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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現在絕不能說出來惹紅衣生氣。紅衣淡淡的道:“這倒還好說,不過我們剛剛說得孩子們父親的事兒吧?我是問孩子們地父親在孩子們中毒後做了什麼呢?”老太太已經承認自己當日處置有錯,紅衣也不過份難為她;再說了,紅衣也不是因為老太太才重提的孩子們中毒的事情。老太太已經流了一身地汗:“郡主。祺兒不過是被婦人所騙,還請郡主不要再怪罪他;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呢?祺兒不過是受了婦人矇蔽,還請郡主體諒。”紅衣抬頭淡然一笑:“體諒?我倒也想體諒他的,只是我怕體諒後我以及我的孩子們連個屍骨也留不下。”這話在紅衣的嘴裡笑吟吟的說了出來,老太太就又是一身的冷汗。老太太當然知道紅衣所說地是什麼意思。在豪門大院中地爭鬥,她是極為清楚的。紅衣又淡淡笑道:“孩子們有父親嗎?有和沒有,有什麼不同嗎?你認為呢,老太太?”老太太額頭上地汗已經順著臉流了下來,再這樣說下去郡主要是會救貴祺才怪!她現在非常擔心貴祺,也就非常害怕:“郡主,祺兒真得只是一時糊塗了,還請郡主不要再怪他了;等他自大理寺中出來,郡主好好訓斥他。他一定會明白的。”貴祺會明白麼?紅衣不這樣認為:貴祺不是什麼都不懂,他只是因愧疚而希望和光同塵——自己也會有錯,這樣大家都平等了。他也就舒服了,也許還會因此而待自己好些也說不定;而後自己的身份高過了他,他因此而更希望自己犯錯,只有這樣,他才會認為他自己能高過自己一些什麼;郡主的身份是他不能容忍的——他不能容忍一個女人在他的家中高高在上,這才是根源。貴祺絕不會認為自己錯了,也不會認為他以前所做地什麼事情是錯的,如果承認了這些,他還有何面目面對紅衣?偏執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地。這個紅衣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紅衣淡淡的道:“大理寺的事情我是沒有法子,要救只要老太太有法子,那麼說出來我去做就是;至於郡馬當日是不是一時糊塗,我倒有幾件事兒要一併請教老太太。”說完紅衣喝了一口茶才續道:“香姨娘一進門就小產了,這事兒太容易查清楚了,只要去白雲觀一趟就可以;還有郡馬忽然的昏迷,居然被香姨娘一碗人肉湯救醒了,這個也太奇怪了吧?還有那個巫蠱的事情,唉。算了,一一道來還真是累人的事兒呢,這麼多的事兒做得人不累,我這說得人倒覺得累呢;老太太,這些事兒你有什麼解釋?也是郡馬一時糊塗嗎?那我倒想問問老太太,那郡馬什麼時候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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