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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看著貴祺又委委屈屈的跪了下去:“秀兒自知錯了,連累了府中及族人,最重要的是讓表哥為了我去看人臉色,這讓秀兒感覺就是自己死一萬次也不足惜啊。”,貴祺看了看明秀,他還是有氣的:“你也知道自己錯了?你知道不知道,為了你們二人,我被族長等人如何對待的?哼!不過說到連累了府中及族人,倒也不能算是你們二人,是郡主才對。”明秀叩了一個頭:“表哥能夠明白事因,秀兒非常感激表哥還了秀兒和香姨娘一個清白;而且秀兒真的知道錯了,已經把所賺得地銀子都交給了老太太,就連帳目也交了過去;雖然我和香姨娘是做錯了,累表哥如此受氣,可是就像表哥說地,根源不在我們啊;秀兒已經有了教訓,絕不會再給府中帶著災禍;可是隻要有郡主一天,我們府中這樣的大禍根本無法避免;表哥,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只要有人想要利用郡主,就一定會想法設法地陷害我們府中的人。”明秀說出銀子的事兒想讓貴祺相信她知錯了,再有就是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了老太太吧?等這個事情一過,明秀還是打定主意要奪權的:老太太手裡有了這麼多銀子,這府裡的她想要完全掌控就要多費些手腳了;現在讓貴祺知道了,那麼老太太手裡的銀子怎麼也要落在公帳上了,那還就同是她的一樣?而且還要加香姨娘的近五萬兩銀子。明秀後來又提到紅衣確是為了轉移貴祺的注意力,不要讓他總盯著自己的錯事不放;還有就是她不放過任何機會,讓貴祺一定要認定郡主是禍根一事,那麼她才有可以在侯爺府上位;明秀並不擔心貴祺會因此去找郡主大鬧,現在可不是任貴祺想發脾氣就發脾氣的時候。還真就是讓明秀料對了,貴祺現在雖然非常惱火紅衣,可是他也知道無論如何這事兒只能求紅衣救他們一族人,所以他就再生氣也只能忍。貴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秀,聽到她交出了所得的銀兩,便相信她是真得認錯了——他就到現在還是認為明秀和香姨娘不過就是想賺幾個體已銀子,女人的小小貪心罷了,算不得大錯。既然明秀已經真得認錯了,貴祺便想起她有了身孕,再想到她和香姨娘也不過是受紅衣所累被人利用,就有了幾分不忍:“念你知錯,這件事兒我們今日先不說了,等過了堂再說吧。”現在貴祺絕不會鬆口不讓明秀過堂的,這件事情他已經做不了主:族長及宗老們已經決定,他無法可想了。而且依族裡的意思,日後明秀怕是連個妾的名份也撈不上呢,貴祺想到這裡更是添了一分不忍,便又道:“我知道是郡主帶來的禍事兒,可是事情必竟是你做的,所以你還是去說個清楚吧;,現在有了身子,你要多注意,莫要想得太多,一切有我呢。”楚一白搖著扇子:小女人,你不要太過份,我絕不會哭求的;要粉紅票罷了,我只要喊一句就可以了。親們,你們的粉票隨著我的扇子一起砸向小女人吧!正文 一百二十六 都睡過頭了嗎?明秀可憐巴巴的看著貴祺,也不說話;大大的眼睛裡全是淚水,可是卻又不讓它流出來——就好似她強自忍耐著極大委屈,看上去非但不狼狽反而更是楚楚動人。貴祺看到明秀這個樣子,心終於全軟了下來,伸出一隻手把她拉了起來:“好了,不要哭,你也已經說清楚了,我也明白不全是你和香兒的錯;現在你是有了身子的人,怎麼可以這樣任性呢?不要再這樣了,聽話。”明秀聽到貴祺這句話,不但沒有破泣而笑,反而一下子撲到了貴祺的懷裡哭了起來。貴祺先是呆了一下,然後聽到明秀的嗚咽聲,便伸出一隻手為她拍後背,另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腰,口裡也安慰了她起來。明秀當然不想去過堂,可是一時間說服貴祺這件事兒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打算要哄得貴祺對她有十二分的憐惜時才再開口的好:郡主那裡不好求,那就不去求好了;不就是要有人去過堂說清楚嗎?這過堂的人不一定非是她啊,香姨娘不也可以。當晚貴祺當然就留宿在了明秀的房裡。香姨娘不是不想請貴祺過去她那裡,只是她的人不像蘭兒一樣同老太太房裡的人非常熟,可以在老太太那裡等貴祺出來,所以也就慢了一步。香姨娘懊惱的在房中拿丫頭們出氣時,她還不知道,明秀又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她雖然惱恨明秀搶走了貴祺,可是她還是在慶幸自己現在沒有事兒了:郡主已經答應相救,老太太那裡保她不出被趕出府去,以她簡單的腦子想來,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紅衣醒來起身時孩子們還沒有睡醒,她也不知道時辰已經很晚,看孩子睡得正香甜,她輕輕各自親了一下,就挑起帳幔下了床。看到滿室的陽光她才知道今日起晚了。布兒幾個聽到了聲響進來看到只有紅衣一個人站在床前,就悄聲問:“少爺姑娘們還沒有醒嗎?”紅衣點點頭也輕輕的答道:“讓他們多睡會兒吧,使個人同先生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