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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九 長談解心結(下)——紅衣的心傷來喜兒聽了紅衣的話長長嘆了一口氣:“郡主如此剔透的人,現在怎麼就迷了呢?平民百姓的生活會舒心嗎?他們要愁吃喝,要愁孩子的養育,還有——,說句誅心的話,他們可能會被無良的官吏豪紳們所欺壓,並且申訴無門!不說遠的了,就說老奴吧,老奴一家被人殺了,奪了家產,如果不是老奴有幸進了宮得了賞識學了武功,那麼這些血仇只能永埋地下了,郡主!小民,日子過得只有更加的不如意。轉載自我看書_齋只不過郡主是在拿自己的不開心去對比他們的開心,同時忘掉了他們的不開心,所以才會感覺他們是舒心的。事實上,還有比小民們的日子更不開心的嗎?無錢無權可能連孩子也不能保護好呢,也許根本就養不活呢!或許有那麼幸運的小民一生無災無難,平平順順的過了一生。可是——,郡主認為這樣的人能有幾個?再者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郡主您即使不是郡主了,您還是侯爺府的主母、大將軍府的嫡女、貴妃娘娘的親妹妹;這樣的身份,郡主你想與世無爭,可是世人能放過您麼?”紅衣他們已經走進了觀心閣登上了二樓,紅衣扶欄放眼望去滿目的蒼翠隨風起伏著,她聽來喜兒說完覺默了好一陣子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是的,這些我都知道。是人就不可能沒有起伏、那麼平順舒心的過一生,不過我本來以為可以舒心一段日子的。我現在提不起精神可能是因為——,現下的境況與我原來出侯爺府時所想要的太過不同了,而且孩子們也被帶進了危險裡,我卻不能不繼續做下去。其它的倒也沒有什麼,只是一想到孩子們我這心裡就揪得發痛發悶啊,本來讓他們能平安喜樂的長大,可是。唉——,不說也罷。”紅衣也許是壓抑的太久,也許是來喜兒能讓她放心一吐為快。總之她不知不覺的說出來心中一部分的煩惱。來喜兒躬了躬身子,沒有再說什麼。這位郡主極為聰慧地,她不是不懂,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一時想不開罷了。可是他卻不知道紅衣還沒有說出來的話:在這許多世的重生穿越中,她在感覺到疲倦轉身看去時,身邊並沒有可以倚靠的人!她,只有她自己,而且她還必須要走下去!紅衣十分想說:我也會累。我也會倦,我也會痛啊!我也想在累了轉身時有人張臂以待,我也想在傷了痛了時有那麼一個溫言安慰我的人!這要求高麼?為什麼上蒼總是要這樣對待我?我倒底做錯了什麼?!這樣生生世世的受著同樣的煎熬!紅衣並不是想找一個人來完全的保護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這麼一個人去處理,她只是想找一個人能和她並肩一起面對一切,只是如此。可是她不但從未遇上過,而且直至現在她連說都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讓她說出口來。因為這個家地支柱就是她,誰都可以倒下,只有她不可以!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她在這生生世世的煎熬中沒有發瘋發狂,還可以正常無比的一世一世地生活下去。心傷痛到麻痺。再到淡漠,那重重的疲倦圍繞著她,卻無人為她解開或分擔。她可以笑、可以喜、可以怒;可是——,她就是不可以流淚!紅衣眼望遠處一時間心思百轉、柔腸寸斷,感覺眼中有些發熱,她閉上了眼睛:她——,是不可以。流淚的。來喜兒該說的都說了,一個膿包只有挑破了它才可以好起來,他挑破了郡主的煩惱。可是好像郡主的煩心事兒並不是一件。來喜兒心裡嘆了一口氣,他能做的已經都做了,其餘地他也無能為力了:心結是一個人自己結下的,也只有自己能解開,也許是時候未到?紅衣一直沉默著不再說話,來喜兒也沒有再勸解她,有些事兒是要人自己想明白才可以的。過了一會兒來喜兒看了看自遠而近走來的人輕輕的對紅衣說道:“少爺和姑娘還有先生父子過來了,郡主。”紅衣聞言轉頭看去,先生正帶孩子們向這兒走來。她極輕極輕的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吧。”如果不是來喜兒就站在她的身邊。如果不是來喜兒有一身極深厚地功夫,這一聲嘆息也許就不會聽到。來喜兒想了想。又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郡主雖然不能隨自己心意做事兒,可是郡主卻可以讓少爺和姑娘以後按自己的心意做事兒。”紅衣聽了一震,她深深看了一眼來喜兒:“是地,多謝來總管的提醒。”她也許是太在意現在,反而忘了以後?紅衣心裡震動不小,是啊,孩子們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現在的境況不能讓它再重現第二次才行,不過還是要解決的眼前的事兒才能談將來不是嗎?來喜兒深深的躬身道:“郡主哪個道理都比老奴更明白的,只是當局者迷罷了。老奴也只是提醒郡主一下,就是沒有老奴的提醒郡主過幾日也會想通地。這裡是老奴安身立命地地方,郡主是老奴的主子,這本來是老奴應該做地。”紅衣笑了:“我從來沒有外待過來總管,以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