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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嬤嬤也是冷冷一哼:“就是,自尋死路,我們有什麼辦法?就是我們同她說,她也不會相信的。”紅衣遞給花嬤嬤一杯薑茶:“嬤嬤飲了茶就去安置她們母女吧。小心莫要著涼了。你不同於我們,必竟有些年紀了,還是讓人再取件衣服加上吧。”花嬤嬤接過了茶,謝過了紅衣道:“郡主自管放心就是,我還硬朗,沒什麼事兒地。”不過一旁的小丫頭們已經聽到了紅衣的話,早已經出去給花嬤嬤取衣服去了。花嬤嬤等小丫頭取來了衣服,就同紅衣說了一聲自去安置那母女二人了。這個時候來喜兒也到了。紅衣笑道:“我正想著來總管怎麼還不見人呢?”來喜兒過來請了安:“回郡主地話兒。倒也不是老奴不敬。只是被二王爺地事情一時纏住了。”紅衣讓來喜兒坐了。先沒有說正事兒轉頭對紗兒說道:“給來總管上杯熱熱地薑茶來。”然後又對來總管道:“雖然說你是練武之人。本不怕寒暑地。不過這熱熱地茶喝下去也舒服不是?”來喜兒忙又謝過了紅衣才道:“我已經聽雲飛說過了。可是侯爺府有些知曉利害了。想借郡主避難啊?”紅衣點頭平淡地道:“侯爺府自侯爺再次回來後。一直是如此罷了。這沒什麼可以奇怪地。”來喜兒聽這話倒真有些奇怪。不過沒有問什麼只是說道:“他們似乎認為郡主可由得他們擺佈似地。這可真是奇事一樁。不過現下可不能由著李侯爺胡來。只不過他要來倒也沒有什麼。來就來吧。只要他來了讓人看著些不胡來就行。”紅衣沉思了一下:“看情形吧。這幾日路上不好走。想來不會現在就到地。不過能不來地好啊。”來喜兒接過紅衣讓紗兒遞過來的信,看完後說道:“這個老太太還是有些樣子的,想事情還能想的深一些,只是這李侯爺倒底是有些太,太,太直了。”紅衣搖頭苦笑:“來總管不用顧忌我的感受,這侯爺原來還是不錯的,只是音信不通了三年後。回來就不似原來了。來總管你就是不說,我也是明白的。”紅衣同來喜兒兩個人還是很能說些話的,因為老太監待她可是極好的,就連她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對石脂水地瞭解,老太監都替她在人前瞞下了,就是皇上那裡也說得含糊其辭;最後要的是老太監能明瞭她一些心結所在,這可是紅衣不曾遇到的人。來喜兒聽了紅衣的話後道了聲:“不敢。”然後他低頭想了一下又說道:“郡主,這李侯爺來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兒,於公於私就有好處。反正現在水已經很混。多來個人讓水更混一些豈不是更好?再有。李候爺來到了這裡,我們日後更好為他脫罪不是?”紅衣十分不願意再與這位李大侯爺有任何瓜葛。可是來總管說得也十分在理,她想了一會兒長嘆一聲:“既然如此,就不必攔他了,要來就隨他吧。”來喜兒看了看紅衣,有些猶豫的樣子,紅衣見了道:“來總管,你同我父交情莫逆,本可以算作我的父執輩了,有什麼話不可以直接說的?你有話直說無妨。”來喜兒欠了欠身子才道:“老奴不敢以父執輩自居的。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我只是一直奇怪,就是以郡主原來的身份背景,這侯爺一家人也萬不敢如此相待你啊,為什麼他們如此不把大將軍和貴妃娘娘看到眼裡呢?”紅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來總管,這話說起來就長了。不是他們不把我父和貴妃娘娘放在眼裡,而是他們一直以為我受家裡待見,還有就是我完婚前曾與侯爺獨處一室,這也是讓他們看輕的原因之一吧?”說到這裡紅衣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時我被父親的一位的愛妾買兇追殺,我母被殺死於路上,我就與京中失去了聯絡,獨自在一個小山村住了下來。後來皇上才派了這位侯爺出來追查此事。然後我們一起躲過去了追殺回了京,因為我們二人在被人追殺的時候,被迫無奈曾單獨相處一室,所以李侯爺為了表示負責任就上門提了親,我的父親當時可能極難面對這些變故吧,就答應了下來。再後來我們就成親了,趕在了母親的三年孝期內。”來喜兒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這三年母孝未滿就完婚是不與是與禮不合?”紅衣沒有答這句話,只是淡淡的接著說了下去:“我地姐姐也因此當時對我有莫大地誤解,所以並沒有賜下一件物事來。而完婚的時候父親正在邊關與敵對陣,戰事非常吃緊也沒有回來,只有長兄回來主持我地婚事,雖然嫁妝極其的豐厚,可是這些就讓侯爺府的人認為我不受家裡人待見吧?”來喜兒聽了好一會兒才道:“大將軍如何會同意三年孝期未滿就讓郡主你完婚的?”紅衣嘆道:“後來才知道,我父當時身受重傷,而戰事非常吃緊,可能他是認為不能活著回來吧?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侯爺府的信,說是為了給老侯爺的病沖喜,問能不能早些完婚。父親就同意了。後來姐姐知道了以後,只怨恨爹爹,倒是與我並沒有什麼了。這些我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