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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被貴祺這兩句話氣得險些暈倒,他哆嗦著說不出來話來,一位宗老介面道:“郡主的身份帶來了禍事兒,可是郡主這身份卻是皇上給的,按你們的說法就是皇上給了你們禍事不成?你們說這個話是不是大不敬,是不是有不臣之心?!你們還敢如此大聲質問我等,我們是不敢管了;李侯爺,你自此後與我們李氏一族再無瓜葛!你們府上的事兒自求多福吧,我們是絕不會再來過問的!老侯爺這一支今日起就由,就由——”這位宗老不知道郡主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另一位宗老介面道:“就由平郡主的兒子,李綿英往下傳承!”族長重重點頭,表示他同意:他剛剛聽到貴祺的話時就已經做了決定要把候爺府除名;另一位宗老道:“我們現在就走吧,速去郡主府,也許我們族人還有救。”族長一聽當然同意,現在能救大家的就是平郡主了,而且還要把族裡的決定告知郡主才可以;再就是要把侯爺府被李氏除名的事兒報到官裡去才能成效;這些事兒都要急急的去辦,慢了一些些都不知道會出什麼變故——現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同侯爺府劃清界線,求得平郡主的慈悲。紅衣不打滾,白衣也不打滾,靖安居然拿扇子打我,小女人只能自己哭著打滾要票了:粉票啊!)正文 一百三十二章 嫂嫂們來了不過族長實在是太胖了一些,又生了極大的氣,他一下子說走卻走不了,多喘了兩口氣才站起;他對著老太太一抱拳話也不說轉身就要走。老太太這才自震驚中醒了過來,急忙站起喊道:“族長兄弟,請留步!有什麼事兒,一家人不能好好說的?孩子們不懂事兒,您不用同他們認真計較;您回來坐下,我們再從長計議就是了。”族長只是停了一停,看了看宗老們的神色,然後頭也沒有回,只是側了側身子抱了抱拳,話也沒有答就帶著人走了。貴祺說得話可不是小事兒,而且眾人都能看得出來,貴祺這些話是那個什麼所謂的秀夫人教的;族長等人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侯爺府已經不是老候爺在的那個時候的侯爺府了;現在的侯爺府還是能不沾邊兒就不沾邊兒的好啊——兩個姨娘做下的禍事兒還沒有平呢,就又對皇上說出瞭如此大不敬的話,他們一族人的腦袋還真是不穩啊:侯爺府的姨娘們動動嘴,他們一族人就有可能掉腦袋。這侯爺府還能留嗎?當然不能留了!所以現在想讓族長收回那些話是不可能的,他是一族之長不能置一族人的安危於不顧啊——侯爺府除名是必須的。貴祺聽到宗老的話後他是一臉的蒼白:他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可以當著眾人衝口說了出來呢?雖然此事是真不假,的確是郡主的身份帶來了禍事兒,但是她這個身份卻是皇上封的,如此說話豈不是指皇上賜下的不是恩寵,而是禍患嗎?這可是大大的不敬,大大的不臣之心啊!他蒼白著臉轉頭看向老太太,老太太已經昏了過去:她看到族長徑直走了,她們被族裡除裡是一定的了能不急嗎?這一急心疾犯了。因為議事,雲娘並沒有在老太太跟羊,貴祺又急忙喊了人來去取老太太的藥;雲娘聽到貴祺的喊叫才跑了進來。同貴祺一通忙活才救醒了老太太。老太太雖然醒了,可是卻因為這次犯心疾犯得厲害,一時間根本不能說話,只是看著貴祺不停地流淚;貴祺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安慰老太太,只好吩咐雲娘好好侍候著。雲娘帶著人把老太太抬走了,貴祺茫茫然的站在廳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現下紅衣那裡看來是不會再管他了。那麼還有誰能救得了他呢?明秀聽到宗老的話後也是一驚,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侯爺府被宗族除名了,她的臉色刷一下也變了:這下子她的惹得禍事兒大了去了!侯爺如果不行了,她也不會落得好下場。明秀呆呆的站了好久,在聽到香姨娘喚貴祺地聲音時才醒了過來;她看了看貴祺,想了一下:知道必須要哄好貴祺才能謀得一條生路;她強打起精神過去輕聲道:“表哥,莫要著急;我們再想想法子,事情也許並沒有到最壞的地步。”貴祺對於香姨娘地輕喚聲不理不睬。聽到明秀地話後轉過頭著盯著明秀。眼睛一眨也不眨。惡狠狠地目光讓明秀打了一個哆嗦。她有些害怕。剛想往後退一步呢。貴祺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賤人!一府地人都被你害了!我們府被族裡除名。我地前程、我地體面都沒有了。你心滿意足了?你個賤人!”說著又甩了一個耳光過去。雖然貴祺是讀書人。可是盛怒之下這兩掌也是極有力地。把明秀打了一個趔趄就摔倒在了地上。來喜兒告退後。紅衣也沒有什麼可想地了:侯爺府地事兒已經有了主意。郡主府地事兒現下沒有什麼可讓她操心地。紅衣處理完了事兒。問了一遍還不見父親回來。心裡忍不住有些煩燥起來:這麼久了。皇上同父親他們倒底再說些什麼?雖然宮中有御醫。可是父親為臣子地總不能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