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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他們說著笑著出城,李萍兒不可能遇害,一定是被曾清藏起來了。”李豐收很是肯定。“既然如此,你為何不在李萍兒失蹤的當他告之趙家?”甄慶明再問。李豐收:“不想她禍害趙家。”這個理由勉強說的過去,甄慶明撥出一口氣,又聞到一股燒餅聞,看著低著頭的三人,聯想到前事,靈光一閃,“李豐收,你不會是暗暗喜歡趙一鵬吧?”此言一出,偌大的正堂一靜,這下連呼吸聲都沒了。甄慶明見李豐收臉色猛一變,非常詫異,實在沒想到他猜對了。又一想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便沒當著眾人的面繼續追著不放,“曾清,李萍兒到底被你藏在了什麼地方?”“不是我藏的。”曾清道,“是李萍兒自己去的,在青州。”“既如此,隨本官去青州,找到李萍兒後把你倆移交給知府大人,是當庭杖斃還是判你們終身,都由知府大人說了算。”說著拿起驚堂木,“退——”“且慢!大人,民婦有話說。”突然從大門往竄進來一個女人。“你是何人?”甄慶明瞧她年紀輕輕,跪在曾清旁邊,“曾家娘子?你不是在坐月子麼?”“是的,大人!”來人很淡定,彷彿對曾清出事並沒有多少意外,“我相公和李萍兒的事我都聽人家說了,這事不怪他,怪我!如果我攔著他,不准他給這個老虔婆畫花樣,他不會出事了!”“這又是何故?”甄大人的耐心快被磨光了。曾家娘子指著趙婆子,“這個老不死的心眼比針小,就因為我說她一句,她就在我家角門對面牆上開個角門,然後蠱惑我相公和李萍兒在一塊,我要是知道她心思如此歹毒,說什麼也不會讓相公去隔壁!”“這麼說來,你知道曾清和李萍兒的事?”一出接一出,甄大人覺得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了。“我前天晚上才知道。婆婆說李萍兒突然失蹤,舅母一家非常著急,我想到相公和李萍兒自幼感情好,怕他傷心難過就去書房找他。”說著一頓,“因為我還沒出月子,相公一直睡在書房,我見書房裡的燈滅了便以為相公睡了。站著窗邊想一下,便打算回去,就在這時,聽到相公說,‘萍兒啊,萍兒啊,不怪表哥誘你去青州,實在你要我和娘子和離,娃娃還沒滿月,我咋能和離,表哥只有對不起你了’我聽到這裡不知道咋著好,怎麼回房的自己也不知道。 ”後來回過神,我想到相公膽子小,不會把李萍兒怎麼樣,在官爺詢問我時,我就沒對他說實話。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求大人可憐我兒還未滿月,饒相公一命,求大人饒命!”甄慶明嘆氣,“把趙婆子和曾清押入大牢,待會兒和本官一同去青州。至於李豐收和曾家娘子,本官判他們無罪,各位街坊四鄰,你們可有異議?”“沒有!這是本來就和李豐收無關,曾家娘子也是個可憐人。”有人說,有人點頭,甄慶明見此,一聲退堂,趕緊往三郎跟前跑,知道他倆關係的街坊們皆發出善意的笑容,“大人,啥時候和三郎成親啊?”“等我爹把我的庚帖寄來,我就去三郎家提親。”甄慶明道。“那你可要好好對三郎,別學那個曾清。”甄慶明笑的一臉和氣,嘴裡塞滿餅,含糊不清地說,“不會,不會,我若對三郎不好,罰我這輩子吃不上燒餅。”“別光吃,喝口湯。”他知道甄慶明會很餓,便讓門口的皂吏去隔壁端碗綠豆湯。放了近半個時辰的綠豆湯依舊冰冰涼涼的,甄大人很滿意,滿身不痛快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李豐收看到甄大人一臉滿足,滿心羨慕,想到趙一鵬,臉色頓時變得黯然無光。“他也是個可憐人。”三郎看著他的背影說。甄慶明:“自個喜歡趙一鵬不敢向其表白,反而讓趙家人休掉李萍兒,我不用想都知道,那天上午他一定是拿李萍兒和曾清的事威脅她與趙一鵬和離。要不是見他可憐,非讓衙役打他二十大板,可憐也活該。”三郎沒接話,見他吃好了,“現在就去麼?”“把這起案子了了,我心也靜了。恁熱的天,實在不適合辦公。”甄慶明看了看樹上的驕陽,一行人身著便衣,盯著烈日來到青州府。有曾清帶路,甄慶明輕而易舉地找到藏匿李萍兒的院落。看著不遠處眼前佔地頗豐的院子,甄慶明皺眉,“這是誰家?”“回大人,一位姓王的商人。罪民在筆墨坊認識的,出手很闊綽,五十兩買個硯臺眼睛都不眨,罪民懷疑他是從京城來的?”“京城來的?姓王?”甄慶明若有所思,以防萬一,調轉馬頭。☆、 數錢到手軟“大人,不找李萍兒了?”曾清問。“找!”甄慶明道,“不過,本官還有一事要辦。”說著讓東來和曹衙役他們看住曾清,“我去去就回。”甄慶明直奔端王府,守門的衛兵見過他一次便記住了,將他迎進府裡,“甄大人,請稍等片刻,小人這就去為你通報。”端王一聽他來了,想到從京城傳來的訊息,太子最近焦頭爛額,朝堂上已經出現廢太子的風言,“快請!”說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