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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我看著來吧,不是什麼事我都能做主的。紅衣幾乎呻吟出聲了:也不帶這麼害人的不是?“那請老爺示下是以產出為重還是以風景秀美為重?”紅衣不得不問,以免日後被人打上門來坐實給人穿小鞋的罪名。“嗯,這麼多年了,你到府上哪處莊子散心都隨意的,我看給你的莊子以產出為重吧,我本意也是為了讓你多幾個體已。而香兒的莊子主要為了讓她散心,以風景為重吧。”貴祺恨不得立刻就走,但紅衣問起來就沒完。“莊子大小不等,依老爺看,什麼大小的合適?”紅衣想這事一定要問的週週全全,所以一鼓作氣的問了下來。第一卷 十三 誰沾誰的光“莊子大小不等,依老爺看,什麼大小的合適?”紅衣想這事一定要問的週週全全,所以一鼓作氣的問了下來。“我看給香兒的就小些的吧。你的兩處就——揀兩處大的好了,反正是給你的體已,多些更好,多些更好!”景祺說完,頓了頓,有些話他本不想說,又怕紅衣不明白他的想法,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香兒的莊子重要的是景緻要好。香兒是剛剛開始學習處理雜務,小些的較好上手,莊子出產太多怕她管不了——現下她身子不爽,因為莊子裡的事情累著了反而失了我的本意。”後面這幾句就是解釋了,他怕紅衣多想了:但這樣一來更是讓紅衣多了很多想法。“老爺,那這三處莊子都是在這京城周圍的?”“對,就要在京城周圍十幾二十幾里的就剛剛好。”貴祺想了想說。貴祺主要是因為怕太遠了香姨娘散心來回並不便宜。“我知道了,老爺。”紅衣起身施了一禮:“紅衣謝老爺賞了。”“香姨娘的莊子依老爺的意思,京南二十多里的明翠山下有處二進的莊子依山而建,正合適呢。那處莊子在院子四周有三四十畝的山地,都是山上幾十年生長的林木花草,景緻很好。而且莊子距翠雲庵很近,私產與翠雲庵相接。有三四個人在打理。老爺您看?”“很好,很好!”聽紅衣一說,貴祺也想起來了,他小時起就沒少去過,景緻的確是各莊院中最好的:“就是它了!”“我的那兩處,就在京東那兩個莊子吧,老爺您看行嗎?”貴祺一聽就知道這兩處莊子規模與出產都屬中等,搖搖頭說道:“京西三十幾裡的那處莊子就很好。嗯,還有京西南十幾裡有處莊子也不錯。我看就這兩個吧。”貴祺看紅衣歉讓,不知為什麼心裡更加不好意思,所以給了她兩處最大的莊子。紅衣起身施禮:“那是出產最豐的兩處,老爺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就依我的意思辦吧。今兒讓人去衙門把地契變更了吧,並把相應一切事宜都辦全好了。夫人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先去忙了,書房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呢。”貴祺如坐針氈般難受,他受不了紅衣那什麼都瞭解的眼神。他感覺紅衣好像知道他為什麼要送她兩處莊子。“老爺慢走。”紅衣施禮相送。相敬如賓是否就如同她們夫妻呢?紅衣暗歎:他們夫妻可以算做這個時代的模範夫妻了:男主外,女主內;遇事好相商,相見禮數全。可是這裡面必竟少了一份應有的溫馨。貴祺不明白為什麼自從這次回來後,每次見紅衣後都是落荒而逃呢?他其實並不想每次見紅衣都說的是些有傷感情的事兒,也很想坐下來和紅衣說說日常瑣事,談談孩子什麼的,那才是夫妻啊。可是不要說在紅衣房裡歇下了,連飯紅衣都沒有使人請他一起用過!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可以和紅衣好好的坐下聊聊天。紅衣以前可以說是賢妻的典範,現在這樣的紅衣不要說賢惠了,連為人妻的本份都沒有!紅衣為什麼變成這樣了?為了香兒?不是,紅衣沒有表示出一丁點對香兒的不滿啊。再說嫉妒那可是六出之一,婦人大忌!紅衣不是這麼不識大體的人!可是為什麼呢?貴祺想親近紅衣,但因為心中有愧,一見到紅衣心裡就如同有九隻貓在撓他一樣的難受!他不知道現時這種情況該如何親近紅衣,而紅衣卻沒有給他個梯子:使人來讓貴祺到紅衣屋裡吃飯或歇下什麼的——這是任何一個妻子都會做的。而紅衣呢?紅衣如同往日一般待他,從不曾使人請他這讓他很有些惱火:現在已經與往日不同了,現在有了香兒了!這讓他如何能到紅衣房裡去呢?紅衣只要表示一點點意思就可以了——哪怕是哭鬧呢,貴祺就能和紅衣好好說說自己的心裡話,可是沒有!所以貴祺生氣了。紅衣說不清心裡的感受:傷心嗎?必竟得了兩處大莊子;高興麼?這是補償還是捎帶?紅衣嘆了口氣,怎麼說有了兩處莊子也就是有了立身之處了。萬一哪天被趕出了候爺府和孩子們也有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那千百世的穿越中可不只一次的被趕出了家門!這裡紅衣正在感嘆呢,那四個丫頭已經上來道喜了。“太太,這下可好了。”綢兒幾乎興奮得要叫了起來:“這可不只是得了兩處莊子的喜事——這還是老爺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