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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地身子一顫:“秀兒不敢,秀兒只是和帳房先生對一對帳目上的東西,沒有其它的意思。至於說到時候不對,也是秀兒擔心老太太的身子才說的。”老太太冷冷地道:“擔心我地身子?還真是讓你掛心了!你們擔心我的身子,哼,真當我是老糊塗了,什麼也不知道了?你們哪個不是恨不得我早早死了,讓這侯爺府早早成了你們地天下?!”小女人公司近期要應付國際i管理系統認可方面地人,工作量大增,端午節也要北京出差,所以加更可能做不到了,儘量保證兩更(粉紅欠下的一定補足,請親們繼續投票好不好?)。萬一太忙做不到,下個月也一定補上。謝謝親們的支援!正文 五十四明秀和香姨娘都跪了下去,香姨娘委屈的道:“香兒不敢,香兒自從跟了老爺就沒有這樣想過,老太太您是明白的!香兒還日日盼望著老太太福壽綿長,只要老太太在香兒才不會被人欺了去!這是香兒的心裡話,老太太您明鑑。”老太太看了香姨娘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香兒你起來吧,只是你要記住你今兒說過的話,莫要再犯了糊塗心思。”香姨娘這才委委曲曲的站了起來,略微停頓了一下就輕輕走到老太太身後立住了:現時她還是以老太太馬首是瞻好了,等鬥倒了明秀再說。明秀跪在地上泣道:“老太太,秀兒不知道哪裡做錯了,惹得老太……”她當然是明白今天的事兒說大可大,讓她死也不過是一句話而已;說小可小,也不過就是一句行止以後要注意罷了!所以她一定要爭取老太太對她的維護才行。明秀的哭訴不過剛剛開了個頭,正飛快的轉著心思怎麼能說服老太太呢,老太太卻打斷了她的話,指著喜兒喝道:“你個賤婢,好好的主子生生被你教成了什麼樣子了?你就是這樣服侍你家主了的?”喜兒嚇得早就軟了,聽到老太太的喝罵喃喃的道:“老太太,不是的,不是的。”老太太狠狠盯著她:“你一個賤民出身,能生到我們這等人家為奴就是你上輩子天大的造化了,卻如此不知道惜福!居然不知道規勸主子的言行,要你這種奴才也是誤了主子的一生!”喜兒早已被罵得不知道該回什麼了,只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老太太卻已經指著她對幾個婆子喝道:“給我把這個不知道如何服侍主子地賤東西拉下去亂杖打死!”雲娘看了看喜兒輕輕在老太太耳邊說道:“老太太,出了人命也是不好的。必竟是要經官的。”老太太冷冷一哼:“打死了她自有我去給官衙說話!你們不用管其它,只管給我往死裡狠狠的打!”雲娘看老太太安心是要打殺一個人來立威了,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不忍氣再看喜兒了——對於她來說,她感覺她已經盡過力了。在這個時代裡。男女不可以共處一室地。這對於禮教來說是絕對不容地。而已婚婦人和一個男子(非她老公)單獨相處就可以視為有姦情了。這處情形有時候是無可辯駁地——只要有人安心想要你地命!今日地這種情形明秀也不知道如何解圍才好。這似乎已是一個死局了。明秀地額頭上出現了一層細密地汗。她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認罪地。她跪在地上飛快地轉著心思。李帳房也是一頭地汗水。今日地事兒秀夫人會不會有事兒他不知道。但是喜兒如果真得打殺。那麼第二要活活打死地人就是他了。他當然不甘心如此死去。也在飛快地想著辦法。喜兒一面大哭著在婆子們地手中不停地掙扎著。一面向老太太求饒:“老太太饒命啊。老太太饒命啊!喜兒知道錯了。老太太饒命啊!”聽著喜兒地哭叫聲。明秀額上地汗終於淌了下來。她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分辯清楚此事。可是如果喜兒真被打死了。那她地罪名也就坐實了。這是無論如何能不行地。絕不能讓老太太打死喜兒!貞潔對於女人來說就是第一生命啊!為了貞潔女人可以不要命地。就是要了命不要貞潔最後也是難逃一死地!想到這裡。明秀撲到老太太跟前抱著她地腿大哭道:“老太太。你饒了喜兒吧。饒了喜兒吧!秀兒求求您了。喜兒沒有做錯什麼啊。老太太你就看在秀兒地份上饒了她吧!”老太太冷冷地看著明秀:“饒了她?這樣給主子臉上抹黑的奴才留著做什麼?早些打死早些乾淨!”明秀只能再次哭求:“老太太,就是喜兒做錯了什麼罰她就是了,不要打死她啊!老太太,喜兒自幼與我一同長大。請老太太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饒了她吧!”老太太冷哼一聲:“就因為是看到你母親的份兒才要打死這個賤婢,這樣的奴才有一個就應該打殺一個,絕不能輕饒了!”明秀聽老太太的意思絕無轉圜地餘地,知道求她她是無用了。明秀也明白了,老太太這是安心來教訓自己的,這是在發洩對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不滿。想明白了明秀也就不哭了,她試了試淚站了起來轉頭對拖喜兒已經拖到了門口處的幾個婆子喝道:“我這裡和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