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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就找,你管的找嗎。”說著安然翻身背對著他。正在偷聽兩人談話的安老爹,差點被這句話氣的仰倒。為了不交代這兒,立刻轉身回去睡覺。他今天真是被氣糊塗了,居然在這裡找不痛快。“現在我是你媳婦,當然管的著。”他可不再是見不得人的。“我兩輩子都沒見過你這種上杆子找草的!”說著安然把背上的人拽到懷裡。“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就是你。”躺在他懷裡,季木笑彎了眼睛,“明天我是不是要改口啊?”“改屁呢!”真是蹬鼻子就上臉,“還嫌爹孃今天氣的不輕,等他們叫你叫的時候,你再叫!”兩人在家過了一個沉悶的年後,年初三一早就登上了去首都的火車,安林見人遠走,長舒了一口氣。總算不在他面前礙眼了。回到家裡季木就開始大掃除,家裡的另外一人卻躺在沙發上看春晚的重播。“安然,我們什麼時候要孩子?”趴在地上擦著地板,季木想到快放假時,所裡同事對他的指指點點…“不是說了,過兩年。”即便天篷要借給他錢,也不能一個孩子的花費全借。“我不想去所裡,剛好可以在家帶孩子。”說出這個季木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把自己當女人了,相夫教子!”安然想到會出現的奶爸畫面就樂,這季呆子可真能。“一個家,總要有一個主內的,你也能安心的做事。”他白白唸了這麼多年的書。“你一個大男人卻把女人的工作全搶了,可真厲害!”說著安家繼續看相聲,許久沒聽到迴音,扭臉才看到他居然在哭。“連林黛玉的那份也搶?”“沒有。”季木擦了擦眼淚,“安然,我不去上班,好嗎?”“出了什麼事?”第一次看到他這悲慼的樣子,安然心裡動了一下,那年夏天在磚廠裡找到他,都沒見有二色。“我不想…”季木抱著他的腰,頭埋在安然懷裡大哭了起來。“再哭我把你扔下去!”一個男人出了事不想怎麼解決,哭有屁用。“安然…”他是真的難過,居然還這麼對他。“叫魂呢,我問你什麼事,啞巴了!”哪個膽肥的沒經過他的同意,就敢欺負他的人,他有授權過嗎。面對著滿臉怒色的人,季木被吼的呆了呆,“他們說我噁心…”“什麼時候知道的?”這裡離他們工作的地方都不近,怎麼可能知道。“是年前我們去買東西的時候。”“活該!”安然此時想起來了,“不讓你挽著我的胳膊,硬是不聽,出事了吧。”“那時我都用圍巾把臉圍嚴了,沒想到能被同事認出來…”他沒想到。“就你這腦子,除了想著怎麼算計我,能想到別的嗎。”安然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安然…”滿眼淚水的人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在家,我可以去當家教,也可以到補習中心去…”聽到這安然真想掰開他的腦子,“讀書這些年你沒有歇過一天,最近就在家。找工作的事,以後再說!”剛好過段時間他要忙起來,很多事情可能都顧及不到。“我,是不是特沒用…”面對他的無奈,季木自卑了起來。“怎麼可能沒用?”見他又高興起來,“沒用我會敗在你手上!”“安然…”見他又舊事從提,季木拿著腦袋使勁往他胸前撞,“那是,那時沒有辦法,怕你以後和別人在一塊…”“不哭就繼續拖地!”把人推開,安然返回到沙發上繼續看電視。沒過幾天,季木那研究所開始上班時,他果然去辦了離退,早些天對他指指點點的一些人,見人走了,有的心裡微微不安,有的是幸災樂禍。但是這些都有正在家裡做飯的人無關,推開書房門,見安然正在認真對著電腦試著翻譯,想著過幾天的面試,又把飯菜放在了鍋裡。“安然,怎麼樣了?”文天鵬見人從外交部出來,忙迎了上去。也是因為文家沒有比元帥更小的同輩,自去年的病毒過後,便真的把季木當作了弟媳。這次面試就是文天鵬送去的。怕季木跟著瞎擔心,再整的他晚上也跟在睡不好,安然便沒告訴他是今天。“外形是透過了。”說著坐上車。“外,外形?”打著方向盤的手一滑,“什麼意思?”見他稀奇,安然也想笑,便把經過說了一遍,“剛開始整的跟選美的一樣,我還以為進錯地方了呢。”“外交部嘛,不就是代表國家形象的地方嗎。”可不是要嚴格刪選。“是呢,今天可算長了見識。”說著安然便閉目休息,這些天每天不是跟著國際新聞口譯,就是背詞彙,可算是把他累死了。出了電梯文天鵬看的門戶大開,“你們家怎麼還有人?”“季木在家。”聽到腳步聲就出來的人,見文天鵬也在,總算知道羞的人沒對安然來個熱情的擁抱。側身讓兩人進去,隨後關好門。文天鵬聞著滿是的香味,“季木今天特意等著你的?”“他不知道。”安然小聲說過,看向跑到廚房的人,“應該可以吃飯了。”見他去拉桌子,文天鵬聳了聳肩跟了上去。喝著奶白的羊肉湯,“季木,你這做菜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好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