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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況也要等明天,咱去放河燈。”讓孫婆子在家看住三個孩子,三郎同甄慶明出去一趟,回來倒頭便睡。翌日,沒等三郎醒來,甄慶明便起來了。三郎看著孫婆子做好早飯,推著燒餅爐子走出家門,便見甄慶明帶著一群衙役前往城東。“出什麼事了?”早點鋪子上的老嫗好奇地問。“趙一鵬的妻子失蹤一事,大人懷疑和曾清有關。”三郎的話音落下去沒多久,就見衙役壓著曾清穿街而過。他面前本來有很多人等著買燒餅,瞬間走了一大半。三郎想了想,乾脆推著車子跟上人群,人家聽甄慶明審案,他在衙門口賣燒餅,聽餓了就吃他的燒餅,瞧他服務多周到。這下可苦了甄大人。他以前兩眼一睜便先喝碗粥,然後看一個時辰的書就開始吃早飯,他今天為了案子,早點沒吃,早飯沒用,聞著不斷飄進來的燒餅香,甄大人的臉色很不好。手拿驚堂木,狠狠一拍,“曾清,本官問你,李萍兒失蹤的那天下午申時三刻前,你在何地?”曾清是個秀才,見縣官可免跪拜,而被驚堂木一震,雙腿發軟,“撲通”跪在地上。把大門滿滿堵住的街坊四鄰同時瞪大眼,“不會真跟他有關吧?”“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瞧他那樣就知道是真的。中元節剛過,李萍兒要是有個萬一,昨天一定會敲他家的門。”“肅靜!”甄慶明再拍驚堂木,“曾清,從實招來,本官放你歸家。”“大人,學生句句屬實。我那天的確和人家閒聊一會兒才去青州府。”“還敢狡辯!”甄慶明隱隱聽到肚子咕咕叫,頓時怒了,“喜迎門的小二說你酉時才到,你午時離開家,從這裡到青州府,乘驢車最多半個時辰,其間一個半時辰你在做什麼?和別人閒聊?再敢狡辯,大刑伺候!”“大人,我有功名在身。”曾清就仗著他是秀才,甄慶明不能對他用刑,嘴巴才這麼硬。“既如此,把他收監。”甄慶明說著拿出令箭。曾清一下子慌了,他是秀才,不能被關進大牢,他身上不能有汙點,“我說,我說,大人,是李豐收乾的!李萍兒以前和我講過,李豐收看見她恨不得想殺了她,這事趙婆子也知道。”“去尋趙婆子。”扔下一枚令箭,一刻鐘過去,趙婆子來了。趙婆子的回答居然和曾清一模一樣,甄慶明挑眉,“把李豐收捉來!”衙役接令,李豐收被提來,衙役連著出去三趟,趙一鵬丟妻案,在這天早晨轟動了桃源縣。“李豐收,曾清剛才說李萍兒被你害了,你有何話要說?”甄慶明問。曾清:“大人,我——”“閉嘴!”甄慶明高聲道,“本官沒問你!李豐收,你說。”“他胡說。”李豐收昨晚雕花雕到半夜,剛起來,臉都沒洗就被突然出現的衙役拘來了。“本官只認證據,他們說李萍兒因為和你發生爭執才不見的,你那天上午到底和李萍兒說了什麼,如果你不能證明自己清白,本官只能把你暫時收押!”李豐收聽到要蹲大牢,嚇得臉色一白,張張嘴,結巴道,“大,人,草民,草民說!”☆、 環環相扣李豐收:“大人,草民的確非常討厭李萍兒。”“大人,您聽到了吧,就是他乾的!”曾清霍然站起來急吼吼的說。“本官沒讓你開口,曾清,你若再敢插嘴,本官會認為你故意擾亂公堂!”甄慶明面無表情的說,“李豐收,繼續說說你和李萍兒有什麼仇什麼怨。”“是,大人。”李豐收道,“世人都知道草民和趙一鵬的關係不好,但趙叔趙嬸對草民非常好,草民見李萍兒不像過日子的人,就給趙嬸說,把李萍兒休掉,李萍兒知道後就和草民過不去,見著草民就罵,罵的特別難聽。”“你怎麼知道她不是過日子的人?李萍兒不做家務但她起碼繡工不錯,能賺夠自己用的錢。”甄慶明想一下,“本官雖沒見過李萍兒,不知道她有多漂亮,可城東那一塊的人都說的她長得好,想來李萍兒的身段不差,如果只是這樣,趙一鵬不可能休妻,你明知道他不可能,為何還這樣說?是不是有所隱瞞?”李豐收神情一窒,轉而道,“沒有。”“既然沒有,以目前情況來看,李萍兒失蹤一事,你的嫌疑最大。來人,把李豐收押入大牢,什麼時候找到李萍兒什麼時候再審!”“大人!冤枉啊大人!“李豐收驚叫道,嚇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根本沒細想其中的不對。“本官給你機會讓你證明自己清白,可你卻拿世人皆知的事搪塞本官,你當本官是三歲小兒!”甄慶明拿起驚堂木,啪!“李豐收,本官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快說!”“草民說,草民說,是,是李萍兒不守婦道!”“啥!”圍觀的群眾同時驚呼,甄慶明不禁往前探一下身,“你親眼所見?可有證據?她和誰?”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李豐收的回答很簡單,手一指,“他!”“曾清?”“是的,大人,就是曾清。”“你胡說!”曾清勃然大怒,“大人,他誣賴我!”“有沒有誣賴你,本官自會查明,本官不會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