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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聽到老太太的話,也不再糾纏這個事情:他只要侯爺府的人都明白,這個什麼明秀只不過是個妾,而且還是現在,一會兒她連妾也不是了。族長冷冷的開口:“你們可知罪了?”正文 一百三十一章 除名了嗎?明秀聽這話更是不順耳:什麼叫知罪了?朝廷還沒有問罪呢;不問可知錯了,反而問可知罪了,這是什麼意思?明秀不滿族長的話,也就沒有開口回答;香姨娘倒是叩了一個頭:“婢妾知罪,還請長輩們責罰。”香姨娘只求能留在府中就好,現在她想乖巧些,讓族長几人對她有些好感,不至於把她立時趕出府去。族長看了香姨娘一眼,又瞪了一眼明秀:就是這個女子和清風山莊做得生意太大,致使他們根本無法在劉大人面前掩飾過去,才讓一族人受累,居然還如此強硬不認罪。越想越生氣的族長懶得多話,直接道:“你們腹中孩子事兒一會兒再說,你們做下了這等事兒,不罰不足以警示後人,就先免去你們妾的名份吧;如果真得有了身孕,就先留在侯爺府中待產。”族長說到這裡轉頭看向貴祺:“不過,真要如此的話,侯爺大人,只能使一個丫頭跟著她們二人服侍,莫要再當成夫人養起;她們可都是戴罪之人,你可莫要違了族人的意思。”老太太聽了倒是沒有什麼不樂意:不論是明秀的、還是香姨娘名下的家產這樣一來可就歸了公,也就是都歸到了她的手中;香姨娘也不再能單掌一院,明秀也不能再過問家事;老太太頭疼的事兒一下子都解決了,她有什麼不樂意的?她巴不得呢。而且明秀二人腹中的孩子也會留在府中,她根本就沒有一絲不滿;不滿的人是貴祺,當然還有明秀。明秀一聽族長說完再也忍不得了,她看向了貴祺,貴祺正在看老太太;老太太輕輕搖了搖頭,貴祺只能重重一跺腳,轉過了臉去不看明秀和香姨娘了。香姨娘倒也沒有什麼,通房就通房,名份再掙回來就是了。明秀看到貴祺默不作聲。老太太那裡是指不上的,她只能靠自己了;想到這裡她盈盈站起,對著族長微微一笑,然後走到貴祺跟前道:“表哥,事情的原委為什麼不同族長說個清楚呢?不要人人都認為是我們的錯、是表哥的錯;真正錯的人還受大家敬重,而表哥卻受盡白眼。”貴祺聽到明秀地話。想了想地確是這麼個道理。正想要開口呢。老太太已經急喝道:“祺兒。不許胡說;秀丫頭。你給我跪下去。沒有我地允許不許你開口說話!”老太太阻攔他們是因為那些話就是說出來也不會讓族長等人改變主意:現在能救大家地只有郡主了。既便是郡主地錯又能如何?說出來也不過是讓族長等人一一駁回。貴祺再丟一次臉罷了。貴祺聽到老太太阻攔。他就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明秀。就住口不說了。明秀看貴祺不說話了。心裡更是恨急了老太太:在這個時候居然為了她自己。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真真是白瞎了她那十萬銀子。可是貴祺不說話。她說出來地話卻不一定能讓族長等人信服:族長根本就看她不入眼。所以。一定要貴祺說出來才行。明秀回望了一眼貴祺。轉頭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您不替我們想也要替表哥想一想不是?讓他頂著這麼一個罪名。日後如何做人?禍根在哪裡就是在哪裡。為什麼說不得?為什麼要讓一個罪人受萬人感恩。而讓表哥無辜地遭人唾罵?”老太太被明秀兩句話堵住了嘴,她看了看貴祺。就知道貴祺已經完全站到了明秀一邊兒;這個時候如果再攔著,那麼日後貴祺對她可就會有了怨意。想到這裡,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要說就說吧,反正丟人已經丟大了,也不在於這麼一次兩次。族長聽到這裡也奇怪起來:“李侯爺,你們還有什麼話兒?你們說得什麼禍根是誰?難不成這些事情不是你地兩個妾室所為,另有其人冒她們名做下的?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似的,你們有什麼話兒要說就快說。不說,此事就按我的意思辦吧。”老太太已經不再說話,她開始喝茶了,品得甚是仔細;貴祺聽到明秀的話更是感覺有理,又聽到族長問了急忙回道:“叔叔有所不知,雖然事情是明秀和香兒做下的,可是禍事卻不是因為她們給大家帶來的,就連她們二人都是受了人的連累。”說著就把明秀的話說了出來;聽著聽著,族長地額頭上就見了汗。各個宗老也是極為不安。有的不停的擦著汗,有地站起坐下、坐下站起;都表現的極為不安。老太太也非常奇怪的看了看族長和宗老們。不明白他們這是為什麼:就是郡主的錯,郡主不是更要救大家?這有什麼好怕的?終於族長聽不下去了,在貴祺說了一多半兒,就是說到禍事都是郡主的身份帶來時,大喝一聲:“不要再說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兒你也敢說出來?”貴祺被嚇了一跳,他住口不再說了,不過他非常的莫名其妙:族長髮這麼大脾氣做什麼?這又哪裡大逆不道了?人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