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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膝行到紅衣跟前哭道:“郡主看在孩子年幼,老身年事已高的份上就為我們指條明路吧。”紅衣只能起身扶起了老太太:“明路?什麼是明路?這事兒到如今本宮也是不明不白的,如何能指什麼明路?老太太還是寬坐吧,這些事情自有郡馬處理的。”老太太因紅衣的身份,再加上又有求於紅衣不敢過於相強,只能順勢站了起來:“郡主,郡主,看在和祺兒七八年的夫妻情份上就救我們一救吧?英兒和雁兒也不能沒有了父親啊?”紅衣聽到這裡輕輕的嘆了口氣:“老太太,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事兒求本宮有什麼用?這事兒與本宮沒有一點關係,讓本宮如何擔待?”紅衣當然不能輕易就答應了,她要杜絕以後這母子二人有麻煩就會來找她的行為,她不想再與這母子二人有什麼瓜葛了。再說這香姨娘也要讓知道知道這郡主不是隨便能得罪就得罪的,這次雖然為了出府饒過了她,但活罪難免!貴祺聽到這裡知道必須要讓香姨娘來這兒一趟了:“郡主,臣請郡主召來香兒一問,查清楚事情真相後,還請郡主做主。”紅衣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就有小丫頭出去傳說去了。少時香姨娘就到了,她的傷還沒有好,可是卻也不敢不行禮的:“妾給郡主請安。”正文 五十四 相詢紅衣只是嗯了一聲就沒有再言語,貴祺看到紅衣這個樣子知道必須要自己問了:“香兒,你昨日來找我說的布娃娃的事情是從哪裡聽來的?”貴祺心想這事兒也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楚的,既然郡主要問那就從頭詳詳細細的說起吧,說到郡主的身上時看她如何應對,哼!香姨娘看了看上坐的紅衣,再看了看下跪的貴祺,心知這情形不太對卻也不敢不回話:“聽、聽、聽來的。”她心裡直打鼓,這紅衣不是今兒要發落她吧?她現在心裡有點後悔了,幹嘛沒事兒招惹郡主啊?反正她的事兒也不多,有那個時間也應該去對付那三個小狐狸精與那個狐媚子明秀才對啊。貴祺皺了眉頭,這香兒一向伶俐,今兒回話卻這樣不清不楚的不是讓紅衣看了笑話?照她這樣回答下去豈不是要搭上她自己的一條命!想到這裡他說話的語氣就有了一絲嚴厲:“從哪兒聽來的,又是聽誰說的?”香姨娘低下了頭,這話卻是不好回的,如果還說是在紅衣這裡,紅衣一聲令下讓她認人她怎麼辦?不說是在紅衣這裡,可是上次已經跟貴祺說過是在紅衣這裡聽說的了,這一下子就讓香姨娘進退兩難了起來。香姨娘遲遲不回話,貴祺更是有氣了:“香兒——!”只要香兒說出來是從郡主這兒哪個丫頭婆子那裡聽來的,那麼這事兒就與香兒和侯府就沒有關係了,賴得也賴到郡主別院這裡,這事兒才好處理。可是這香兒吞吞吐吐的說不利落,怎麼不讓貴祺生氣呢?香姨娘只能答道:“是在郡主這裡聽說的,卻沒有看清楚是誰。”她只希望能糊弄過去。貴祺不再說話只是看向紅衣,等她解釋。紅衣淡淡的一笑道:“沒事兒,這也好查的很。香姨娘很少到本宮這裡來的。所以香姨娘只要說出是哪次來時聽說的,本宮就能找出那天香姨娘所行路上伺候地人。姨娘來的次數極是有限。姨娘不會說是忘了吧?”香姨娘聽了嚇得汗也出來了:“妾、妾、妾確實是不記得了。”她除了說不記得了還真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我看&書齋紅衣轉著杯盞,淡淡地問道:“忘了?姨娘還真是好記性呢。郡馬你看這要如何呢?”貴祺十分不滿的看著香姨娘:“香兒,你好好想一想。這麼重要的事兒,你昨天剛給我說地今兒就忘了?”貴祺也不相信她會真忘了,想必是有其它的原因吧?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香兒有什麼顧忌也該說出來才對啊。只要說了出來,大家就得救了!香姨娘就快要哭了出來:“妾昨日一驚嚇,有許多事兒都記不太清楚了。貴祺氣得真想打香姨娘兩個耳光,這叫什麼話?!紅衣淡淡的道:“哦?這麼說來還本是本宮的錯了,昨日不該打了姨娘才是對不對?”老太太忙欠身道:“冒犯了郡主的賤妾怎麼能不打。不打是不會知道規矩的。郡主打得對。”香姨娘恨不能跳起來咬老太太兩口,這叫什麼話?!虧得姑娘我還是她至親的表外甥女呢!紅衣點了點頭淡淡一笑,只是吩咐重新續上茶來卻並不再繼續有關香姨娘的話題。貴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問也能脫了香姨娘地錯,這樣靜默了一會兒後,老太太終於急了:“香兒,那布娃娃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出現在你的房裡?是不是你弄了來咒安兒幾個無孕的?”貴祺一聽急忙攔住老太太的話道:“孃親,你說什麼呢?這事兒是香兒告訴我的,安兒幾個的姨娘也是香兒來求得我,香兒又怎麼會害安兒三個人呢?”老太太急得真想把貴祺的嘴封起來。失了香兒一個保得一府平安有何不可?再說這事兒怎麼看也與香兒有些關係的。老太太喝道:“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