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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了起來:“你能常來哀家當然喜歡。只是哀家更想那兩個孩子。正想著同你說。讓英兒和雁兒在宮中多留幾日呢。你看可好?”這有什麼不好地。紅衣當然答應了下來。太后原本就對紅衣印象很好。又加惠貴妃地原因。所以一直以來待紅衣是極不錯地;現在因為紅衣立下了大功。太后更是喜歡紅衣;可是天家無情出自多疑啊。太子有大將軍做外公。他地地位當然穩穩當當地。可如果外戚功高。可也就不是好事兒了——更何況大將軍有五個能爭慣戰地兒子呢?紅衣打消了她地疑慮後。她就又恢復了以往地樣子。更加地對紅衣慈愛起來。太后放鬆了下來。紅衣當然感覺到了。這娘倆說笑著又開始了家常。不再提石脂水與毒糧假藥地事情。這時兩個人都自然多了。並且也親近了很多。只是紅衣更加的小心謹慎起來:天家無情啊;她的孃家還同文官不一樣,雖然可以辭了不做,實職實位地將軍一門六位,就是想安天家的心,天家也不會同意他們退下來的。紅衣正同太后說笑著。外面宮人的聲音響起:“惠貴妃娘娘駕到!”惠貴妃終於到了。惠貴妃自外面進來。先同太后請了安;然後才轉頭看向了紅衣,她的眼睛立刻就有些紅了;因為有太后在座。所以貴妃才強自忍住了:“妹妹來了,路上可還順利?”惠貴妃有許多的話要問要說,可是現在真得要說了,只有這麼兩句說出了口,不過其中卻包含著太多的意思:你們還好吧?可有再受傷?可有再遇到刺殺?紅衣先給姐姐請了安:“見過貴妃娘娘,娘娘一直身子可好?”紅衣當然不只是問姐姐身子好不好:你和太子在宮中可好?沒有受什麼委屈吧?然後紅衣才答惠貴妃的話:“回娘娘的話,臣妹一切都好,路上還算順利,請娘娘自管放心就是。”貴妃聽了知道父親地傷勢應該沒有性命之憂,便拉著紅衣的手扶了她起來:“妹妹何需如此大禮?快快坐下吧。姐姐有太后照應,能有什麼不好的?父親身子如何了?”貴妃是久居宮中之人,當然深諳宮中之道:她同妹妹說幾句互相掛心的話無所謂,但是暗語太多會讓太后不高興的,如果萬一讓太后有了什麼疑心,更是大禍啊;所以不如直來直去的好,這樣更能討得太后歡心。紅衣聽姐姐如此說,就明白皇上和太后已經同姐姐深談過了:“娘娘,父親也回來了,身子還好。貴妃娘娘不必掛念。”貴妃眼圈又一紅:“讓父親多多注意身子,你替我多多在父親面前盡孝。”太后看貴妃幾次三番的紅了眼睛,也嘆了一口氣:“你們姐妹相見是高興的事兒,惠妃不要總這樣傷心。大將軍一門忠良,皇上和我都看到了眼裡,你們姐妹儘管放心。皇上不會虧待了你們的;就算大將軍身上有何傷,現今到了宮中,你們姐妹都不必擔心了,皇上自會安排最好地御醫給大將軍診治地。”貴妃和紅衣聽到太后地話雙雙拜倒在地:“謝謝太后,父親所做也是盡臣子本份,兒臣(臣妾)一家人不敢求賞;只求太后鳳體安康,皇上龍體康健。”太后欠身扶起了二人,假裝嗔怒地對貴妃道:“紅衣一回來,見了哀家就是跪來跪去的。她身子看上去就單薄了不少,哀家哪裡捨得她這樣折騰自己?哀家剛剛說好了她,你倒好。一進了我這殿也是如此,還帶累著紅衣這丫頭;我們一家人、娘仨個,好好坐著說會子話多好?不許你們再這樣了。”紅衣和貴妃又謝過了太后的厚愛,太后擺擺手示意紅衣和貴妃坐下,等她們坐下後才道:“唉,現在朝局的事兒哀家不說,你們姐妹也是知道些的;不過那些事兒自有皇上主掌,我們女人倒也不必煩心;只是宮中這事兒,皇上地安排自有深意。哀家不說紅衣也猜得出來;皇上早已經同貴妃說過了,她們母子在哀家這裡雖然現在冷清些,不過卻不會有危險;這也是非常時期,想來大將軍也是明白的。”貴妃和紅衣都躬身答道:“太后,兒臣(臣妾)的父親自是明白的。”太后點點頭,有些話點一點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說得特別明白,她也就轉開了話題,聊起了家常。紅衣陪著太后、貴妃又說了會子話。這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太后看了眼天色笑道:“貴妃剛剛為什麼來遲了?紅衣一到哀家就使了人去叫你,卻遲遲不見你來呢。”貴妃起身福了下去答道:“太后,臣妾那裡來了客人,所以一時被糾纏住了無法脫身,還請太后恕臣妾來遲之罪。”貴妃原本是一進殿就要向太后請罪的:太后相召,來得如此之遲可是大不敬,可是她一看到紅衣心情激盪難以自已——她也不是什麼風聲也聽不到,紅衣連番遇險,父親身中劇毒。這些她都聽說了;如今一見紅衣。就是再在宮中歷練地,又怎麼能讓她做到心緒無波呢?太后卻擺了擺手:“惠貴妃起來吧。你不必在意這些,哀家問你也不是這個意思;倒是這個客人——,她居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