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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站在窗前看了一會兒月色發了一陣呆,又想起了紅衣當日一步一步穩穩的走上了車子的背影,心裡越發煩燥起來。推開門走出屋,擺了擺手也沒有讓人跟著,就這樣信步走了起來。貴祺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心事:如果那天他昏迷時紅衣不在宮中,如果紅衣生病時他去看望了她;如果那天紅衣沒有拍桌子,如果他那天沒有打紅衣;如果紅衣不是那麼決絕,如果他當時去扶了紅衣;如果紅衣的家人沒有如此讓他失了臉面,如果紅衣現在不是郡主,如果……,貴祺想著想著,越想越覺得如果不是紅衣錯在了前面,這些事兒都不可能發生。越想越覺得這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已經不可收拾了。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貴祺停下了腳步嘆了一口氣,這紅衣著實讓人著惱!這時他才發現他離梅院已經很近了。貴祺如同做賊怕被發現一樣轉過身去飛快的走了。他不明白自己只是信步走走怎麼會走到了梅院的附近。親們記得收藏和票票啊,小女人繼續碼定中第二卷 二十七 言明貴祺走了好一陣子,感覺氣有些氣喘了才停下來。他回頭看看並無一人,才鬆了一口氣。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倒底在怕些什麼,但是他就是害怕。他站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平靜下來後又忍不想到:紅衣現在睡了嗎?已經好久好久都不曾與她親近過了。剛剛這樣想起,貴祺就被自己的想法給驚醒的。他暗暗罵了自己一聲向外書房走去,回去後急急洗洗就睡下了。可是他能睡得著嗎?即使睡著了,能睡安穩嗎?香姨娘看貴祺一連幾日都不曾過來了,而且自從聖旨下來後,府裡再無一人敢對她執以妻禮。連老太太在內的所有人都拿她當婢僕一樣對待:她一早起來就要奉湯奉水,服伺老太太用飯等等,幹活幹在所有人之前,用飯休息就在所有人之後。香姨娘感覺自己就要受不了了,她一定要辦法把府裡的大權拿到手裡,她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賤人擠出府去!香姨娘在心裡發著狠:這候爺府裡有我沒她!明秀支使明月到老太太那兒送點心去了,然後就坐下來和範姨太太說起了事情。“就是這樣。表哥那日來過以後,候爺府裡緊接就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也就沒有來得及和孃親詳細說一說。”明秀在跟範姨太太說的正是明澈的事兒:“您說這可怎麼能行?我們范家就這一根獨苗兒,如果澈兒不能好好照管家業,怕是會被那些族裡黑心的吞了去啊。”範姨太太也犯了愁:“這如何是好呢?讀書是為了功名,但是不通事務以後讓他如何過活呢?唉——,我養你們姐倆都沒有他一個這麼讓我操心。”明秀道:“孃親,這樣放任不管是不行的。這不只是澈兒一生的事情,也是事關我們范家後世子孫的事情啊。”範姨太太皺眉道:“我使人把他叫來訓斥一頓吧,只怕也是不起多大的作用啊。兒大不由娘了。”明秀看了看範姨太太,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但是又有些不便。”範姨太太急道:“我的兒,你有什麼辦法快快說來聽聽。行不行的我們娘倆再商量就是了。”明秀又偷偷看了範姨太太一眼道:“我可以在一旁督促澈兒的學習。只是這樣一來,我就要和表哥日日相對了。我必竟是待字閨中的女兒,這就有些不便了。”範姨太太想了想道:“這也沒什麼。必竟是嫡親的表哥,又大你不少,再說祺兒也成親很久了。只是為了澈兒,這樣做倒底是有些委屈你了。”明秀沒有一丁點受了委屈的樣子:“沒有。女兒是我們姐弟三人中最大的,理應為孃親解憂。”範姨太太拍拍女兒的手,嘆道:“我的兒。”卻沒有再說什麼,她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這明澈越早能獨自處理事務越好,看這候爺府的樣子誰能知道明兒會怎麼樣呢?這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明月回來知道時已經不能再說什麼了,倒底姐姐說得也是實情:澈兒不習實務不只是他自己受害;再說了,雖然明秀的心思她是知道卻也不能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說了出來吧?貴祺這天下午在書房裡看到推門進來的姐倆時感覺到很奇怪,不知道這明澈來學習,明秀一個女子跟來做什麼。“姨太太安好?妹妹今兒來書房可是有事情找我?”貴祺依禮與明秀寒暄著。明秀福了一福道:“孃親一切安好,只是幾日不曾見到表哥有些想念。今兒我是奉了母命前來督促明澈學習俗務的。一個女子學這些子俗務是否讓表哥見笑了?”貴祺連忙讓筆兒給明秀姐弟安了座,然後說道:“妹妹說得哪裡話。女子怎麼了?誰說女子要不通事務的?你嫂嫂就是樣樣都行才把府裡打理得好好的。”話說到這裡,貴祺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紅衣,他的心裡立時一黯就沒有再接著說下去。明秀笑道:“那以後就要表哥多多指教了。”貴祺打起了精神笑了笑就開始了今天的授課。一個多時辰就在枯燥的資料計算中過去了,除了明澈覺得不耐煩以外,其餘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