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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喜兒眯了眯眼睛,就是不眯他的眼睛也不是睜開的:“郡主,這驕奢與那個敲打他們屯田地事兒一起進行吧,老奴認為這樣更有趣一些。”紅衣聽了笑道:“正是此意,來總管說得非常在理。”白衣人正在看著手下送上來地情報。滿滿的堆滿了一桌子,他反反覆覆地看了又看,終於鬆開了眉毛:“我想,他們快要有大些的舉動了,並且就在大山村的附近。”一名長隨小心的說道:“主上,我們並沒有接到這樣的情報,而且大山村那裡一直挺安靜地,除了屯田與屯糧的事兒以外。”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是沒有情報這樣說,不過根據這些情報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並且我認為不會有錯。”長隨躬了躬身:“小人不敢。小人不是這個意思。”白衣人淡淡一笑:“我也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嗯,你快這個結果送給第三組。讓他們加緊些,不過只要盯緊了就可以了。還有,讓他們隨時把情況報上來,每四個時辰就要送一份情報,叮囑他們千萬不可以大意了。”一名長隨躬身下去了,白衣人又看向了手裡的情報:到底會在哪裡呢?怎麼會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呢?這些人中有能人啊,不能掉以輕心的。白衣人想了一會兒也沒有頭緒就做罷了,問另外一名長隨道:“京中的情形如何了?”長隨答道:“我們上次跟蹤後,他們還沒有進一步的交往,不過盯著侯爺府地人說,那位秀夫人已經鬆口了。帳房管事想來這幾日裡就要和蔣松再次見面了。”白衣人挑了挑眉頭:“清風山莊看來是鐵了心要拉侯爺府下水了,居然連藥材和鹽就用上了!侯爺府地人還有什麼反應麼?”長隨道:“據報,香姨娘那邊已經進了第二批糧了;秀夫人這邊只是還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個府中地老太太倒只是關心侯爺府內的事兒,對於府外發生的事兒是一無所知;至於李侯爺,他日日在王公重臣們的府邸出沒。”白衣人想了想一笑:“想必是因為皇上的的疏遠吧,只是他卻找錯了人了,該求的不去求,不該求的求了也不過是白求而已。”長隨不懂這話,並且被自家主子繞口令般的“求”給說得更是發暈,不自禁的抬頭看了自己主子一眼,可是也沒有自白衣人的臉上看明白什麼。白衣人卻又問道:“第二批糧也沒有任何問題?就是他們再屯田屯糧,可是他們出貨的這個價錢也太低了,根本不可能有錢賺的。而他們可是為了銀錢才屯田屯糧的,所以這糧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才對——一個侯爺府可不值他們陪上這許多的銀錢的。”長隨自身上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口袋:“主上,這是彭大第二次所進糧中的大米,就是細查也看不出什麼不同,就是煮了以後也沒有很大的區別,只不過別家的米比這個煮出來的要粘稠一些,吃上去也比這個要香甜一點點。”白衣人聽了問道:“問過行家沒有?”長隨道:“問過了,行家說這一點點區別不能作準兒,不過要是區別再大些倒像是在新米中摻入了舊年的陳米。可是行家看過彭大的米後都一致認定是新米,那一點區別可能是因為米質差些。”白衣人聽了長隨的話後自小袋中取了米在陽光下細看,確實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來,那麼那些區別是因為什麼呢?白衣人百思不解:看來這事兒還是要找些懂行的人來看了。白衣人放下了米,對長隨說:“送到御醫院去瞧瞧。”長隨一愣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讓大夫給大米看病??這還真是稀奇事兒。不過自家主子的脾氣自家知道,他是萬萬不敢有二話的。白衣人背起雙手走到窗邊又說道:“大山村那裡要有些大舉動了,想必那些人會派些人手過去。你們要注意平郡主的安危,不能出了差錯,知道麼?”長隨答道:“知道的,主子。可要給平郡主那邊通個訊息過去?”白衣人略一沉吟:“不用了,我們與平郡主不可以有交集的,以免落入那些有心人的眼中。說到這裡,我倒想起來了——平郡主哪裡如何了?”長隨答道:“平郡主那裡還是如原來一樣放出一些讓人矛盾的訊息來,一直也沒有其它的舉動,直至今日清晨,平郡主派了一個總管回京了,這也是這些日子以來較大一點的舉動了。再有就是,看情形平郡主好似這幾日裡就要買下那些已經議了很久的田地了。其它就再也沒有什麼了。”白衣人聽了略思索了一下:“派了誰回京?到哪個府邸做事長隨回道:“派的人名叫李貴,原是侯爺府的外院總管,郡主離府後不久就被侯爺府的老太太尋了個錯處讓人替了他下來,李貴就自己求去了。聽說還被老太太給刁難了一下子,一夜之間,贖身的銀兩翻了倍!是平郡主名下的鋪子支給了李貴銀子,李貴才從侯爺府裡脫的身。然後李貴就投了平郡主,一直跟在大山居,直至今兒一早才自大山居動身了。應該是去郡主府主理事情,但是沒有這方面的情報。”白衣人聽了沉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