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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臉上笑開了花:“好的好的,就依你。好玲瓏的一個人兒。我不是貪圖那幾個銀錢,只是這個,嗯,很好很好。祺兒有你這一賢內助,阿彌陀佛!那真是祖上保佑。短了什麼自會使人與你要的。”說完老太太的事後,紅衣平平靜靜的問:“香姨娘跟前也沒有多少人,老太太您看?”“喔,依府裡的規矩就是了。”老太太不經意的說道。“是的,老太太。”紅衣答應著:“香姨娘有了身子,除了規矩裡定下的人數,還請老太太指兩個嬤嬤照顧香姨娘。”“你這孩子,真真是。好的,我知道了。我明兒會讓嬤嬤們過去的。”老太太看了看紅衣答應了下來。紅衣稟完了事,告了退回自己的梅院。在梅院門口卻看到香姨娘房裡的雙兒立在那兒,雙兒看到了紅衣,猶豫了一下,過來給紅衣道了萬福,告退後飛也似的走了。紅衣搖了搖頭,布兒道:“這雙兒不在香姨娘房裡伺候著,到這兒來做什麼?”綢兒接過話頭:“想是香姨娘在房裡等著給太太請安呢吧?咦?也不對,香姨娘在太太屋裡,這雙兒不進去怎麼反而跑了。”紅衣笑笑,沒有說話,進了院門。紗兒和緞兒帶著丫頭們迎了出來:“太太可回來了,可感覺乏了麼?早飯正溫著呢,現在用嘛?”“現在擺上吧。”紅衣吩咐著。進了屋,看到只有幾個丫頭,香姨娘並沒有在屋裡,綢兒低聲問了紗兒緞兒什麼,紗兒緞兒都搖頭。綢兒來到紅衣身邊嘀咕:“也不在廂房,這也太奇怪了。”紗兒過來拉綢兒:“嘀咕什麼呢,還不快給太太擺飯?”轉過頭來問紅衣:“今兒早上備下的是杏仁酥、人參小米粥和燕窩碧玉粥,太太用哪樣,還是每樣來一些。”“碧玉粥好了。”紅衣笑了笑道:“其它的你們幾個用了罷。”“謝太太賞。”幾個大丫頭並幾個小丫頭笑嘻嘻福了下去。紅衣正用著早飯呢,院門的婆子來報說香姨娘來給太太請安。“先引到廂房坐了,”紅衣看了看高高的太陽:“我用完了早飯,再引香姨娘過來。”紅衣在老太太那兒立了半天規矩,又稟了一會子事兒,這會兒確也餓得急了。婆子應了下去了,紅衣笑了笑,看看綢兒也沒說話,心道這不是雙兒的作用嘛?雙兒不在這兒,香姨娘又怎麼知道我在不在呢?一時用完飯,漱口淨手,卻沒有人奉茶,紅衣看了看幾個大丫頭,嗔道:“茶呢?”屋裡的大丫頭與小丫頭都笑了,布兒回道:“姨娘來了不是奉茶的嘛。”“你們幾個!討打!”紅衣笑著說了幾句,吩咐紗兒去引香姨娘過來,紗兒卻指了一個小丫頭去。紅衣也沒有怪她,姨娘的身份是比丫頭們高些,卻並比丫頭們金貴:都是要伺候老爺太太的人,不過姨娘比丫頭還多了一個活計:還要在床上伺候老爺就是了。所以丫頭們都是金貴的女孩家,而姨娘們就不是了。就聽門口的緞兒道:“香姨娘來了,姨娘可要注意腳下,婢子給姨娘打簾子,呦,姨娘小心頭上了!”紅衣分明聽緞兒把姨娘兩個字咬得重了幾分,屋裡另外三個丫頭扭臉偷笑。紅衣瞪了她們幾個一眼,什麼也沒有說。“香兒給太太請安。”香姨娘福了福,站了起來,臉上有些怏怏的。“哦。”紅衣淡淡得應了聲。都不用叫起,人家自己就起來了,這真省了我紅衣不少事,香姨娘還真是體貼人哪。想著,紅衣衝香姨娘笑了笑。紗兒已經把茶端到了香姨娘的面前,香姨娘拿起茶來,喝了一口:“太太的茶淡了些,我較喜歡有花味的。”說完又把茶盞放在了紗兒手裡的托盤上。紗兒愣在那兒看著她,其它的丫頭們也看著她,紅衣咳了一聲,紗兒回過神,把茶端走了,布兒給紅衣奉上了茶:“太太喝茶。”“嗯。”紅衣接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姨娘這麼早來有什麼事麼?”“沒什麼事,只是按規矩來給太太請安而已。”看看日上三竿的太陽,紅衣笑了笑,心道這安請得早啊。照這個時代的規矩,這妾嘛,妻不睡她是不能睏倦的;妻起床之前,妾就應該在正房外候著了;妻未用飯前妾只能餓著,還要服侍妻洗漱、用飯、鋪床疊被等等不一而足,總之是一個高點身份的全能女僕就對了。紅衣看著香姨娘不知為什麼想起了西廂記上的一句戲詞:怎捨得你鋪床疊被。那是張生對紅娘說的。鶯鶯要是嫁給了張生,紅娘就是張生的通房或者抬舉了她做妾。你看你看,紅娘那麼一個大名頂頂的腕兒,做了妾還不是一樣要給人鋪床疊被!布兒拽了她衣袖一下,很輕很輕,她馬上從神遊中醒了過來。“以後姨娘不用過來請安了,我一向早起,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得閒還要到老太太屋裡請安。”紅衣頓了頓,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才道:“沒什麼事就不用特地來了。”“啊?啊。是的,太太。不過……”“沒有什麼如果,就這樣好了,有人問起就說是我的意思。”紅衣打斷了她,必竟是二十一世紀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