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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此等不倫之事,身為帝君,堂堂天子,竟也被你所惑,這不是亂天是什麼!”曇無的亂天竟會是此意?不是禍亂天下?卻是惑亂天子?不禁開始對他的話產生質疑,若他早就知道,為何不說明白,還是他也所知有限,只是臆斷?但那時他若是說了,或許他與父皇也不會走到今日,早就被他人暗殺在襁褓之中了也說不定。祁詡天也是微露驚訝之色,隨後卻怡然自得的輕笑起來,“溟兒你瞧,我倆可是命中註定了要在一起的。”見他們依然毫不忌諱,在她眼前如此親密相依,安若藍忽然覺得心中扭曲起來,滿懷著惡意,嘶啞的嗓音顫抖著,眼中的厭惡之色卻逐漸濃烈,“亂天之能,弒母之命,好一個亂天弒母,”伸手一指祁溟月,“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願!你殺不了我!”她似是想起了什麼,倏然安靜了下來,望著祁溟月,眼神逐漸清明,面容篤定,忽然的異樣讓祁溟月不禁眉間微蹙,只見她整了整衣衫,竟然又恢復了幾分平日裡溫柔如水的模樣。她面對著祁詡天,輕柔的說道:“陛下可是想看臣妾死在你面前,也免得將你們的醜事說了出去?但幸而臣妾早有先見之明,即便你們想要我死,只怕也不容易,陛下想知道嗎?臣妾做了何事?”衝著兩人露出一絲詭秘的笑意,安若藍神情悠然的續道:“皇兒在母妃那兒嘗的甜羹的味道可是不錯?那其中可有樣好東西呢……”聽她說到這裡,祁詡天神色一變,暗影一閃掌風已掃向了安若藍,她霎時噴出了滿口的鮮血,重重甩了出去,被他摁在了牆上。“說!下了何毒?解藥在哪裡?”陰沉的語調帶著無限狂怒,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讓她橫屍在地,祁詡天耐住心中的暴戾之氣,想到溟兒雖服了睘珠,但藥力尚未完全吸收,若遇上霸道的劇毒,只怕雖不致死,卻會重創內腑,於他大大有害,說不得又要大病一場,一想到這裡,語聲又冷了幾分,“你若不說,朕便讓你……生不如死!”一字字吐出的話語,其中的嗜血之意使人膽寒,安若藍卻含著鮮血,神情詭秘的一笑,“沒有解藥,他中的不是毒,是蠱!”看到祁詡天眼中的震驚,她又得意的狂笑起來,“陛下若是殺了我,他也活不成!”“何意?”“陛下沒瞧見嗎,在你身後,你的寶貝快支援不住了。”她眼中的喜色讓祁詡天驀然回首,只見溟兒竟捂住胸口,面色慘白,渾身打著顫倒在床上,淋漓的汗水和那抽搐痛苦的模樣,比之中了念塵更是嚴重了幾倍不止,彷彿……在下一刻便會死去! 蠱毒扔下安若藍,祁詡天衝到床邊抱起了祁溟月,他竟似無法控制住手足的痙攣,握緊了雙掌,拼命剋制著,蜷縮在了祁詡天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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