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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笑道:“太后言重了,我們能在太后面前盡孝必竟是本份。”貴妃也笑著應和紅衣的話:“這也是太后對我們姐妹的榮寵啊。”姐妹二人又謝過太后賜膳後才告退了。惠貴妃帶紅衣到了自己現在所居的偏殿,紅衣四下看了看道:“姐姐這裡還可以啊,雖然不怎麼華麗,不過倒也舒適。”貴妃笑道:“我現在是不能華麗的,就只能舒適了。”她現在是舊人哭,哪能同現在那個笑的正歡的新人一樣華麗的裝扮宮殿呢?失寵的妃子就要有個失寵的樣子。紅衣明白貴妃地意思:“那人居然如此猖狂?豈不是太沒有心計了?這實在是不像那些人千挑萬選出來的,有些匪夷所思了。”貴妃搖頭:“妹妹錯了。她真的沒有手段,又怎麼能讓那些人看上?即便就是皇上,也不是對她沒有一點意思的,她不但真真正正是個美人兒。且非常懂男人的心思,沒有手段的人會是她這樣地嗎?只不過皇上是明君,雖然對她有些意思,但也不是感情;男人嘛,我不說妹妹也是明白的;再有,她如此高調才能向皇上顯示她別無居心啊。她一直表現的都極為愚蠢,包括得寵後的飛揚跋扈,讓人直覺認為此人不過只有一個外表罷了;我瞧著都是她故意做出來的樣子,我想她可能在後宮裡有什麼所圖吧,力求讓所有人降低對她的防備紅衣皺眉:“這樣說來,姐姐豈不是受過氣了?”貴妃笑了笑:“這宮中歷來如此,妹妹不必憂心;而且現在最難受的不是我,而是那些還住在各宮各殿的妃子們,皇上明面上可是寵得她上了天。那些妃子們可是敢輕攖其鋒;而我,不是還有太后護著嗎?”貴妃頓了一下,不想多談這些宮中的事情讓妹妹擔心。她轉開了話題:“父親地傷勢現在如何了?毒已經完全清出體外了?可有什麼遺留的壞處?”紅衣知道姐姐擔心。就把所有地事情簡略地對貴妃說了一遍。聽得貴妃臉色蒼白。貴妃聽完握住紅衣地手:“當初不過是想給妹妹個依仗。不想卻讓妹妹捲進了這樣地事端。是姐姐地不是啊。”紅衣倒在姐姐地懷裡。伸出又臂抱住了她輕聲道:“姐姐和父親地用意我是知道地。雖然前些日子有些驚險。但是這樣地事兒也是極難遇上地;你看哪個郡主、公主遇上這種事兒了?我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姐姐何必怪自己呢?再怎麼想。以後也不可能會遇上這種事兒了。姐姐自管安心就是。”貴妃嘆了一口氣。摸著紅衣地頭:“你當姐姐傻了?傻子在這吃人地宮裡能活到今日嗎?清風山莊是沒有了。可是根苗還在啊;他們能這樣放過你嗎?讓姐姐安心。姐姐怎麼能安心呢?”紅衣換了個姿勢。在姐姐懷裡躺得更舒服些:“姐姐。你總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地。我不是很好地回來了?那些人不知道我摻了一腳。就算是知道了。我與他們周旋也不會有事情地。姐姐放心。”貴妃摟著紅衣:“我知道你和父親因何會摻一腳地。原本父親從來不過問這種事情。他只是關心他地兵將、邊關;你又是是不想與人爭鬥地。你們是為了姐姐啊。”紅衣拍了拍貴妃的後背:“姐姐想這麼多做什麼?你也不怕會變老?我們做什麼、為了什麼,這些有什麼重要地?我們是一家人,姐姐,所以這些沒有什麼可想的。”姐妹二人又摟抱了一會兒,貴妃才讓紅衣起來,姐妹二人一起坐到桌前用飯。屋子裡伺候的只有來喜兒和花嬤嬤:在宮裡的人。哪有已經出了宮的人來得安全呢?更何況這二人是要依附妹妹過餘生。紅衣看姐姐現在如此謹慎。就知道她的日子必不像她說得那般輕鬆;可是,紅衣有其心而無其力。這個後宮裡的事情不是紅衣能管得了的;她只能心中暗歎,希望父親留在京城會讓那些人有所顧忌。紅衣用完膳出宮時,楚一白同大將軍還在同皇上商議事情,紅衣就留了話只好帶著來喜兒和花嬤嬤自行回府了。出了宮門,紅衣看到在宮外等候著的居然是柳家老大;紅衣看到他心中一喜:“柳護衛?你不是出城去迎蕭護衛了嗎?難道他們都回來了?”柳大郎施了一禮:“郡主,少爺、姑娘與蕭護衛、所有地人都回來了,剛剛到郡主府不久;少爺與姑娘,以及所有地人都很好,郡主不必擔心;蕭護衛正在安排郡主府的巡邏、警戒事宜,知道郡主在宮中,就讓屬下來接郡主回府。”紅衣地心這才完全的放下了:“那好,我們這就回府吧。”她實在是歸心似箭,孩子們已經二日一夜不曾見過了。一到郡主府,貴總管就在門口迎著呢,上前先跪下請了安:“主子,您可算回來了!可擔心死小人了。”說著就有了悲聲,五尺男兒居然也落淚了:紅衣這一次回京實在是太險了。紅衣知道李貴是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安危,她極為感動溫言道:“貴總管,快起來,莫要在地上跪著說話。”李貴起身:“雖然聽他們說了主子一切都好,可是剛剛一見主子的面兒就有些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