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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喜兒躬了躬身子不再說什麼。不過就像蕭雲飛一樣,他在以後也只敢受兩個孩子的半禮而已。懂規矩並有自知之明的人才可以活得久些,這個道理老太監可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紅衣轉頭對先生道:“先生,我正想著這兩日去找先生呢,正好今日遇上了,就耽擱您授課的時辰吧,我們進去坐下來再說。”進了樓閣先生道了罪坐下後道:“不知道郡主找老朽有什麼事情?英兒和雁兒的學業是非常不錯的,郡主可以放心。”紅衣笑道:“有先生的教導我不擔心孩子們的學業,我找先生是為了府上大姑娘的婚事。”先生一愣,他沒有想到郡主還真想著這件事兒,這讓他非常感激:“讓郡主費心了,老朽感激不盡啊!”某人搖著摺扇:我是誰?拿粉紅票來砸吧,砸得小女人眼花了,我也就可以用名字登場了!想我一代英才居然被小女人以白衣人代稱,我也很委屈的!正文 三十 隱憂紅衣道:“先生不必客氣。這人呢是我身邊丫頭綢兒的表哥,他前幾日來探望綢兒的父母,是要準備赴考才來京中的。他還帶著一封家信,他的父母託綢兒的父母給看看能不能在我們府裡給他說門親事。綢兒前幾日說與我聽後,我也叫了他上來看過了,並問了他幾句話,倒是識禮的很,學問也還過得去,就想著問問先生的意思。”先生聽了倒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他自家的條件是明白的,也不敢小瞧這些郡主府的管事們的家世:得了郡主的青眯,他們的兒子要謀個出身也不過是郡主的一句話而已。先生欠身笑道:“老朽多謝郡主,這書生郡主看著不錯自是好的了。”紅衣笑了起來:“先生還是自己看看的好,這可是大姑娘一生的幸福。這主意還要是你這個做父親的拿才好。”先生撫須沉吟了一下:“郡主說得當然在理,老朽有一事不明,不知——?”紅衣微笑道:“先生有話自管說來就是。”先生又欠了欠身:“老朽得罪了!不知這書生為什麼不在家鄉覓一良配非要遠到京城來說親呢?”先生一來是怕此人有暗疾,二來更怕此人按著攀龍附鳳的心思,想巴結上郡主府。這樣的人不是女兒的良配啊。紅衣道:“這個是有個緣故的,我也是聽綢兒母親說的:書生長得不錯,家裡還有份薄產,不想就被人給惦記上了。他家當地有位豪紳非要將自己嫁不出去的老女兒嫁與他不可,彩禮指明就是他的那份薄產。他那個老女兒長得如何才不說,接連幾次到書生家糾纏與他,書生與家人都是不勝其擾!這親事書生與家人當然不願意,可是又惹不起那豪紳,就以進京赴考為由先躲了出來。書生的母親就想到了在我身邊做事的姐姐。想說個我府裡的人以便借郡主府的名頭讓那豪紳不敢尋他們麻煩。”先生聽了釋然:“老朽慚愧!郡主相幫已是大恩,本不敢有疑慮地,真是失禮至極,還望郡主恕罪!”說著他就站起對著紅衣一躬到底。紅衣連忙讓英兒和雁兒扶了先生起來坐下:“先生說哪裡話,這是應該問的。莫要如此見外了!如果先生也有意的話,我就安排個日子請先生和書生大家一起用頓飯如何?也不提這說親的事兒,只是用頓飯。先生還是親自看看的好,先生以為呢?”先生起身又施一禮:“老朽多謝郡主了!一切但憑郡主安排。”紅衣點頭答應了。她要說的事兒也說完了。先生和孩子們還有正經事兒呢,她就起身準備走了:“英兒雁兒要努力讀書,好好聽先生的話知道麼?”英兒和雁兒都乖巧的答應了。先生看紅衣站了起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老朽還有一事相求郡主。”紅衣轉身笑道:“先生請講。”先生躬身道:“老朽想讓小兒進學,以後也好考個功名立身。可是——?”紅衣點點頭看向一旁子熙:“嗯,真地是到了進學的年齡了。好的,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會安排的。到日子我會使人告知先生的,先生自管放心吧。”先生一躬到地:“老朽感激不盡。”紅衣虛扶了先生一把:“先生不用如此多禮。小事而已。”雖然這樣說,可是這學也不是這麼容易進的。不是宗族世家的弟子哪能進學?所以先生是非常感激紅衣的。紅衣見沒有其它事兒了就和來喜兒帶著一行人走了。布兒幾個和花嬤嬤看紅衣和來喜兒出去了一趟,回來後精神了許多,都暗暗稱奇:這來喜兒真真是能人也。紅衣看屋子裡地人都瞧著她就笑道:“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我身上長出了一朵花?”這一句話說出來,布兒幾個拍手笑道:“郡主可算是好了。早知道就早早去請來總管了。”花嬤嬤也合什:“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啊。不過,郡主,這碗湯你還是要喝的。這可是老奴煮了一個下午地了。”紅衣接過了湯。不涼不燙剛剛好的溫度,她喝了下去才說道:“嬤嬤日日這樣煮湯給我,我怕我就要胖成一頭小豬了!”布兒不同意:“哪有?這都有一個多月了吧?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