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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皺眉:“危險?嗯,說的是,還真是你提醒了我。這樣太容易讓老太太拿住把柄了,還是你親自來較為妥當些,只是這個蘭兒有些不太好辦。”李帳房輕輕說了一句:“夫人這是受制於人啊,您有什麼事兒都不好辦啊。”明秀嘆道:“你說的是實情。不過並不是誰掌管府中事務的緣故。是誰掌管倒也無所謂。問題只是我能用的人太少了。這偌大的侯爺府裡並無我的幾個人啊,必竟我進李家地門時間太短啊。只要時間再長一些,夫人我就不會再受制於人了。”李帳房聽了沉默了一會兒道:“夫人,有幾個鋪子地掌櫃和小人說想見見您。給您說一說今年的收益。”明秀聽了此話看了李帳房一眼:“你有心了,我記下了,你這樣很好。好的,我會安排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一等吧。”李帳房又沉默了一會兒:“等到何時呢?夫人一日不出來掌理府中事務。就有很多事兒不能辦地,有很多人是不會聽我們的。”明秀也沉默了:她也有她的難處啊,如果她能握住貴祺的心那還說什麼呢?可是必竟還是握不住不是?李帳房看明秀不說話,他想了又想說道:“夫人,小人有話想說,只是怕冒犯了夫人。”明秀看了他一眼:“說吧,我一直視你作心腹之人的,有什麼話兒不能說地?說吧。”李帳房道:“夫人,您想掌管府中。首先要有老爺的支援才行。要得老爺的支援。就要得老爺的寵愛。得老爺的寵愛就要得老爺的歡心。小人認為,得老爺的歡心有兩個辦法。哪一個都可以得到老爺的歡心。一個是夫人有了老爺的孩子,現在老爺雖有兒女卻是無膝下之歡;第二個就是解老爺地心頭之憂,不過這倒是極難地。”李帳房所說的這些大部分明秀都是知道地,也是想過的,不過孩子可不是她想要就有的啊。明秀聽到解老爺的心頭之憂時神色動了動:“解老爺的心頭之憂?老爺現在為了能得差事兒日日到王公大臣處走動我是知道的,不過也不見老爺所求的那些人那裡有什麼動靜。此事如果能助老爺一臂的確可以得老爺的歡心,可是就像你所說這是極難的,我們是不可能辦得到的。所以這個辦法有等於無啊。”李帳房看了看明秀:“夫人,此事說難那是極難的,可是要說易也是極易的。”明秀看向李帳房:“此話是何意?”李帳房站起躬了躬身子:“夫人,小人說話莽撞之處夫人還請海涵,小人一心只為夫人謀劃,絕無他意,還請夫人明鑑。”明秀道:“有話直說無妨。”明秀眼下只有這麼一個得力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幾句話她就會怪罪於李帳房呢。李帳房當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才敢如此膽大的。李帳房低下了身子:“解鈴還須繫鈴人。”明秀略一思索,抬頭盯了李帳房一眼:“你是指郡主?李帳房的身子又低了幾寸:“夫人,小人放肆了。老爺有今日之憂都是因待郡主情份全無所致,老爺所為雖然不能說的上是大錯,但是太后與皇上心裡必定是不高興的,還有。”明秀緊緊皺起了眉頭:“這個我是知道的,你不用詳說此中緣故。”必竟這裡面還牽扯到了她,並且還是她極不願意回想的外書房之事,所以她開口阻止了李帳房往下的話。李帳房的身子又低了幾分:“所以老爺的心頭之憂只有郡主能解。說難是因為想讓郡主管此事怕是不易,說容易是因為只要郡主一句話,老爺就可像以前一樣做回他富貴雙全的侯爺。”明秀聽了沒有說話,這個事兒確也像李帳房說的,不過就是平郡主的一句話而已。李帳房又躬了躬身子:“夫人可以代老爺去求郡主呵,只要郡主答應了,老爺自然會記得夫人的好處。”明秀十分不願意去見紅衣,更何況還是去求她:“我去怕是不行的。”李帳房輕聲道:“夫人,您這樣想就是錯的。只有你才能去的。”明秀看了李帳房一眼,確定他不是在暗諷他才問道:“為何?”李帳房道:“小人得罪了。郡主有今日雖有夫人之份,卻並非夫人之因,幾乎可以說全部都是香姨娘之過。再有——,就是,老太太了。老太太未來之前這府中可只有郡主一人,侯爺並無其它的妻妾。所以小人認為,在郡主那裡,只有夫人還可以說上一兩句話,其它人嘛。”明秀聽了之後皺了皺眉頭:“我再想一想吧。”她是極不願去見紅衣的,紅衣手裡有著她的短處不說,還有就是紅衣本人就給了她極大的壓力。那個平平淡淡的女子她看不透,不怒不喜的面容卻讓她每每想起都會心中驚懼,再有就是紅衣出府時說過的話她也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想去見紅衣的。李帳房只是要把這些話說與明秀聽而已,做與不做就是明秀的事兒了,他不過是藉機讓明秀知道他是盡心盡力的在為她做事,並且也是個極有頭腦的、可以倚重的人就可以了。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他要成為明秀的左右手,他要成為這侯爺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