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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了。怕一個不好惹惱了紅衣。那事兒可就一件也不用指望著能辦成了。“免禮了,老太太與郡馬都坐吧。來人。看茶。”紅衣淡淡的說著套話。老太太和貴祺忐忑著坐了下來,接過了茶放在了桌子上:現在他們哪有心思喝茶。紅衣讓人上完了茶就不再說話,只是拿起了茶盞輕輕吹著,老太太想說可是猛然間覺得不知道如何說起,她看了看貴祺,想讓貴祺開口先說。貴祺也很為難,他本來認為母親來了就已經想好了如何開口,沒想到母親卻示意他先開口。沒有辦法,貴祺想了想覺得還是先說布娃娃的事情比較好開口,可是臨到出口又怕說完這一件,再說迎娶明秀的事兒時更讓紅衣惱火;可是如果先說明秀的事兒,即便是求了下來,再說布娃娃的事兒的時候紅衣會不會惱了就要一意孤行,那樣至少香姨娘地命是沒有了的;這樣前思後想的,貴祺感覺左右為難,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了。老太太看貴祺只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再想些什麼,不過就是不開口說話。老太太心裡一橫,撲通就跪在了地上哭道:“郡主救命啊!”紅衣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她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是來做什麼地,所以她也就沒有親自上前扶起老太太,只是讓布兒上前去扶老太太,該做的套路她是不會少了的。老太太就是不起來只是一直哭道:“郡主不寬恕我們母子,我不敢起來。”貴祺看母親都跪下了,他當然不能坐著不動,只好也跟著跪了下來,可是直到這個時候了他還沒有拿定主意怎麼向紅衣開口。紅衣平平靜靜的問老太太:“老太太這是作什麼?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快快起來好好說與本宮聽也就是了。”老太太還是跪在地上道:“老身自知罪孽深重,不敢起身。不瞞郡主,我們今天來是有兩件事要求郡主慈悲的。”紅衣眉毛挑了挑,看了貴祺一眼對老太太道:“兩件事兒?什麼事兒?還請老太太明言。”老太太真是老淚橫流啊:她知道只有取得了紅衣的憐憫他們求的事兒才能得到紅衣地許諾:“這一件事兒,郡主是知道地,就是昨天香姨娘房裡搜查出布娃娃的事情。此事可大可小,大了要了我們一府人地性命也是等閒,小了也就是一場玩鬧。還請郡主為了府裡上上下下上百條性命救我們一救。”紅衣平淡的看著貴祺,口裡卻對老太太說著話:“這事兒本宮是知道的,卻不知道老太太所說的第二件事兒是什麼?”老太太和貴祺一聽紅衣沒有說怎麼處理布娃娃的事兒,卻又問起了第二件事兒,都拿不準紅衣是什麼意思,誰也沒有回紅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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