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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聽了感覺明秀說得也在理,又感覺香姨娘說得也有些道理,沒有憑證這事兒怎麼也撕扯不清啊。所以他又沉思了起來。難道真是紅衣做下的?香姨娘看貴祺又沉思了起來,就恨恨的看著明秀,她並不是想咬紅衣的,她只是為了洗脫自己,她現在最想咬得人就是明秀了,她不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說什麼也要咬明秀一口才行!香姨娘左思右想的,被她想到了一件事兒。說到熟悉還有誰能熟悉過這個房子的主人?她偷偷對著明秀陰陰的一笑開口說道:“老爺。有句話雖然有些不好聽不過也是有可能的。對這個院子最熟悉不過地人就是秀夫人了,雖然沒有什麼能證明那書匣裡地是秀夫人的東西。可是也沒有什麼能證明那不是秀夫人地東西啊。那個蕭護衛雖然也有嫌疑,可是也說不定是他不小心看到是什麼人放在那裡才知道的。”香姨娘說到說不定是他看到是什麼人放在那裡的時候看了一眼明秀,意有所指。不想讓我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貴祺聽了心頭一震:還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雖然不大。如果不是那個什麼蕭護衛做的,那麼就是他看到了什麼,所以他才會知道的!也就是說紅衣壓根兒就知道這件事兒只是沒有告知他,在一旁作壁上觀!貴祺的心頭火又開如熊熊燃燒了起來,可是現在他可不能隨時隨地找紅衣去質問什麼了,所以這火氣就更大了一些。貴祺想了又想,也沒有什麼頭緒,他看了看明秀,深感香姨娘說得有理,可是紅衣和明秀倒底是誰做的呢?明秀聽了香姨娘的話,看到貴祺的神色就知道他又在疑心自己就哭道:“表哥,莫說我以前一個姑娘家不可能會做出那等不知廉恥的事情來,就說那麼多的藥我準備了用來做什麼呢?我已經是妻位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婆母是我嫡親的姨母,表哥也一向待我很好,我怎麼會準備那些東西呢?我根本沒必要這樣做啊,表哥!”貴祺聽了又感覺明秀說得有道理,她還有什麼不滿的,她已經是妻了,與紅衣自某方面來說是平起平坐的。的確不會準備下那麼多的藥來。貴祺又開始犯難了:這紅衣、明秀和香兒倒底是誰做地?這怎麼比官老爺斷案都難啊!比他當差還累!貴祺忘了一件事情,他當差時(雖然極少)沒有主觀意識。只憑客觀的東西去判斷直偽,而現在呢?對香姨娘與紅衣都有先入為主地念頭在,所以讓他要是能判斷出誰是誰非才真真是怪事了。這個時候老太太到了。老太太不能不來了,雖然她不想與紅衣再次相對,可是現今她的姐姐哭訴到了她的面前。總要來看看不是?老太太來了後知道紅衣已經走了心裡就踏實了,不用面對紅衣是最好了。她進了屋先扶起了明秀讓她坐下:“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有身子的人了怎麼可以長時間在地上呢,你身子本來就、就、就——弱。”老太太本來想說本來就受了傷,可是她注意到現在地場面及時改了貴祺起身給老太太見了禮,現在他可以肯定只有一件事兒:就是此事老太太絕不知情,與老太太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他又做回了他的孝子。貴祺給母親道了安後請母親坐下:“母親怎麼又勞動身子來到了這裡?這些日子以來母親已經夠勞累的了,應該多多休息才是啊。”老太太嗔了貴祺一眼沒有接他的說。只是問道:“這又是怎麼了?跪了一屋子的人?”貴祺答道:“還不是為了問明那流言的事兒。”老太太皺起了眉頭,她轉過頭來看了看三位姨娘,沉下了臉來:“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了,今天的事兒以及包括原來流言地話兒,如果你們誰或者說你們誰的院子裡地人再有個隻字片語說出來,就不要怪家法嚴峻!不要只管好你們自己,也要管好你們的奴才,否則的話少說也要活活杖斃她!”一句話說得幾個女人都一身冷意,她們不敢不相信這老太太的話。香姨娘雖然聽了老太太的話非常不滿,可是這一次也不敢露出一絲絲不滿來——她相信只要她有一點點不滿。老太太不介意拿她給其它兩位姨娘立立威。老太太慢慢的一個一個看了過去,三個姨娘都低著頭也感覺到了那刀子般的目光。老太太看完了又說道:“這事兒你們老爺會查清的,你們就先回去吧。不過,記住我的話沒有?嗯——?!”這一聲嗯——又把三個姨娘嚇得一顫,一齊施禮答道記下了。老太太這才道:“去吧。”三個姨娘心驚肉跳的出了這個小院子各自上了車奔自己地院子而去了,今日對她們來說真像地獄一般。就連香姨娘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她現在也知道了老太太與貴祺對於流言的重視,所以只要不找到她頭上。她決定是一句也不多說了。老太太等人都走了。才轉頭對貴祺嗔道:“祺兒你糊塗了嗎?我不是讓你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麼?你看你!現今如何收場才好?郡主那裡又惱了你吧?你為什麼每次都不想一想就去找郡主的麻煩呢?那個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