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 第一六七章 火舞(第2/3 頁)
摩拳擦掌,激情澎湃的氣息在空氣中流轉,彷彿是一曲激昂的樂章,奏響在每一個躍躍欲試的元始門弟子心中。
“啊喲喂!”張天鼎誇張的尖叫聲傳來,“萱姐,你是九十六號呀,你的對手是蕭掌門人的七弟子風銘。”
懸鏡臺上的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一雙雙複雜的眼睛再底看向風銘。
在所有人看來,風銘再英俊漂亮,也是一隻癩蛤蟆,而齊萱是無可爭辯的天鵝,容顏絕世。
“爹爹!”
齊萱朝著降落的雲朵跑去,她周圍的人如觸電一般閃開一條大道,只怕挨著了齊萱,一身的汙穢髒汙了齊萱。
“萱兒,抽好籤了?”齊春秋慈愛地問。
齊春秋,身材挺拔,風度翩翩,像一棵玉樹一樣引人注目。
風銘看上去不過四十剛出頭,比自己的師父要年輕四五歲。
近十五年來,齊春秋氣勢恢宏,勢不可當,隱隱已與掌門蕭鎮元匹敵,並駕齊驅了。
孰不知,若不是齊春秋獲得其他各脈的一致支援,這場設立於靈霄峰次峰懸鏡峰上的海選,絕無可能成行。
因為這意味著掌門人大權的旁落。
“爹爹,我的是九十六號籤,將與玉虛峰上的風銘師弟進行第一輪比武。”齊萱輕鬆地說,笑靨如花,“爹爹,我必勝他。”
玉虛峰長老鮑興笑道:“齊師兄,這一回合,莫不如直接宣佈齊師侄勝。”
“鮑師弟,如若這般,那我們精心準備的規則,有什麼意義?豈不是讓小輩們笑話,流言蜚語四起?”齊春秋認真叮囑齊萱道,“萱兒,要敬重每一位同門,更不要輕視了任何一位同門。元始門,立派近萬年,藏龍臥虎,人才輩出,其間的底蘊,尚不是你能輕易看透的了。”
鮑興道:“我們明白齊師兄的心意。”
金庭峰首座曾藥師笑而不語。
其實,在曾藥師的心目中,現今的一派掌門人是絕對的人精,極富智慧與慧眼,絕非什麼庸碌之人。
然而,事關收風銘為入室弟子這事,曾藥師也看不透。
齊春秋道:“時辰已到,曾師弟,會武開始吧!”
曾藥師這才開口道:“好叻!”
“按照懸鏡會武規則,請一號籤與九十六號籤的持有者上臺,鑼聲響起,便即開始。
大家切記,同門會武,以武會友,切磋論道,講求個點到為止,且不可有見血之災。”
曾藥師的聲音,猶如鐘鳴悠揚,傳遍懸鏡臺的每個角落。
懸鏡臺上的所有目光再次投向齊萱,她如一朵嬌豔的花朵,屹立在會武臺的中央。
那個會武臺,彷彿變成了神聖不可侵犯的領域,不容許塵世間的一絲俗塵沾染。
偏偏有一個微不足道的身影,緩緩攀爬臺階,腳印留痕,步履穩健。
他如同一片在蒼穹中游走的葉子,毫不起眼,但又不可忽視。
眾目睽睽之下,他登上了那個會武臺。
風銘,終於走上了臺,一個未知的、只知道拼命的會武臺。
他也終於站在了這個古老的龐然大物的面前,再也沒有什麼能遮住他的存在。
齊萱手中的卻是靈霄峰上大名鼎鼎的九天神兵“掃霞仙劍”。
而對面,風銘手握的紫須劍,在眾人眼中黯然失色,如同微弱的螢火,與齊萱手中的“掃霞仙劍”相比,更是黯淡無光。
他似乎是成了不經意的背景,一片蒼白而空白的存在。
那簡直是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
“靈霄峰第十九代弟子齊萱,請賜教!”
齊萱的聲音清亮如山泉流響,在整個會武臺迴盪,亦迴盪在每一個雙眼灼熱的元始門男弟子的耳畔。
“掃霞仙劍”尚未出鞘,劍鞘上的紫芒已然大盛,宛如一道霞光穿越雲霄。
“玉虛峰第十九代弟子風銘,請賜教!”
風銘他艱難地說出這句話,聲音顫抖著,如同初次面對狂風巨浪的水手。
他彷彿感到自己站在這巨大舞臺上的渺小,如同一個迷失在星海的孩子,面對著無盡的未知。
在這激動人心的時刻,風銘的右手食指卻緩緩燃起一顆明亮的火球。
那火球在他指尖跳躍,如同一顆熠熠生輝的星辰,映照出他堅毅的眼神。
這一幕彷彿是星辰降臨人間,又如同神明注視凡塵。
整個武臺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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