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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兒應了去取,紅衣才又對老太太道:“主張還是要本宮來拿?本宮倒是不敢的,郡馬連天家都不放在眼裡了,還會看得見本宮一個小小的郡主?老太太說笑了。”老太太連忙又跪倒在地道:“郡主此話言重了,老身母子絕無那等天誅的心思!郡主明鑑啊。”布兒已經取了指套來,不過不一套,是四套,深淺不同的藍與其它顏色搭配在一起,這這樣擺放著看上去都是好看的緊。紅衣一面看著花嬤嬤給自己換指套,一面讓布兒去把老太太扶起來,然後才對老太太道:“明鑑?本宮如何明鑑?郡馬的事兒已經做了下來,他當時犯糊塗時又把這朝廷禮法置於何地了?這不是對天家的無視嗎?本宮倒是不明白了,要問上一問?”老太太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才較為妥當,香姨娘在一旁已經氣炸了肺:原來是為了那個賤貨來爭取名份來了!倒拉了本姑娘來墊底受罪!好,好,我會一一記下來的!貴祺看母親不開口了,只能自己開口了:“臣是一時酒後糊塗,還請郡主恕罪,並請郡主給姨母與表妹一條生路。”老太太聽了也接著說道:“郡主,人命關天,還請郡主開恩!”紅衣聽了心中冷笑:這男人另外有了女人了,妻子要是不答應讓這女人進門與自己平起平坐就是有傷天理了!瞧這話說的,我還就真不能不允了!真真是好氣兼好笑!紅衣面上帶出一絲笑意:“如果本宮不答應就是害了兩條人命了,是吧?還真真是好大的罪名!”老太太跪了下來:“郡主恕罪,老身沒有那個意思。”貴祺道:“臣母子苦苦相求於郡主,郡主卻百般刁難於臣母子,請問這是何意?郡主也提到了禮法,禮法就有規定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應當,臣犯了何條何法?郡主也是先為妻後為郡主的,郡主難道不記得夫為妻綱了嗎?”正文 五十五 我也有兩件事兒紅衣不去理會貴祺,看著手指新換上的指套對花嬤嬤與布兒道:“確實看上去順眼了許多。我_看書齋”花嬤嬤一張臉笑成了一朵菊花:“藍色很配郡主的氣質。”布兒也湊趣笑著說道:“郡主用什麼都很漂亮的。”主僕三人自說自話,把貴祺就晾在了一旁。紅衣聽他又口出不敬,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讓他獨自靜上一靜對他有好處。老太太偷偷踢了貴祺一下,對紅衣叩首道:“錯事祺兒已經犯下,也是祺兒一時酒後糊塗所致,還請郡主多擔待一二吧。”紅衣轉過頭道:“老太太這話又說錯了,郡馬都說了: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這事兒怎麼能說是郡馬的錯事呢?本宮哪能犯了七出之條敢阻止郡馬娶妻納妾呢?”酒後糊塗?剛剛就說是宿醉未醒一時酒後糊塗,現在又是酒後糊塗?這要是兩天日就喝一次酒,這九族離砍頭也就不遠了!還真是蹩腳藉口。花嬤嬤在一旁冷冷的開口道:“君為臣綱,郡馬口口聲聲自稱為臣,卻不知為何要將夫為妻綱放在了君前面?老奴不才,請問郡馬:天地君親師裡的君原來不如夫綱裡夫大嗎?如此說來尚了公主郡主的駙馬郡馬要大過了這君臣之道的君了?郡馬的意思是不是要郡主日日要與郡馬去問安啊?”貴祺被花嬤嬤地話駁的無言以對。這紅衣對他來說先是君後是妻,他只說妻不說君是為不敬了。紅衣淡然道:“嬤嬤不要說了,郡馬當朝為官七八年了。這些道理怎會不懂?只是——”說到這裡卻不再說下去了。貴祺聽出了一頭的冷汗:“臣魯莽,郡主恕罪!”紅衣看了看貴祺:“這也就罷了,如果傳出去被人知道了,不知道郡馬如何自處?如何對皇上與太后交待了。”貴祺心裡依然是十萬個不服,在他地心中眼中,這個高高坐在上面的女子就是他的結髮妻子,就是以他為天地的女子才對。可是一直卑賤以他為天的女子有一天高高在上了,讓他心中如何能平?!老太太叩頭道:“謝謝郡主大恩!這明秀的事兒。郡主也網開一面吧,現在錯事已經做了,郡主就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讓明秀進門,不要把事情鬧大。”紅衣看了一眼老太太:“老太太這話可是又錯了。這事兒對也罷,錯也罷,不是本宮做下的,讓本宮如何處置?又憑什麼讓本宮處置?”貴祺忍著心中地氣叩頭道:“郡主,是臣酒後做錯了事,但夫妻一體。所以還請郡主網開一面吧。”紅衣這時笑了兩聲:“酒後?又是酒後。郡馬喝了一次酒就做了兩件錯事兒,這要是多喝幾次,怕是真會闖下塌天的禍事呢!”紅衣說到這裡停了一停後,又續道:“夫妻一體?郡馬還知道夫妻一體?好!本宮就允了又如何?!可是不知道郡馬想以什麼禮迎娶表姑娘?”老太太搶在前頭道:“全憑郡主做主。”她真怕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貴祺再說錯什麼惹了紅衣,紅衣再反悔——那事情就不好轉圜了。紅衣淡淡的道:“好,那就以側妻之禮迎之吧。”貴祺剛要開口反對,老太太已經叩首謝恩了。貴祺只好跟著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