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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嗔道:“怎麼不知道,我在對你姨母他們說婚事地時候就說過這件事兒了。”明秀聽了紅衣要出府這句話,心裡真是大喜。居然現在才知道!她強忍著狂喜不動,聽著老太太和貴祺兩個人爭論。現在她已經非常安心了,她知道老太太一定會迴護她的,所以那些事兒從此與她無關了。貴祺看了看明秀皺眉道:“她那個時候不知道郡主要出府了,我們也不知道的。”老太太嘆息道:“我和你姨母說過不止一次想給你說一位表妹為妻的,你姨母也有那個意思地。所以你想一想,要是明秀真對你有意就可以明說的,為什麼要下藥呢?再說了,孃親都說過多遍了。明秀是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等事來呢?你怎麼就是聽不明白呢?”貴祺一下子啞口了,過了一會兒道:“也許、也許是因為郡主的原因,她擔心郡主不讓她進門。擔心有郡主在會做妾所以、所以——”老太太心道這祺兒該聰明的時候不見他聰明,該他糊塗的時候了他又不糊塗了!居然真讓他猜著了!不過老太太不會沒有話說得:“祺兒,你亂說什麼呢!你姨母家風如何你不知道麼?范家也是望族。范家的女兒豈會做出那等事情來?!你這樣說話也不怕被你姨母知道了傷心麼?!你聽哪個大家的閨秀做出過這等駭人的事兒?就是說書人說得故事時也不曾有啊!你真真是糊塗了!再說了,只要我和你姨母同意你娶一個表妹的話,我嫡親地外甥女兒我會讓她為妾?我還不是一樣要去求了郡主去!捨出我這張老臉,跪個三天三夜也要求郡主的恩典下來啊!”貴祺又一下子無話可說了。是呵,世家望族怎麼有這等樣的姑娘?就是沒有外書房地醉酒,孃親也不可能真讓明秀為妾的,她一定會設法讓她為妻的。貴祺想到這裡感覺孃親說得句句在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慮罷了,必竟那些藥還擺在桌子上呢,刺得他眼痛。老太太繼續道:“不是告訴你過這個下藥地事兒不存在的麼。你怎麼就鑽了牛角尖呢?孃親說得話都當作耳邊風,就是聽不進個一句半句的。別人說個什麼倒是信了個十足十!”貴祺聽了母親有些抱怨似的話兒不好說什麼,只能指著書匣道:“那這些又怎麼說?”老太太問道:“這是什麼?與你說得有什麼干係?”老太太當然能猜出來,可是有些話兒還是要問一問的,省得這個兒子以為是她在騙他,雖然是真得在騙他。貴祺又看了一眼明秀,可是明秀坐得穩穩當當沒有半絲異樣,他也看不出什麼來只能回答道:“其中有一部分是迷藥。有一部分是毒藥。還有一部分是、是那個不乾淨的藥。”老太太聽了走上前去看了看不以意的道:“既然有人造流言,就一定要做個什麼憑證。只有這樣才能讓明秀在侯爺府呆不住,被趕了出去啊!這有什麼可奇怪的。”老太太說得清描淡寫的,就好像那些不過是些塵土罷了。可是老太太心裡卻在犯嘀咕,這個明秀弄迷藥和毒藥做什麼?想用到誰的身上?她想著不自禁地看向了明秀,她忽然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貴祺聽了倒是感覺腦中一清,不過轉念一想:“可是那個蕭護衛怎麼知道的?這事兒八成與紅衣脫不了干係!”老太太卻奇怪了:“什麼蕭護衛?怎麼聽你說著郡主還有了護衛了?!”貴祺就從頭說起,老太太聽到皇上與太后賜給了紅衣如此好身手的護衛後心中明白:這郡主出府另居天家是知道的,並且還是默許了的。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郡主就要與她們府脫離關係了。雖然她有些惋惜,不過更多的卻是輕鬆,所以老太太聽到紅衣有了護衛並沒有什麼反應。老太太想了想:這件事當然不是郡主做的,而且聽來郡主八成知道是明秀做的,好似她還有些什麼憑證沒有拿出來,不然明秀不可能如此維護這個郡主地。嗯——,還是讓這個兒子離郡主遠遠地比較安全,於是她說道:“他既然是護衛,當然就要巡院了。所以看到有人放了東西進去也不奇怪。這種護衛對於鬼祟的人最敏感了,被他們發現一點都不奇怪地。再說,郡主絕不止兩位護衛而已,天知道我們府裡潛著多少這種護衛呢。這種事兒想瞞過他們的耳目根本不可能,不過做這事兒的人可不知道郡主有這麼多的護衛在——我們在今日以前也是不知道的不是?所以那放流言的人才會如此放心大膽的來這個房間做手腳的。”明秀聽到貴祺又懷疑到郡主那裡去時,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聽到老太太的解釋後放下了心,為了完全打消貴祺對郡主的疑慮,她說道:“郡主都準備要出府另居了怎麼可能還會讓人害我呢?不會是郡主使人做得才對。再說郡主並沒有反對我進門,她要是反對我根本就不可能進得了侯爺府的,所以郡主更沒有理由這樣做了。害我對於郡主沒有一點好處啊。”只有貴祺不再去找郡主理論,那麼郡主也就不會再拿出什麼憑證來了吧?今日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