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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點了點頭:“沒有其它的可能的話,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折的。他們做事如此謹慎,不可能會用一個慣用右手的人折這個方勝才對,這樣明顯的漏洞他們應該會注意到。我想,這次寫信的人與捉人、折方勝的應該都是那個奇怪種族的人才對,他們才會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要不然,也不會被我們發現這樣的漏洞。”紅衣點頭,屋裡的眾人也認同楚一白的話。楚一白撫掌道:“既然沒有其它的線索,我先派個人去查一下這個輕縣的種族。我想如果順利的話,不止是雁兒的事兒能找到線索,還會有意外的收穫也說不定。”楚老先生點點頭,楚一白對著紅衣與靖安等人一抱拳出去了。紅衣等人都知道楚家養了一群非常精幹的人,這些事情應該可以查出來。正文 二百零六 毒計當然還有一個疑點也可以算作線索,不過不好查而已:狼毫。雖然說主謀人是王爺,他用狼毫筆當然不奇怪。但是寫信的人一定不會是王爺,應該是那些人的屬下才對,他們也常常使用狼毫筆?而且明顯是用粗劣的筆不習慣才又改用了狼毫的。紅衣看大家都疲倦了:“大家先安歇了吧,我們一來還要等那些人的第二封信才知道如何應對,二來也要等輕縣的事情有了眉目才能定下計策。大家先休息,我們明日再議不遲。”楚老先生等人確實也累了,便沒有同紅衣客氣各自去客房中休息了。紅衣與大將軍卻是睡不著的,但是大將軍怕紅衣擔心他,所以也去上房中了,只是他獨自一人在房裡轉來轉去而不是睡覺。紅衣也假裝睏倦的回了院子,布兒幾個人上來默默得服侍紅衣更衣洗漱後,紅衣便把她們都打發了出去,就連屋中上夜的人也沒有留:她想好好靜一靜。布兒幾個雖然擔心紅衣,可是也知道現在話語是極無力的,也就聽話的出了屋子。紅衣倚靠在床上睜開眼睛發起了呆來:雁兒自小到大的的影像不停在她的眼前閃過,她哪裡能靜得下心來?貴祺自二王爺府上回來就垂頭喪氣的,他是悔是恨,可是卻沒有一絲辦法。貴祺在床上躲著也睡不著,起來走動又扯到身上的傷疼得不行,他恨恨的捶了床一下子。貴祺就是不明白二王爺為什麼要這樣對他,自己與他根本無怨無仇啊。想來想去,貴祺又想到了紅衣的身上:還是她得罪了人才連累到孩子們的,不然二王爺哪裡會設下這樣的毒計來呢?貴祺越來越有道理,越想越生紅衣的氣,他的愧疚反而一點一點的消失了,被他的憤怒與恨意全部代替了。貴祺想來想去,感覺到還是要找機會同紅衣好好談談。要把孩子帶走——孩子們跟著紅衣太危險了,隨時隨地都有人想著設計害兩個孩子。第二日,紅衣等人焦急地等了一天也沒有接到那些人的信兒,第三天還是一樣平靜無波。老夫人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雖然她掛心孫女兒的安危,可是她更不放心她府中的人兒。所以向紅衣告辭要同貴祺一同回府。紅衣沒有說話,大將軍道:“老夫人想回府我們誰也不會攔著,路上小心。只是你的兒子還要再待些日子才行,雁兒的事情還有用是著他地地方。”老夫人有心要爭辯兩句。可是看屋子裡地人包括紅衣在內都是冷冰冰地樣子。她也就沒有了那個膽子——她現在只不是一個平頭百姓。哪裡敢相強這些達官貴人們貴祺聽到母親走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開始擔心地自己地安危了:這個郡主不會真得要把他送官治罪吧?老夫人走了。一天還是相安無事。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在城裡城外暗中查訪地人依然沒有找到雁兒地藏身之處。紅衣與大將軍越來越擔心。當日到了半夜時分。老夫人卻被李貴送到了廳上。紅衣與眾人都被吵醒了:那信送來了。就在老夫人地手裡。那信在紅衣等人地手裡依次轉了一圈到了來喜兒地手裡。來喜兒看完後一嘆:“這些人。真狠毒啊。”楚老先生等人都沒有答話。紅衣看向大將軍。大將軍眉頭緊鎖。過了一會兒一拍桌子:“天一亮我去求皇上。日後這個人。我們大將軍府負責把他拿回來就是。”紅衣馬上反對:“不可以。父親。絕對不可以。不能因為雁兒一人而讓天下人許多人流血。到那時我們一家人如何面對天下百姓?父親又如何面對皇上?”大將軍一拍桌子:“可是、可是,我們不答應他們的要求,我的雁兒、我地雁兒怎麼辦?”紅衣哽咽了:“我們再議一議,父親,我們現在需要冷靜,需要冷靜。”楚一白和靖安都扭開了頭,郡主畢竟是個女子,這個時候他們不方便開口說安慰的話。楚老先生溫聲道:“郡主。你說得對,我們現在需要冷靜。他們既然能送信來提出要求,就表示我們的猜測還是對的,那麼雁兒現在就沒有大礙。”紅衣勉強一笑:“楚老先生所言極是,我明白的。我們來商議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應付當前的難關。”來喜兒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閃身出去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