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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吃,想聽故事。雁兒還想聽魔法咪路的故事!”雁兒搶先說。“不,英兒要聽舒克和貝塔!”英兒大喊,生怕紅衣依了雁兒。紅衣每天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所以陪孩子的時間不是一抓一把。而且孩子從入學開始,更沒有許多的時間膩在紅衣的身邊,紅衣往往只來得及講一個故事就不得不停下來。這也成了孩子相爭倒底是要聽哪個故事的根源了。而這童話故事也是紅衣唯一從二十一世紀剽竊的東西(幾乎每一世)。而孩子們也的確表示出了比聽掩耳盜鈴類故事更大的興趣。雁兒也急兒:“孃親,講給雁兒聽嘛。”英兒也在喊:“孃親!”這個問題很好解決,紅衣微笑著看著兩個孩子說:“那就先講魔法咪路再講舒克貝塔怎麼樣?英兒是兄長喔。”英兒很神氣的點點頭:“好的,孃親。”雁兒卻說:“哥哥剛剛又不讓人家。”“好了,好了。孃親的故事要開始嘍。”晚飯前,紅衣和孩子們一直在童話世界裡度過。“想到法子沒有?”香姨娘想了又想,現在她這種情況根本沒有什麼辦法能讓紅衣難堪,心氣就又浮了起來:長這麼大要什麼有什麼,從無人敢大聲說她一句!何曾受過這等委屈,被人逼得當場不顧形像的撒潑!轉過頭去喝問寶兒。“想到沒有?”“扳倒她的法子還沒有,但現在讓她心裡添堵的卻有一個,不知行不行?”寶兒陪著十二分的小心。“還不快說!等著討賞呢!”“是,姑娘。老爺不是說送姑娘一處莊子嘛,讓老爺敢快把莊子轉到姑娘手裡不就成了。”“對,對。只要一轉莊子必然要告知那個女人的,也讓她難受去吧!老爺寵愛的還是我!”“姑娘,藥來了。”雙兒進來回道,很有些擔心的。她怕香姨娘不喝再把藥碗砸過來,她的頭上已經破了兩塊兒了。“嗯,拿過來吧。”香姨娘有了辦法讓紅衣不好過,心情就好多了。“是,姑娘。”雙兒提心吊膽的過去奉上了藥,香姨娘接過一口喝了下去,寶兒馬上遞上了蜜棧:“姑娘還要好將養身子,早日懷上貴子才是。”香姨娘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有多重要,同時還要想法子哄貴祺高興:只要男人寵她,老太太又是她的孃家人,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她在這候爺府裡橫著走也不會有半個人敢說個不字。對,哄得貴祺對她千依百順才是最要緊的。貴祺早使人來說今兒晚上在香姨娘那兒用飯,晚上處理完事務就在書房歇了,讓紅衣不用守夜了。守夜是指妻子要等丈夫回來後,伺候丈夫一起睡下。有妻有妾的就要通知一下誰守夜了,不守夜的妻妾就可以早些休息:只是沒有哪個想享有這種優待吧?紅衣就和孩子們一起用過了晚飯,和丫頭們一起服侍兩個小祖宗去睡了,才疲倦而又幸福的笑了:“這兩個孩子。”“真暖心窩啊。”紗兒接了一句,紅衣與四個丫頭一起笑了。嗯,是的,真得是很暖心窩。暖暖的感覺,一下子就驅走了這兩日來心裡的寒冷。“太太洗澡吧,”布兒說:“也快些歇了,這兩日都沒有怎麼睡呢。”紅衣笑著依了布兒,洗洗睡了。那晚的夢都是暖暖的。香姨娘陪貴祺用過了飯,貴祺看她臉色不好,問道:“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謝老爺關心,香兒很好。”香姨娘輕聲說著,淚水就又流了下來。“這是怎麼了?”貴祺過去撫著香姨娘的肩:“是不是又想起來了?”香姨娘一勁兒的流淚,卻又不說話。“回老爺的話,”寶兒在旁邊說道:“姑娘總是放不下。依奴婢看,姑娘再將養幾日也許出去走走還好些。只是不知該去哪兒,我們沒有莊子在這邊。”“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香兒現在是候府的人了,當然要去候府的莊子。對了,香兒,我不是說要送你處莊子嘛,明兒就讓人把莊子過到你名下。你要好好將養身子,等好些了就去莊子上住兩天。”香姨娘流著淚點了點頭。“香兒乖了,想開些啊。寶兒,服伺你家姑娘梳洗,也要常常多勸勸你家姑娘多疼惜身體。”貴祺站起來說道:“香兒,我還有事要去書房,就在那邊歇下了。你們好好服伺你們姑娘歇下。”貴祺走後,香姨娘和寶兒都笑了。明天,多盼望明天早些來到啊。紅衣早上起來先給老太太請了安,回來等孩子們過來用飯。“孃親。”兩個玉孩兒行禮。“乖,過來用飯罷。看遲了先生打你們板子。”紅衣笑道。布兒幾個服伺她們母子用飯,英兒雁兒倆個就在你搶我飯我要你菜的笑鬧中用完了飯。行禮告退去書房了。紅衣目送孩子離開,回來坐下:“布兒,這張家鋪子還沒有人來回事嗎?眼看該換季了。”紅衣問的是夏衣的事。張家鋪子是給候爺府做成衣的:候爺府的下人們每季兩套衣服——裡外全新。“回太太話,昨兒使人來說因布匹在路上出了點事誤了時辰,所以晚了兩日。明兒就送來了。並不晚,太太放心。”布兒和綢兒正在打絡子。“打這勞什子做什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