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2 頁)
從纏繞之中看到有可容一人透過的空隙,毫不猶豫的側身入內,藤蔓之後的景象卻叫他霎時愣住了,幾乎不敢置信眼前會出現這樣的景緻。斑斕的星空下,薄薄輕霧在空氣中繚繞,瀰漫著遮掩了夜色,映著月光,周遭有無數草狀的植物在風中搖曳,透著微微的光華,並不特別明亮,卻如螢火之光,星星點點,似滿天星斗掉落,在那光暈之下,透過迷濛的霧氣,依稀可見的竟是一處溫泉,蒸騰的水汽正在草葉和枝蔓間漾出薄霧嫋嫋。眼前的一切飄渺虛幻的似乎不是人間景象,如同置身與另一個世界,饒是祁溟月這樣對風花雪月並不特別在意之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震撼的說不出話來。“這可是父皇特地命人置的,可還喜歡?”不知何時,祁詡天已來到了他的身後,解下他披著的袍子,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方才溟兒累了,又是在雪夜之中,該好好洗個澡,也免得受涼,還有……”說到此處,他語聲忽然轉低,從祁溟月身後摟住了他,將手掌覆在了他的臀上,“……此處也許需好好清理一下,父皇的東西恐怕還留在裡面呢……”曖昧的在他臀上輕撫,祁詡天只覺慾念又升,甚至比先前更為熾烈,但想到他才是初次,又擔心他無法承受。祁溟月轉身,因父皇為他所做的一切而動容,他如何會不知道,要讓人秘密的把城外溫泉引入皇宮,是何等浩大的工程,還有那看似和尋常草類無甚區別,但在月下卻會閃耀熒光的小草,應是傳說中蓮彤的月箋花,待到花開之日,異香撲鼻,整個花苞都會透出月色的光華,即使是在蓮彤,也是一株難求,父皇卻移來了這許多,其中花費的人力物力和心力,又是何等的難以估量。迎著祁詡天,祁溟月眼中泛出熱切的情火,緩緩抬手,解開衣袍上的盤龍扣,一顆一顆,緩慢而隨意,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卻透出無比的魅惑,長髮拂過頸邊,衣袂下露出的白皙雙腿若隱若現,專注的眼神凝視著祁詡天,隨著衣袍落下,少年才剛長成的身子已赤裸的顯露在月色之下。飄渺的霧色中,少年邁著修長的雙腿,一步步向祁詡天走去,原本清亮的眼眸中也似蒙上了一層薄霧,如墨的髮絲在身後微揚,似踏月而來的謫仙,卻在每一次抬腿時間透出魅人的誘惑,祁詡天望著他,只覺喉中一緊,下腹頓時一陣脹痛,微微眯著眼,腿間的暗影和殘留著的白濁,讓他更是雙拳緊握,就怕控制不住會傷了溟兒。方才已是太過激烈,不知會否已傷到了他?想到這一點,祁詡天咬牙解開了衣袍,將祁溟月一把抱起,邁入了泉水中,“溟兒知道父皇無甚耐性,若再如此誘惑於我,父皇便要忍不住了,本來打算好好疼你,但你才是 纏綿“父皇還未回答我的問題。”背對著他,祁溟月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懶洋洋的伸出了手去撥弄身前不遠處的月箋花,漫不經心的動作,神情亦是平靜如常,但心中卻莫名的緊了起來,分別許久,身為帝王,又面對著數不盡的後宮妃嬪……祁詡天由身後環抱住他,啄吻著那紅色的淤痕,清淡的語聲聽不出情緒,“在回答之前,先告訴父皇,溟兒果真在意嗎?”因他的問話而凝起了眉,祁溟月不解的微微側首,“父皇何意?”他何時不在意了,想到父皇可能碰了別的人……斂下眼來,幽暗的冷光劃過眼底,月箋花在他慢慢收緊的手中揉作了一團。“若溟兒在意,為何蔣瑤轉信予你,告知宮內情形,也不見你有絲毫反應?”將他抱在胸前,祁詡天在他頸邊留下數個淺吻,繼續說道:“祁漣朔取你而代之,成了最受寵的皇子,溟兒難道真的不會介懷?這些年來,父皇不曾傳遞書信予你,溟兒也就不寄書予我,你可曾想念父皇?可有絲毫的擔心?”嘆了口氣,祁詡天口中這麼相問,手上的動作卻依然輕柔無比,緩緩分開了他的雙腿,手指小心試探著緩緩進入,情事過後的身子依舊敏感,祁溟月輕顫一下,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體內的異物,身前居然起了些反應,耳邊又聽到父皇的問話,一時間心緒翻湧,竟說不出話來。祁詡天一手環在他的腰間,讓他的身子靠在懷裡,手指輕輕的又探入幾分,先前的盛怒不止因為見到溟兒與琰青的親暱姿態,也因溟兒此番的行徑,未曾事先告知便下了山,沒有即刻回宮與他想見,卻與人去了酒樓和歡場,他趕去相見,看到的卻是那番情景,如此,豈能不心生怒意,才會一時失控的在那種情況下就要了他,想到先前怒意之下的交歡,祁詡天將手指又抽了出來,帶出了絲絲殘留的情液,指尖在他的菊蕾之上輕揉了幾下,“還疼嗎?”祁溟月搖了搖頭,靠進他的懷裡,聽了這番話以後,他如何會不知道,父皇方才的怒意究竟是為了什麼,“如今才知,父皇竟將溟月牽掛至此,”心中的複雜感受是他從未嘗過的,不知該如何表達,他咬了咬唇,開口說道“不是不想念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