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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座椅上的人見他還站著,想都沒想就起來,“你坐!”“老實點,一會就到!”這呆子怎麼無時無刻不在獻殷勤呢。“安然,你以後會不會特別忙碌?”吃飯間,季木想了想問。“如果只在首都,應該和上班一樣。”前提是不去賺外快。可是,那怎麼可能。“只在首都?”不會出國嗎,季木想到找曾易揚打聽的事,“不要到處飛?”“我這還沒進門的,怎麼可能會有擔子,要飛還要等幾年。”前世多年才出頭的人,在工作上最不缺的就是耐性。“那就好,你走了家裡就我一個了。”關鍵是不在身邊,被哪個妖精勾來去,他可該怎麼辦。安然看他那放心的樣子,“真把自己當作妙齡少女呢。”“才不是!”打量著那濃眉大眼,深深的酒渦,他是在怕妙齡少女。見他聽到那言不由衷的反駁,安然也沒說什麼,這些年來他是知道了,除了對他上心,別的事還真沒見這小白臉困擾過。如果換做別的男人閒賦在家,每天只圍著衣食轉悠,估計會瘋了。而這貨除了第一天掉了幾滴貓尿,其餘都是樂呵的。“安然,你這媳婦也不去上班?”春暖花開之際,文天鵬再一次來安家蹭飯,見季木居然跑到閣樓上種菜,“工作沒找好?”“早些年他天天為了學費到處打工,不願意去就沒讓他找。歇好了,過幾天就把人踢出去。”見他話還沒說完就躲出書房,“你也看到了,一說工作他就遁。”“這樣…”文天鵬同情的看了對面人一眼,“你想讓他去做什麼?”“我還真沒想好。就那臭德行,還真做不了八面玲瓏的事,不然就讓他去你公司混日子了。”去打雜也比每天窩在家裡好。想起季木的倔勁,文天鵬很是好笑,“讓他去當老師怎麼樣?”“老師,就他?”不是安然看不起自己的人,是因為太瞭解他家呆子的德行,“教一個他行,教一個班,估計,夠嗆!”“教歷史,又不是別的,上了課就回來,不與人深交,應該不會再露出馬腳。”讓他去幹別的他也不放心,要是給這弟弟整一頂綠帽子…“你這是,有門道?”見他說到這份上,安然疑惑了。“也不是。關鍵是季木怎麼也是名牌大學的,他以前不是也當過助教。我這才敢說,換作別人…”換作別人,他才不會操這份閒心。“那我問問他。”內心感激他的安然並沒有說別的。想到他重生那一年的事情,看了對面的中年人,便轉而同他聊起了時事。見他轉了話題,文天鵬不疑有他,以為他想多瞭解一些,便把聽來的事情告訴他,還交代他在外交部時要注意一點,別什麼人都去結交。“文哥,你說這下一屆會是哪個?”清楚結果的安然,面上很是疑惑。文天鵬見他一臉的好奇,就把猜測說了出來。他還沒說完安然心裡就驚了,難怪後來沒有姓文的,多半是站錯對被打壓下去了。等他住口,安然就用很小白的話語說了自己全然不同的猜測。見他嗤笑自己,也沒在意,而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為他分析。聽到季木叫吃飯的聲音,文天鵬也就把這事放了下。隔了大概一個月,回到家就見父兄在討論文家未來的出路。顯擺自己的乾弟弟顯擺習慣了,文天鵬這次也不拉的把安然說的話說了一遍,儘管不信他,但是依舊對父兄誇讚他自己眼光好,隨便認個人都那麼的不同。照例顯擺好文天鵬就去找老孃,被親孃數著多大了還一個人晃盪的元帥,萬沒想到客廳裡父兄的震驚。看了看院子裡正在裝瘋賣痴的兒子,文父真的不想相信剛才那話是從他嘴裡出來的。文天鵬扔下雷後在家裡逛了一圈拍拍屁股顛了,可忙壞了到處打探資訊的文家父兄,拿到結果,又和他們家元帥的話對比一下番,不得不承認小兒子說了一次人話。隨即安然和季木的資料也擺在了文家書房的書桌上,當年安然賣古董那事自然也被查了出來,文父見名為安然的生物,可以偷親爹的古物去賣,卻沒有想著佔他兒子的便宜,很是欣慰的對大兒子說,以後在外交部遇見多照顧一點。本來投桃報李安然,怎麼也想不到他以後的順順從從是今天的結果,文天鵬也不會想到照例的得瑟,會在以後救了文家整個家族。而此時的安然卻正在為季木頭疼。“你到底去不去學校?”“我在家好好的,不去,不行嗎?”他才不要站在講臺上讓人圍觀呢,以前那是沒辦法。“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去不去上課?”文天鵬給找的學校在首都可以排的上號的,進去就是正式的高中老師,別人做夢都夢不到的事,這呆子怎麼…“如果我不去呢?”見他臉色很難看,季木小心的問。“你不去,以後這房子就給你了,我也不來了。”說著安然就動手收拾衣服,氣死他了。滬市有個會議,部裡有人去,他要和一個同事去當翻譯,再在家耽擱飛機都趕不上了。“安然,安然,我去,我去,你別收拾了…”本以為他說笑的,見他真拎著行李出去,季木慌慌張張的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