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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當然知道了,她人在京中;清風山莊的事兒傳得滿京城都知道了,她能不知道?不過她還是可憐兮兮的道:“表哥,您一會兒再來教訓香兒,香兒就跪在這裡等您;您現在還是先用些飯吧,多少吃些,要不身子怎麼撐得住。”貴祺看了明秀一眼,沒有說什麼提起筷子開始用飯了,他心想:這個明秀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再怎麼說也比郡主強了百倍不止。一旁邊侍候的蘭兒上前跪了下來:“老爺,還請開恩讓夫人起來,夫人已經有了二個月身孕,這樣跪在冰涼地地上對身子不好。”蘭兒現在可是真真正正明秀的貼心人啊:一百兩不行,五百兩行不行?明秀有得是銀子了,還怕買不到蘭兒的忠心?所以蘭兒早已經不在心向著老太太了。貴祺一聽先是一愣接著一喜,然後想到明秀要過堂他又是一憂:這孩子要受他孃的牽累了。不過此事貴祺也沒有辦法,他看了看明秀道:“起來吧,跪在那裡怎麼服侍我用飯?”明秀聽了大喜:知道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已經軟化了貴祺,再加上肚中的孩子,貴祺已經少了一多半兒的怒火。不過明秀面上不見一絲喜色,她還是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叩了一個頭:“謝謝老爺體恤。”這才在蘭兒的服侍下站了起來,然後坐在了貴祺身旁給他佈菜。貴祺吃了兩口菜後道:“秀兒你讓人請了我來,說是有要事相商就是為了告訴我你有了身孕?”明秀搖頭:“表哥,這本是喜事兒,怎麼可以說是要事呢?秀兒是有要事要告訴表哥地,不過表哥還是先用飯吧,身子要緊。”親們,對不起了,今天工作實在是太忙,發得晚了。正文 一百二十五 遷怒啊遷怒貴祺聽了明秀的話後也就沒有再問下去:雖然他被明秀軟化了不少,可是他還記得被宗老們訓斥就是因為明秀。貴祺也有話要說給明秀,就匆忙得用過了飯。明秀給貴祺奉上了茶道:“表哥可是累壞了?我看您精神不好呢,要不要先睡?有什麼事兒明兒一早說也是可以的。”貴祺喝了口茶才道:“還行,累是累了些。不過還是先說事兒吧;你說有要事找我,我也正巧有件事兒要同你說,才隨了蘭兒過來。”明秀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子:難道說郡主要對付她?可是郡主離府的時候說過,只要她不去招惹郡主,郡主就不會拿她怎麼樣啊?難道郡主當時說得也不過是句託辭,是在等待機會?明秀一下子有些慌亂起來:她在郡主手裡還有把柄呢,再加上眼下的事情,她豈不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明秀抬頭看向貴祺:“表哥——?”貴祺沒有看她:“劉大人是一定會查這個案子的,也會查到我們府中;劉大人查完後一定會升堂問案,到時候,秀兒,你要去過堂把事情說清楚。”明秀聽到不是郡主要把她自府中除名,可是也沒有放鬆下來,她的臉上完全沒有了一絲血色:要她去過堂?!她如果去過了堂,她以後還怎麼有臉在貴族夫人圈子裡混?還不被人取笑死?她還怎麼做人?堂堂的侯爺夫人要去過堂?不行,不行,打死也不行!貴祺看她嚇得臉色蒼白,心下有些不忍便又安慰道:“你也不用怕,不會有什麼事兒的;郡主已經答應相救,一切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你不過就是去過過堂說清楚來龍去脈就可以。”明秀聽到郡主二個字終於清醒了一點兒:“表哥,為什麼讓我過堂?以後讓我怎麼做人?最重要的是我們府中的臉面也丟光了,表哥你怎麼能答應呢?你應該再求求郡主的。”明秀因為焦心自己,所以先開始的話說得又快又急。等她衝口而出了才發覺說得有些過,才急忙又補救上府中臉面這一句:不能讓貴祺以為她只為自己打算啊。貴祺冷冷哼了一聲:“求郡主?說得好輕鬆!你怎麼不去求求郡主呢?你是不是認為我在郡主那裡受得氣不夠?”明秀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表哥。秀兒怎麼樣倒也無所謂。我最擔心地是您啊;秀兒這一上堂。丟得可是您地體面;秀兒也知道表哥在郡主那裡受了委屈。可是秀兒剛剛地話絕沒有其它地意思。只是為表哥地前程焦心。”貴祺皺了皺眉頭:“你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根本就是沒有法子地事兒——你們惹下了那等禍事連累了許多人。你還能怨哪個?我地前程?我地前程不就是毀在了你地手裡?!”這些事情還用明秀說嗎?貴祺一直都知道也日日煩惱這事兒呢。現在被明秀這樣一問。他更是有了三分氣惱。所以這話說出來就不似剛剛那般平靜了。就有了幾分火氣。明秀聽到貴祺說這話就知道他惱了。她悄悄看了一眼貴祺。沒有再急著開口。反而低著著想了想才道:“表哥。秀兒和香姨娘是做了錯事。讓表哥為我們如此奔波。秀兒心裡疼痛萬分;可是。這個禍事地根苗卻不在我們兩個人身上。此事我今日也回過了老太太。老太太也認同了;所以。表哥地前程也不是被秀兒和香姨娘地毀地。”貴祺本來聽她推脫罪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