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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呆呆得看著紅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紅衣又問他同意嗎,他無意識的點了點頭,紅衣就道:“既然老爺同意了,那等老爺好了再商定是哪幾家鋪子好了。”貴祺很震驚,在他發怒說要把香姨娘送走時,紅衣居然心平氣和的與他商議讓香姨娘自主院務的事兒。這是什麼意思?紅衣生氣了?怎麼看也不像啊。還是那樣守禮,還是那樣恭謹,還是那往日平穩的語氣,這怎麼著也不像是個生氣了的人啊。可是貴祺就是一陣陣的發虛:紅衣離他遠得好像就要抓到到了,他再也不可能抓到紅衣了!這讓他很心慌。香姨娘的事兒讓他失望讓他心痛,但是不曾讓他心慌。紅衣看貴祺沒有說話就當他是預設了。反正這是早晚的事兒,與其讓香姨娘不停的為了這麼點事折騰,使盡心機的讓貴祺來與紅衣商議此事讓紅衣難堪,不如現在就與了她。紅衣不會相信香姨娘就此會被趕出候爺府,只過是幾千兩銀錢的事兒,香姨娘認個錯,貴祺早晚會原諒香姨娘的。紅衣因貴祺受傷心中升起的柔情現在已經一絲也不剩了:這個男人也讓她失望了。和所有重生轉世時遇到的男人一樣,對她尚可,對其它女人也不錯!可以因為一句嬌柔的話懷疑她,也可以因為一句低泣的話誤會她。紅衣無悲無喜,天下烏鴉一般黑而已。千百世的輪迴重生中並不差貴祺一個。男人嘛,就是如此這般唄!紅衣讓綠兒扶起了香姨娘:“還不快扶你們姨娘回去好好休息?老爺都說了姨娘剛剛出了月子需要好好將養的。”紅衣一句追究香姨娘的話都沒有,就好像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一樣。她剛見香姨娘時是怎麼對待香姨娘的現在還是那樣兒。貴祺茫然得看著紅衣,又看了看香姨娘,感覺香姨娘如此陌生,而紅衣根本就看不透。綠兒扶了香姨娘自去了。紅衣又對貴祺行了禮後道:“前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老爺有什麼事情可吩咐丫頭們。”頓了頓說道:“我也怕這些丫頭們笨手笨腳的服侍不好。老爺看這樣可好?我現時就使了人去叫安兒幾個過來好好服侍老爺。”說著站起來,等著貴祺的話。貴祺看著紅衣,心裡後悔的要死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還有什麼臉說?只好點了點頭讓紅衣去了。他知道紅衣不會再像在王爺府上時那般待他,這次卻不是紅衣的錯。香姨娘回了自己房後,把丫頭們都轟了出去,自已歪在床上生悶氣。雖然她得到了想了很久的自主處理院務的權力,但是她一點都不高興。相反,她氣得要命,氣得要死!紅衣在貴祺面前大大的害了她一次,讓她本無法再繼續自己的方法,但是紅衣卻雙手送給了她日思夜想的東西。香姨娘絞著手帕,恨得眼中都能噴出了火:這賤人這樣做無非就是羞侮我!她知道我想要什麼,就想方設法的不讓我得到!然後再把那東西扔了過來!這相於那賤人在說:你想要的我不想給你,你就什麼也得不到;我想給你,你才會得到!她得意什麼?她囂張什麼?香姨娘把手帕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起來衝到桌邊拿起茶盞就扔了出去!不是告我的狀嗎?我讓你告!讓你告!香姨娘恨恨地罵一聲,就摔一個。不一會兒屋裡的茶盞就沒有了。發洩完了,香姨娘坐在床上喘氣:不能就這樣認輸!一定要讓那賤人認輸!我要把她趕出候爺府,看她到時再怎麼囂張!我要讓她哭,讓她跪在我的面前,讓她一輩子都在我的掌握中生活:讓她哭她就只能哭,讓她笑她就只能笑!!!老太太在回府的兩日後就知道了貴祺受傷的事兒,到了貴祺跟前兒啊肉啊的大哭了一場。哭完,對著紅衣發作:“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還讓人哄我出去耍。這要是祺兒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你、你讓我們母子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啊!”老太太說完又哭了起來,雲娘一直在一旁勸著。紅衣站在那裡只能聽著,她能怎麼辦?貴祺在床上為難得看了看紅衣,卻也不敢在老太太氣頭上為紅衣開脫。老太太哭完又罵道:“你這狠心的人,你怎麼能瞞了我這麼長時候。你安得什麼心啊?兒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娘去依靠誰啊?”這話就說得重了,紅衣只能跪下了:“老太太息怒,還要仔細自己的身子。老爺已經沒事兒,太醫每日都瞧的,老太太就放心吧。都怪媳婦兒年輕考慮不周,才沒有告訴老太太,請老太太責罰!但是媳婦打死也不會有那滅了天地良心的想法!”老太太還是不說話,紅衣只好又道:“老太太千萬小心身子,都是媳婦一人的錯。老太太因為媳婦的錯處氣病了那就是媳婦天大的罪過了!”貴祺也在床上說:“請孃親莫要再生氣、傷心了。孩兒已經要大好了。這事兒也是我的意思讓瞞了孃親的。孃親就饒了紅衣這一次吧。”老太太聽了貴祺的話,不哭了還瞪了他一眼:“狠心的兒!娘也是心疼你啊!你倒是為了你媳婦編排你老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