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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爺咳了一下自屏風後轉了出來:“賢弟。好久不見了。我剛剛回府。就聽到你來了。”貴祺正跪在地上看到三王爺來了。只能起身同王爺見禮:“王爺。你可算是來了。”三王爺對著王妃使了個眼色。然後笑道:“這是什麼事兒。值得你如此這般?有什麼事兒自管坐下來說就是。你我地交情不必如此吧?”貴祺聽三王爺這樣說以為有救了。忙又把話重複了一遍。三王爺倒是沒有拍桌子。不過臉色也極為不好看:“貴祺。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樣地話也是能說得?你在朝中也當過幾年差。說起來那幾年你可是混得不錯哦;這樣地事兒你居然分不出輕重。你是糊塗了還是傻了?”貴祺苦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根本沒有往深裡想一想。就這樣輕易地相信了一個婦人地話;現如今說這些都晚了。還請王爺救我。”三王爺只是沉吟著喝茶,也不看貴祺也不開口說話;貴祺等得心焦,可是看三王爺地神情好似在想事情,他又不敢打斷:也許是在替他法子呢,被他一打斷想不出來不是壞了大事。三王爺過了好久才慢慢的說道:“賢弟,到了如今,你還不知道錯在哪裡嗎?”三王爺幾乎是一字一字說出來的。就是希望貴祺能認真的體會他的話。貴祺愕然:“我錯在哪裡?啊,我不該相信一個婦人之言,更不該自我的口裡說出這樣的大逆之言。”三王爺看了一眼三王妃,三王妃微微一撇嘴:她的意思就是,此乃朽木也。三王爺輕輕嘆了一口氣:“貴祺,你真不知道是你錯了,而且還錯得極深?”貴祺不明白,他想了想,然後看了看三王爺夫婦道:“王爺。憑你我的交情。我就直說了。紅衣如果說不是有了這個郡主地身份,我們府裡絕不會惹上禍事兒;原來這些年不是好好的?女人哪能比自家男人地位還要高。居然還想在家裡說一不二?女人有了地位,可是沒有什麼本事相配,當然會引來禍事了,牝雞司晨豈是幸事!話說回來,就連現在不也是因為她的郡主身份,才致使小弟有了失言之過?只是此話不能講罷了,但事實就是如此,錯地確不在我們府中。”三王妃忍不無可忍,冷冷一笑:“如此說來,都是紅衣那個丫頭的錯了?”貴祺理直氣壯:“當然。”三王妃氣得一張俏臉漲了起來,紅通通的一片:“那你說說她錯在何處!”貴祺想也不想,張口就說道:“女人的三從四德,不要說她做得好,只要能做到也行,可是呢?一樣也沒有!七出她倒是犯了不少。”三王妃喝了一口茶被貴祺這兩句話氣得一下子嗆到了,她咳完了才道:“三從四德沒有做到?哦?我問你,你離家三載,可有過隻言片語回來?可是你的侯爺府可有半分不對,孩子可有不好?你回來後,直接就弄了一個要做平妻的妾,紅衣可有說過你半分?可同你哭鬧過?直至後來又給你納了妾,你居然這樣說她!真真是令人寒心至極!”貴祺被三王妃幾句話堵得有些難受,吱唔道:“香兒也不是我的本意,母親做得主,我做為兒子能說什麼?”後面的話他就又順了過來,聲音不覺就清亮了不少:“可是她就是犯了妒忌一條,對香兒的不滿是極為明顯地;孩子不過是巧合下生得病,卻被她咬定是香兒下得毒,還有、還有那個——”說到這裡忽然省起布娃娃的事兒還是不說的好,才住口了。三王爺這時阻止了三王妃將要出口的話:“王妃,我的賢妻,為夫的那兩個小妾你不是說要好好調教一番嗎?現在就去吧,快去啦。”三王妃知道三王爺的意思,想想貴祺也確實是救過王爺,待他的確不能太過份了;所以只能憤憤的起身自去了:只是那兩個小妾看來就有些要倒黴了,只是不知道日後她們如果知道了是受貴祺所累,會不會做個布娃娃詛咒他。三王爺看王妃走遠了才對貴祺道:“你說得這些就算都對,可是你卻不要忘了,夫妻二人是在一起過日子,哪會都是人家地錯?老百姓都知道勺子沒有不碰鍋沿的理兒,這麼久,你就沒有想過自己的錯嗎?”三王爺喝了一口茶又接著說了下去:“有些話兒我今兒就直說了,你要是聽進去了或許還有得救,如果聽不進去,小王也就無能為力了。”貴祺本來想說兩句反駁一下:他現在不是為了爭論什麼,只是想說服三王爺幫他,他認為一定要讓三王爺認為他是佔住了道理,三王爺才會幫他。不過他聽到三王爺說這些話與救他相關,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準備著認真得聽下去。三王爺道:“你口口聲聲說郡主有錯,那麼其它的事情我們才不說,我們先來說說你那個什麼香兒吧;我來問你,你可曾想過,三年未有你音訊的郡主,看到你時卻發現你帶了一個平妻回家是什麼心情?”然後三王爺的神色更是正容了起來:“而且自這個平妻進了府後,你處理的事情都非常讓人不解——你那個什麼平妻進府後的第一個胎兒不見了,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