了桌上。
歸整眼鏡的動作還是淡然斯文的,接下來卻是截然不同的升溫。
傅斯岸單手掐握住少年的腰,另隻手鉗住他的下頜,把全無防護的少年圈按在懷裡,不容掙動地吻下去。
清軟的甜意在唇齒間化開。
是不喜甜食的傅斯岸會給出的最高評價。
舒白秋似乎也沒有經驗,不同於傅斯岸的歷來冷淡,他卻更多是懵懂的茫然。
少年大概會以為接吻只需要唇畔相碰,貼一下就足夠完成。
卻完全沒想過自己會被咬開唇縫,承接近乎兇狠的過火探伸。
先侵佔的是鼻間氣息,緊接著便是生澀舌齒中的細緻探索。
傅斯岸原先對這些全無興趣,掃過旁人都只覺甜膩。
眼下他卻比誰都無師自通,轉瞬便奪人氣息,攻城掠地。
不像是依循本能。
反而更像終於展露了深藏已久的本性。
親碰又或是更該被稱作吻咬,薄軟的瓣肉被烙下清晰的印痕。
舒白秋的唇有多軟,傅斯岸早已用目光丈量過。
眼下換做另一種方式量算,他同樣強勢且熟練。
親身為那柔軟染上化不開褪不去的穠豔。
齒間的侵入更深,是對每一寸角落的耐心掠索。
每一處都會有細緻微弱的不同反應,便惹得人興致勃然,更多嘗驗。
顧及指間施力,傅斯岸短暫地鬆開了懷中人的下頜,沒再給那薄白的面板印下過分明顯的留痕。
但他卻也並非是徹底放開,手臂沉下去,便捉握住了少年的皓白雙腕。
許是氣息被奪掠得太狠,舒白秋已經有些難抑的抗拒與清顫,他本能地抬手想抵住圈束太緊的懷抱。
卻被輕而易舉地卸去了唯一能有的防備。
傅斯岸單手就掌控住了少年的兩隻手腕,卻依然沒有就此收手。
在深長的舐吻裡,他還將長指探入了少年的手套中。
指間的觸感細膩薄潤,勾誘人探進更深。
似乎這時才教人意識到,自己其實早就想這麼做了。
那修長的指骨探入薄手套中,直接撐開了腕口收束。
薄薄的手套被撐探變形,外廓都成了極情瑟的輪廓,內裡的貼摩更難以描說。
少年的手骨很軟,指尖細潤薄白。傅斯岸原本對翡翠的確沒有涉獵,眼下卻憑空想象出了這雙皙白的手雕琢濃郁翠色時的無邊風情。
手套中的過分撐擠讓舒白秋的手指生出顫意,似乎因此,傅斯岸終於把自己過分的右手撤了出去。
但少年的手掌並未輕鬆夠一瞬,便被捉住了指尖——直接被摘掉了手套。
沒了僅剩的防護與約束,舒白秋的手終於徹底落入了傅斯岸的掌中。
少年的手過分纖軟,可能連指根都很敏敢,覆在手背上的長指插進去時,便將纖長的五指一一撐開。
說不得是故意還是壞心,傅斯岸指腹的繭擦蹭過懷中人的指根薄嫰處,將本就深熱的吻激出了鼻音更濃重的柔軟尾韻。
傅斯岸高挺的鼻樑被染上微點溼意,他垂眸,才見懷中人已經被自己親到慌了神。
舒白秋的腰還被單手握著,手也被捉去了,人在過火的鼻息侵佔下抖得厲害。
少年濃長的眼睫都徹底溼透,顫晃時將睫尖水意都稍稍濺落在了傅斯岸的鼻間。
傅斯岸微微眯眼,覷看著眼前少年,卻仍然沒有把齒尖的唇瓣放開。
他的手臂向下,單手直接把幾乎撐不住站直的少年抱了起來。
舒白秋被抱高了一點,終於不再是仰臉被親的姿勢。
可少年依舊青澀稚拙,不懂回應,連自己可以直身退開距離都沒有想到。
他只還是深深被吻咬著,精緻的眼廓已然紅透了豔色,蓄起了惹人憐惜的水意。
直到舒白秋真的被親到受不了,再難呼吸,眼底的淚珠也倏然滴落下來,可憐至極。>r />
傅斯岸才終於放開了他。
給了少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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