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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雪片仍在緩緩飄落,於兩人墨色的髮間點綴出銀白的亮色,零星飄舞的飛雪並非讓兩人的慾念消減,火熱的情慾和口中吐出的灼熱喘息在空中升騰出一片霧氣,祁詡天抱住他的身子,從衣袂下將溟兒的雙腿分開了更大的角度,環在自己的腰間,身軀緊緊的將他壓在樹幹之上,不留絲毫的空隙,狂烈的吻仍不足以宣洩他滿腔的慾火與怒意,一次次將自己埋入他的體內,聽見他口中發出的喘息呻吟,似乎永遠都要不夠一般。伸手將他微軟的慾望握在手中,緩緩開始套弄,埋入他體內的慾望感受著緊緻的內壁陣陣收縮,火熱的似要將他吞噬,指尖在兩人相連之處用力按下,聽到祁溟月失聲低吟,祁詡天露出邪邪的笑意,眸中的冰寒和炙熱如風暴般攪在一起,噬人的眼神緊緊盯著身下的少年,那緊蹙的眉宇透著忍耐,紅潤的小嘴裡吐出熱切的喘息呻吟,但這一切並未讓祁詡天覺得滿足。將慾望緩緩的抽出,抵在菊蕾的入口上,手指探入了火熱的內壁,在被體液浸透的甬道中撩撥著,惹得祁溟月不得不收緊了環抱的手臂,難耐的輕喘,“父皇還未……消氣嗎……”前後的敏感都被他掌控著,無法得到解脫也無法得到更多的快感,看來這回父皇真是氣的不輕,祁詡天輕笑,眼中卻沒有笑意,“父皇不在身邊,溟兒就到處招惹別人,定是父皇不曾好好安慰你,讓溟兒覺得寂寞了……”鷹一般的眸子帶著噬人的火熱,身下的慾望在菊蕾外摩擦著卻不進入,一手在前挑弄著祁溟月,撫著手中的青澀,祁詡天不懷好意的勾起了唇,“溟兒的這裡可精神的很,同父皇分別以來可有自行紓解過?”灼熱的氣息吐在祁溟月的耳畔,曖昧挑逗的話語引來下腹一陣緊縮,祁溟月不甘的微闔起了眼,輕舔著薄唇,身下的情慾折磨讓他幾乎無法說出話來,顫抖張開了唇瓣,他俯到祁詡天耳邊,嘴角微揚,“溟月每回都是想著父皇做的……想著是父皇……”話未說完,身下已被滾燙似鐵的堅挺狠狠進入,再也不似先前挑逗的折磨,而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激烈驟然,抱緊溟兒攀附的身子,祁詡天因他的話而升起瘋狂的慾念,將他的雙腿分的更開,捏住他的臀瓣一次次盡根沒入,溼滑的體液隨著慾望的抽送緩緩溢位,滴落到樹下,在飄零的雪片上留下了慾望情熱的痕跡。無人的夜色中,銀白的月光灑落在披掛著銀裝的樹上,也在祁溟月發上暈出了清冷的光芒,月色下,少年毫不掩飾臉上歡愉的神情,每一次的喘息呻吟都引來祁詡天更加激烈狂熱的索取。紛揚而下的雪花才落在兩人身上便在頃刻間化作了虛無,蒸騰的霧氣縈繞,雖是寒冷的冬日雪夜,兩人緊貼的身子卻異常的火熱,隨著祁溟月再次顫抖著射出了白濁,祁詡天擁緊了懷中的少年,將他逸出的呻吟喘息吻入口中,“記住了,溟兒……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屬於父皇的……”加快了身下的律動,隨著他的一次次的撞擊,陣陣溼潤淫靡的水澤之聲飄入了祁溟月的耳中,因情慾而紅了臉頰,含著輕喘,唇舌掠過祁詡天的耳畔,“父皇也是屬於我的……包括這裡……”菊蕾的一陣緊縮讓祁詡天幾欲瘋狂,猛然覆上溟兒的唇,狠狠的抽動了幾下,隨著一聲低吼,將他的臀緊緊按下,在他的緊緻中爆發出了滾燙的情液。緩緩抽出的慾望,牽出了溼熱的濁液,滑落在祁溟月的臀邊,抱著溟兒,見他仍無法閉合的菊蕾中吐出了股股的白濁,祁詡天慾念未消的眼中眸色又是一黯,終究還是將他的雙腿輕輕放下,撫著祁溟月的臉龐輕聲問道:“父皇可是把溟兒弄疼了?” 溫泉環抱著祁詡天的頸項,祁溟月猶自喘息不已,聽到這句問話,微微挑起了眉,“何時等父皇也試一下,便會知道了。”即使方才承歡於他,他的溟兒也沒有絲毫處於弱勢之態,此時更是如此自信的說出了這番話,祁詡天聞言並無不悅,反倒勾起了唇,露出揶揄曖昧的眼神,“父皇可是期待的很,可惜溟兒如今還小,還是過些時日再說吧。”指尖由祁溟月身下劃過,祁詡天發出陣陣低笑。危險的半眯起眼,隔著衣衫在他胸前重重咬下一口,“父皇只管等著就是。”只要身為男子就沒人能聽得了這話的,祁溟月心中有些不忿也有些無奈,這具身子雖長大了些,可惜比起父皇仍是差得遠,就連身高也只及到他胸口。思及這些,祁溟月不由嘆笑,沒想到他也會有為此而抱怨的一日。忍著身下的不適,想整理衣袍,未料雙腿仍無法站立,身子一軟便被祁詡天抱在了懷裡。“在那日到來之前,還是先讓父皇抱著溟兒吧。”在祁溟月唇上輕啄一下,祁詡天為他整了衣袍,方才匆匆解下的帛褲就落在腳邊,純白的顏色已被兩人的體液和雪片浸溼,印著斑駁的痕跡,把它拿在手裡,對祁溟月邪邪一笑,“已經溼透了啊……”月色下,他的帛褲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