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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娘遲疑了一下,老太太就喝了她一聲:“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我現在連你也使不動了?!”雲娘只能開啟門,叫了剛剛的幾個婆子進來。老太太看到婆子們進來又指著李帳房說了一遍:“給我把他拖出去狠狠的打,打死也是便宜了他!”明秀聽到老太太的話後,掃了一眼李帳房,看到李帳房在地上的手指都屈了起來,只有一個是伸著的,直直的指向了香姨娘。明秀看到李帳房的手指知道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所以並沒有開口為他說一句話。這本來就是明秀最不好辦得事兒:她如果要為了李帳房分辯的話,就是沒事兒也會讓人以為有事兒的;如果不分辯任人打死了他,那麼也就坐實了李帳房是她姦夫的身份。而現在她已經不擔心這個了。婆子聽了老太太的話走過來伸出手就拖李帳房,李帳房看老太太這架勢也知道今日如果分辯不清楚的話,他是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了;就是分辯清楚了,他一個僕從的身份怕也是死活難料——侯爺府為了明秀的名聲著想也會殺了他的!所以秀夫人的主意才是最穩妥的,現在他非常確信自己是真得跟對了主子。想清楚所有得失後,李帳房就不再隨婆子們擺弄了,他必竟是個男人,不過掙了掙就擺脫了兩個婆子,不等她們再上來糾纏,他已經急走了兩步回到原位跪了下去,以頭觸地大聲說道:“老太太,不知道小人做錯了什麼,居然要活活打殺小人?還請老太太讓小人死個清楚明白。”正文 五十五老太太本來只是想給明秀些顏色看看,讓她明白這個府裡倒底是誰在做主。沒有想到居然真的看到這兩個人鬼崇的躲在房裡,現在居然膽子大到敢一齊頂撞於她,真當她是老了不成?!真以為她治不了他們了?!既然他們豁出了麵皮了,那她還為他們遮掩什麼?!老太太是越想越生氣,想到這裡一拍桌子:“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頂撞主子?一個欺主的東西還敢強嘴!你還敢問你犯了什麼死罪?你敢汙了秀夫人的名聲還不是死罪?!”明秀和李帳房同時喊道:“哪有此事?”明秀更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老太太何出此言?事關秀兒的貞潔名聲,老太太要還秀兒一個清白啊!還請老太太收回此話!”老太太被明秀幾句話頂撞的氣向上衝,攔著手指著兩個人說道:“你們、你們——”這一口氣就沒有換上來,話沒有說完差點昏了過去。雲娘急忙上前給老太太捶了捶,老太太這才順過了這口氣。雲娘在老太太耳邊輕聲道:“老太太千萬莫要真生氣,氣壞了身子不是如人意?老太太?”老太太輕輕點了點頭,剛剛這口氣憋得她難受,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明秀和李帳房跪在地上面無表情,明秀也沒有因為老太太憋了一口氣而露出什麼擔心的神色來。這讓雲娘十分的不滿,她一面給老太太捶著背一面輕輕開口說道:“這青天白日的有什麼話兒非要關門來在屋子裡說嗎?屋子外面還要安排個人看著?事無不可對人言的老話兒我這個做奴婢地也是知道的,就不知道秀夫人和李帳房說得倒底是什麼話,居然要如此防著被人聽去了。再說了,秀夫人。有句話兒本不是我這個奴婢能說的,可是現在我是代老太太說話,奴婢我就放肆一回了!秀夫人,您不知不可與男子同處一室的規矩嗎?這可是禮教大守啊!秀夫人該不會不知道吧?可是這明知故犯不知是為了什麼呢?”明秀本來感覺自己這一方已經佔了上風了,不想卻被一個雲娘說得張口結舌,答不出話來。雖然她心中非常惱怒雲娘多嘴,可是卻也無從辯這向句話:必竟她的確是與李帳房獨處一室了。老太太終於緩過了這一口氣,看到明秀被雲娘問的啞口無言。她看著明秀一拍桌子:“秀兒,你不是說得條條在理嗎?現在你怎麼不說話了?說啊!”明秀看事情已經被問到了這個份兒上。只能指望著和李帳房已經串通好了地法子脫身了。所以她只是不停地在地上叩頭說著兩句話:“老太太。秀兒冤枉啊。秀兒是清白地。”其它地她是一句也不辯駁。李帳房眼見事情危急了。知道雲娘地話兒只要被老太太一坐實。他就絕無活命地機會了!所以李帳房也在地上重重叩起了頭。邊叩頭邊大聲說道:“回老太太地話。這話原是受了秀夫人地命令不能說地。可是如今卻不能不說了。秀夫人是清白地。小人也是冤枉地!小人剛剛在回秀夫人地就是香姨娘地事兒。因秀夫人說怕下人們聽去亂嚼舌頭壞了府裡地名聲。才關了房門來說地。”老太太聽了李帳房地話後掃了一眼香姨娘冷哼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敢攀咬主子?你有幾條命?!”老太太心裡倒不在意香姨娘被咬上。反正這兩個人鬥地越利害越好啊。只是她沒有想到兩個人居然都使了這種惡毒地法子想置對方於死地!老太太為了侯爺府地名聲不得不另做打算呵。這事兒不要說沒有。就是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