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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姨娘心下十分慌亂,今日她是為了找明秀的麻煩來的,沒有想到卻被人反咬了一口,而老太太明顯不吃她往日對付貴祺的那一套,讓她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應對眼前的局面。她聽到老太太的喝問嚇得身子一抖,只能說道:“彭大是我孃家的陪房,只是來交鋪子裡的銀錢。”李帳房聽到了香姨娘的話後,面上忿忿的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雲娘看到了悄悄提醒了老太太。老太太看了李帳房一眼,發現他的確面帶譏諷,冷哼道:“李帳房,香姨娘所說的話可是真的?想來這等事兒你應該是知道的。”李帳房本來就是等老太太這句話的,他是侯爺府的下人,主子們說話時他是不能插話的,一定要等主子問他了他才可以開口,這是規矩。李帳房朗聲答道:“回老太太話,香姨娘的話不實。彭大最近一次在錢莊兌了二百六十兩銀票,可是他所管的鋪子每月不過四百多的利錢,而且要到月底才會交上來。可是彭大每個月至少也要到喜福院四五次的,每次所帶的銀票都在二百兩以上,這根本都與鋪子的利錢不符。只是小人所知也不多,到現在也並不知道彭大的銀錢自何而來。”老太太聽了這話心裡一驚,這一個月就有七八百兩的進帳,這銀錢是自哪裡來的?她狠狠盯著香姨娘:“香丫頭,你倒說說看這銀子是怎麼回事兒?彭大無緣無故為什麼要送你這許多的銀兩?而他一個小小的下人又哪裡來的這許多銀錢?!”香姨娘越聽李帳房的話越著急,可是她越著急越是想不到主意,聽了老太太的問話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理由來。老太太看她這樣更是確定她這銀子的來路想必不正,而她孤身一人在京,平時就深居府中,這銀子必是貪默了府裡什麼款項得來的。老太太想到香姨娘居然敢揹著她偷了府中這麼多的銀錢,氣的一拍桌子厲聲道:“你還不從實說來?是不是想吃些苦頭再說?!”香姨娘聽了老太太的言語,再看老太太的神情,知道她是真的動怒了,說要打她也絕不會只是嚇嚇她的,情急之下她只能說道:“那是我讓彭大另外賣東西賺得利錢!本就是該他交上來的。”正文 五十六老太太聽了香姨娘的回話眼睛眯了一眯,怒極反而了笑了兩聲:“香丫頭,你是說你讓彭大另外賣東西得的利錢?我倒是想要問問賣什麼東西的利錢這麼多?照李帳房所說這一個月怎麼也是個七八百兩吧,我這個老婆子真是深居府中不知世事了,居然不知道現在有了這種高利錢的生意。”香姨娘的臉被老太太一笑一問嚇得越發蒼白了起來:“我,我只是另外開了個鋪子賣些糧而已,也沒有、沒有李帳房說得有那麼多利錢。彭大並不是每次來都會帶銀子的,每個月他還要進來交待帳目。”老太太聽了香姨娘的話,心頭轉了幾百個念頭。這些話老太太當然不會盡信,賣糧能得這許多的利錢?可是今日的事兒到現在已經不在是原本的樣子了,居然又牽扯出了香姨娘賺體已銀子的事兒。老太太掃了一眼明秀,既然香丫頭都有了這等心思,還賺到了不少的銀子,明秀絕不可能沒有動這個心思。如果是她的話,賺得怕就不是這幾百兩銀子的事兒了。老太太心思轉念間已經想明白了,今天的事兒不能再問下去了,她並不瞭解這些,再問下去也是被人牽著走。就是要問也要等她瞭解了事情原委後再問,那時候就是她主導,而不是被人利用來打擊其它的人了。既然不能再問了,那麼府裡面還是維持原本的樣子比較好。雖然說老太太想了這麼多,可是也不過就是一霎間的事兒。老太太的主意拿定了,可是今日的戲怎麼也要演下去,不過不會如了她們地意就是了。老太太轉完了念頭後盯著香姨娘冷冷喝道:“香兒,你嫁入我李氏家族。自進門那時起就是我李氏的人了。這個你想來是知道的,可是你居然另開了鋪子即不報與我知曉,也不入府裡的帳目,你是自居為外姓人了?”老太太這幾話說得極為嚴厲,就連雲娘也以為老太太要發作香姨娘。雲娘悄悄看了看明秀和李帳房,發現他們多少都露出了一絲得意及幸災樂禍的神色,她皺了皺眉頭不認為現在是發作香姨娘的時候。雲娘就上前輕輕扯了扯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當然知道雲孃的意思,可是她既然想把戲做足,也就沒有理會她。雲娘有些焦急。可是卻無法可施。香姨娘聽了老太太的話嚇壞了,以為老太太想把她趕出府去。她急急的分辯道:“不是地,不是的!香兒生是李氏的人,死也是李氏的鬼!香兒這樣做。這樣做,只是、只是想多攢幾個體已罷了。香兒知道錯了,香兒以後不敢了,老太太就原諒香兒這一次吧。”老太太冷冷一哼:“體已?賺幾個體已我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你這體已是不是賺得有些太多了!而且開鋪子這樣大地事情也不知會我一聲,香兒,你的膽子夠大的。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