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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輕輕嘆了一口氣:“綢兒。你認為她做錯了。而我們做得是對地。可是你想過沒有。誰又認為自己做得事情是錯地呢?她地家人在那些人手上。所以她認為是必須要做地。為了她地家人。她沒有錯。”紗兒嘟著嘴說道:“郡主這樣一說。難不成倒是我們做錯了?!她為了保護她地家人。那麼我們就應該保護她們母女?就為了她們來害我們是因為迫不得已?再迫不得已她們也是絞盡了腦汁在做啊!我們憑什麼就要被她們害啊!我不同意。”紅衣看著紗兒點頭道:“紗兒你說的這句倒是對地。她們是有可憐之處,可是我們也不能因此就有責任保護她們。而且我已經給了她們退路了,可是她們卻如此上心,那就由她們去吧。不過我剛剛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對錯在不同的人眼中,有不同的認知罷了。”花嬤嬤必竟是在宮裡呆過地老人兒了,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她冷冷的道:“這事兒就像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是攔不住的,因為她心心念唸的想著呢。”紅衣還是嘆了一口氣:“那人和你利益相關會算計你,那人和你沒有利益相關也來算計你!真是哪裡也不素淨啊。”緞兒一直沒有開口,她只是在聽著。聽到紅衣這句話知道紅衣又想起了侯爺府中的事情,她急忙轉開了話題:“郡主,我們緊走幾步吧,這風吹了過來還真是涼涼的,您莫要被吹病了。”花嬤嬤看了看天:“緞兒說的是,我們緊走兩步吧。看這天兒。一時半會兒的這雨還停不了。”紅衣點點頭。走前又瞧了一眼那大山輕嘆一聲,花嬤嬤在她身邊聽到了問道:“郡主怎麼了?”紅衣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句老話兒而已。”紗兒奇道:“什麼老話讓您嘆氣?郡主,說出來聽聽嘛。”紅衣嗔了紗兒一眼:“你呀——!就是一句——”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就是,一場秋雨一場寒啊。綢兒和緞兒卻是玲瓏地心肝,花嬤嬤是老成精的人,除了直心直腸的紗兒外,這幾個人都知道紅衣其實想說並不是這一句話。花嬤嬤心底嘆了一口氣:秋色入心便為愁啊!怕是郡主要說得是這樣的話才對吧?花嬤嬤想著抬頭看向那大山:這個事兒一日不結束,我們這一群人一日不得解脫啊!郡主怕是愁了吧?還是隻是因為天氣不好所以心情低落?紅衣沒有再說話,幾個人很快到了上房處。小丫頭們迎上來,接過了雨具等物:“今兒比昨日還涼,郡主可要小心身子。嬤嬤和姐姐們也要仔細些。”花嬤嬤笑道:“你們幾個這麼機靈是不是惦記嬤嬤我的什麼東西呢?快說,是不是?”花嬤嬤看這幾個小丫頭機靈,想和她們玩笑幾句逗紅衣開心一點兒。小丫頭們一起笑道:“嬤嬤怎麼可以這樣說,嬤嬤日常給的是嬤嬤疼我們的意思,我們哪有厚顏要的道理?是不是,姐姐們?”紗兒擰了就近的一個小丫頭地臉蛋:“一個一個鬼靈精的!”紅衣倒被她們幾個逗得心情開朗了不少,對挑簾的小丫頭一笑進去了,那個小丫頭樂得道:“郡主對我笑了呢!”其它幾個小丫頭聽了上前呵她癢,非要和她換差事兒不行。紅衣坐了下來,平靜的吩咐花嬤嬤道:“這個蘇姓的婦人不能讓她出來,該她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去,這個半點兒也由不得她。不過她要見女兒,可以。只要環兒不當差的時候,就讓環兒去見她母親好了。不過母女兩個也不能見得太勤,寫經是要心靜才可以,這本就是規矩。”花嬤嬤點頭答應了下來:“知道了,郡主。不過,那環兒要是真得——”紅衣喝了一口熱茶:“那就由她,這母女兩個人如果不死心,我們能怎麼樣?”說完這句話,紅衣又道:“這茶是誰煮的?真的很不錯,我喝著有些淡淡的姜味這時候正好用於驅寒。”紗兒道:“是布兒姐姐煮地,煮好後就回去了。”紅衣點點頭:“不要讓布兒來回跑,太辛苦。這個茶問個方子來,這幾日不要忘了給老爺子也上這個茶。你們幾個,尤其是花嬤嬤也換成這個吧。讓大廚房裡多煮些薑湯給府中人用,這天猛得一涼莫要病倒了人。”綢兒地老子娘掌管廚事,所以她答道:“是的,郡主。我這就是讓人去大廚房傳個話去。”緞兒這才笑道:“郡主,說到這個薑茶,也是布兒姐姐剛和人學地,與往年的不同。這不是讓您嘗一下嗎?如果可以,老爺子那兒你不吩咐我們也送過去了。”紅衣也笑了起來:“知道你們不會忘了的,我也不過是白囑咐一句罷了。”然後就又轉頭對花嬤嬤道:“嬤嬤一直不說話,是不是認為我處理這母女兩個的事兒有些心硬了?”花嬤嬤笑道:“郡主,這還叫心硬?老奴在宮裡的時候,那見過的才是心硬呢!”說完這幾句話,她嘆了一口氣:“這母女兩個人,怎麼說呢?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昨天看到有書友打賞了小女人,就到主站頁面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