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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站了起來,行禮請貴祺上坐了,才道:“大夫已經看過,沒什麼事了。”“我去看看孩子們。”貴祺很想責備紅衣幾句:這麼大的事當時不使人通知自己;這當口的還行禮如儀的——輕重不分!!!但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來。氣得甩袖子進裡屋看孩子去了。貴祺看完了兩個孩子,又出來坐下:“大夫說怎麼回事了麼?”口氣很不好:沒等自己到就打發大夫走了,自己還是不是這兩個孩子的父親了!還是不是這候爺府的主人了?紅衣卻不為所動,依然平平淡淡得說:“是吃錯了東西。蘿蔔和蛇肉不能一起用得。”貴祺一拍桌子:“這廚上是怎麼伺候的?給我把人照死裡打!”“老爺,萬萬不可!”紅衣攔下了貴祺的命令:“不是廚子的事。蘿蔔是香姨娘給孩子們吃,蛇羹是廚上做的。”“香兒,這裡關香兒什麼事?”貴祺皺了皺眉,這事兒透著股子古怪,讓他很不舒服。紅衣平靜的說:“有票票的給了我吧,沒票票的點個收藏。走過路過的來個點選。”紅衣說著起來福了福:“謝謝了!為了表示誠意,下午五點加更!”第一卷 二十一 事後“香兒,這裡關香兒什麼事?”貴祺皺了皺眉,這事兒透著股子古怪,讓他很不舒服。“那就不是我知道的了。我知道的事情就是這樣。”紅衣依舊平靜得說著話。但站在她身邊的布兒四個丫頭卻知道紅衣得身體在微微發抖。紅衣歇力得剋制著自己,以平常一樣的神情語氣回著貴祺的話。她不想示貴祺以軟弱無力得一面: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她的依靠——她現在只能依靠自己!紅衣覺得現在她就是再痛再苦再怕,她也只能堅強,只能忍耐。因為她還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她想要保護的人。貴祺看著紅衣,半晌才道:“我會去問問香兒的。”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紅衣續道:“我現在就去。”貴祺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還是感到一陣心煩:這幾日間他不曾消停過一時半刻。香兒小產的事兒剛剛才安撫完,這裡紅衣又影射香兒害了英兒和雁兒。這怎麼可能?香兒那麼喜歡孩子——又剛剛失去了孩子,怎麼下得去手?就像香兒當初亂猜是紅衣害她一樣,現在紅衣懷疑香兒不也是沒有憑證?女人總是懷疑來懷疑去的,到最後都是懷疑錯了人。可是看到紅衣不惱不怒的坐在那兒,他為香兒分辯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香兒的孩子必竟是流掉得不清不楚。問問就問問吧,反正那時他也因香兒小產問過紅衣。貴祺想著站起身來往外走去。紅衣看貴祺要走就站起施禮相送,卻什麼也沒有說。即沒有說讓貴祺一定要好好問一問,也沒有說不關香姨娘的事兒——只是她無心之過,巧合罷了!貴祺帶著幾分火氣走了,紅衣站在那兒微笑著想:問是問不出什麼的,對於香姨娘來說這只是無心之失罷了!便轉頭叫來綢兒,讓她去告訴她娘魏廚娘留意探察一下誰談論過蛇羹的事兒,和誰談起的又有誰聽到了;也仔細探察一下有沒有人打探過晚上的飯菜,如果有是誰打探的一定要問清楚;一有了訊息立刻來回話。綢兒答應著去了。紅衣又到屋裡看了看英兒雁兒。看到他們呼吸平穩得睡著了,就又輕輕走了出來。一邊走,紅衣想著孩子們蒼白的小臉一邊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暗暗發誓:決不會有下次,決不會!回到梅院後紅衣也沒有再睡下,讓布兒幾個給她大妝,準備天亮後進宮。她按爵位妝扮完畢——身著禮服頭戴金冠,沉重得很。這時天已經大亮了,布兒幾個服伺紅衣上車到老太太處請了安,就出了二門、大門,換了出門的馬車,直奔宮裡。這時貴祺剛剛下朝回來。昨兒夜裡他氣沖沖得到了香兒的屋裡。他不是有多生氣香兒——他根本不相信是香兒做的。他認為這又不是說書呢,今兒你害我,明兒我害你的。他認為這是女人的疑心病在做怪。他是在生紅衣的氣。雖然說不清楚氣從何來,但就是生氣、很生氣!他也問過了香兒,香兒一聽就嚇壞了:哭著說是自己的錯:因為沒有了孩子心裡煩悶得很,就披了大氅到園子裡走走,沒成想遇到了兩個孩子。因為實在喜愛兩個孩子,想討他們的歡心就讓雙兒雕了蘿蔔給他們玩,卻不知道太太晚飯安排的有蛇肉。沒想到後來居然出了這種事兒。香兒哭著非要貴祺責罰與她以求她能心安。貴祺安慰她說了些無心之過,以後注意就是了的話語。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貴祺又安慰了她幾句,就匆匆上朝去了。香姨娘很是得意,雖然結果不是她想的那樣——那兩個礙眼的孩子居然沒事了。但這次紅衣就算猜到是她下得手,卻沒有任何一點點證據證明是她有意為之。“寶兒你這次做得很好。這辦法真得很不錯。雖然沒能少了兩個礙事的,但能讓她明知道是我們做得卻拿我們沒有辦法。這很好、很好。”香姨娘扔給了寶兒一付耳環:“你不是一直喜歡麼?賞你了!只要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