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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忙請罪:“是孩兒的錯!大夫已經說過孩子將養兩日就沒事了,母親還請寬心。如若累得母親病倒了,那孩子還要他作甚。”老太太一聽這還得了,一疊連聲得喊打:“給我打死這個不孝子!”貴祺跪下不敢動,老太太也不理會他,自進屋裡去了。貴祺一時不敢起來。自小與老太太分開,每年相見得時間並不多。所以他還真不太知曉如何哄老太太開心。雲娘勸解了老太太半晌,老太太才使人讓貴祺起來了,卻並不讓他進屋。讓他自去看看孩子們。貴祺剛轉身要走,屋裡老太太又叫他。“母親喚孩兒有什麼吩咐?”貴祺小心的服侍著,怕又惹老太太一個大不高興。“孩子們吃錯東西的事你問清楚了?”老太太也不看他,端著茶盞吹著茶湯慢慢地問道。“回母親話,已經問清楚了。香兒為了討孩子們歡心,逗孩子們玩讓他們多吃了些蘿蔔,不想廚上做了蛇羹。於是——”貴祺小心翼翼地說著,他不知道老太太聽了會有什麼反應。必竟香兒是她的孃家人,應該不會太生氣才對吧?“於是,於是,你還於是什麼!”老太太氣得直哆嗦,一下把手上的茶盞扔了出去:“這就是你查清楚了的?”貴祺沒成想老太太發了這麼大火:“母親還請息怒,都是孩兒的不是。”“息怒息怒!氣也被你氣死了,還息怒!真不知道你父親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兒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愚笨到家的兒子!”老太太那個氣啊,這個事兒可能紅衣也明白,可就是這個兒子居然真相信了是什麼無心之失!雖然不用再費口舌為香姨娘說話——現時還要用她牽制紅衣,老太太還是不太放心紅衣的:“滾出去吧。不要讓我看到你。”老太太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接讓人把貴祺轟了出去。老太太從不曾發過這樣的脾氣。這裡面也生著幾分自己的氣——這香姨娘可不就是她選上的。紅衣遞了牌子上去,一會兒來了個小太監引她與布兒到了惠貴妃的宮裡。“臣妾給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紅衣見了惠貴妃,先帶著布兒跪了下去,給惠貴妃請安。“快快起來。”惠貴妃忙親自扶起了紅衣:“你這丫頭,都說過多少次了,自家姐妹不用行如此大禮。”“禮不可廢!”紅衣笑道:“娘娘快請上坐。”對不起了朋友們,時間晚了些,小女子在這兒保證:絕對下不為例第一卷 二十二 惠貴妃“禮不可廢!”紅衣笑道:“娘娘快請上坐。”惠貴妃嗔了她一眼,但確實是皇家的規矩。只好自己上坐了:“給候爺夫人賜座。”紅衣才坐了下來。“今兒看你面色不太好,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身體真得沒什麼?還是那貴祺三年多了才回來就給你氣受?”惠貴妃一坐下,就問個不休。紅衣笑道:“娘娘問了這麼許多,臣妾從哪個開始答呢。”惠貴妃也笑了:“前兒你不曾來,我著人去看了你,不想又聽到些閒話。你快些與姐姐分說分說。”紅衣聽到惠貴妃的話神色不覺暗了暗,心知瞞也瞞不了,便回道:“回娘娘的話,臣妾身體很好,請娘娘放心。候爺倒也不曾給臣妾氣受。只是候爺回來時老夫人也一同回府了,同時府裡還添了人口,”紅衣頓了頓,她實在不想說,卻又知道瞞不過去,不如一鼓作氣說完算了:“候爺同時帶了一個小妾回來。剛剛進府一天,那小妾就小產了。所以這幾日事多了些,氣色不好可能是累著了吧?居然還把進宮的日子給混忘了,這還要請娘娘恕罪的。”紅衣絕對不敢告訴惠貴妃孩子們中毒的事情。惠貴妃本身就是一個皇子的母親,又非常疼愛自己的兩個孩子。如果讓惠貴妃知道孩子們中毒了,她再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去聯想這件事情——還不把個候爺府鬧個底兒朝天啊。紅衣一想到後果就冒了一身冷汗,不管怎麼說這候爺府現時是她安身立命的所在,不能因為惠貴妃的好意而毀了:所以她進宮時曾千叮萬囑布兒——現在還不是讓貴妃娘娘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有些事必須得捂著,就如同此事。皇帝不會願意看到皇室宗親裡爆出這樣的醜聞。皇帝就是這個時代的老大,順了他老人家的意思絕不會有錯的。紅衣還有一層意思就是不能因為家事拖累了惠貴妃,皇帝不喜后妃們多事的。惠貴妃皺了皺眉,她一向不太喜歡紅衣與她君臣奏對般的回話,卻因皇家規矩無可奈何:“這還不算給你氣受?三年多音信兒全無:不回來就是不回來的,信兒也不捎一星半點;一回來就帶了一個妾回來!還有了身孕是嗎?!他真當我們將軍府好欺負不成?”惠貴妃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唇,剛想接著再罵貴祺兩句——實在是太讓她生氣了。可是她突然扭頭時發現布兒想說什麼,紅衣卻瞪了她一眼。惠貴妃就不再接著罵貴祺了,叫過來布兒說道:“布兒這丫頭長得越發標緻了。不要理你家太太,告訴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事兒你家太太瞞著我?”紅衣連忙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